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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嬴政真的是呂丞相的兒子,你回去雙手一攤,喔嚯,死了!到時候倒霉的就是你我了?,F在朱姬認為盤兒就是她的兒子,不是剛好嗎?”這些話,項少龍在邯鄲的時候就已經為烏應元分析過了,可趙盤這幾日戰戰兢兢的應付朱姬的詢問,不止是烏應元,看得他都是一陣陣的冷汗。“師傅,我真的不行了?!壁w盤借了個有頭,下了馬車,便躥到項少龍與烏庭威面前,攤著手,“師傅,師兄,你不知道,有多可怕,從幼兒便開始問,還問我為什么不像是做農活的?!?/br>“朱姬與她的親生兒子從出生后便想見甚少,你隨便敷衍敷衍,她還能懷疑你不成?!表椛冽埖脑捳f的得不快,卻輕易便安撫了趙盤的心,“秦國從長平之戰后一統中原是遲早的事情,盤兒,如今有這樣一個機會放在你眼前,你難道不想堂堂正正為你娘報仇嗎?”他第一次在烏家堡門口看著抱著的趙盤,便覺得親切。趙盤比他還小幾歲,只是在這雪地上走,他想想便怕,更何況到了咸陽,面見秦王和呂不韋的趙盤??梢娳w盤的信念日日便師傅的話語中見堅定,他也覺得害怕愈少。烏庭威崇拜看著學著師傅揉自己頭的模樣,使勁揉了揉趙盤的帽子,“有師傅和師兄在呢,你放心?!?/br>烏廷威出口的白氣幾乎立即凝成了冰霜,佇馬望向在雪天里一派陰沉沉黑壓壓的咸陽城,烏廷威緊了緊頭上的帽子,似乎才回過神來,音量并不大,或許是因為冷,還帶著一些輕抖,“唔?唔......師傅,我們到了!”項少龍在風雪中回頭,面上盡是凜冽,“是的,到了!”秦國的發祥地在渭水上游秦川的東岸,從在殷商時期就是鎮守西戎,刻在秦人血液中的堅毅與英勇,成就了秦朝一統中原的基礎。就如同這秦朝都城—咸陽,這座位于九嵕山之南、渭河之北,山水俱陽的城市??v比大梁邯鄲,咸陽的氣勢宛如一頭披著風雪冰寒的黑龍,那種上可擒天以壓地勢的磅礴,遠遠非奢靡混沌的大梁和邯鄲可比。趙盤先朱姬一步掀開車簾,提袍下車,略顯單薄稚嫩的身板卻挺的筆直,轉身恭敬伸手扶住朱姬的伸出車簾的手。"政兒見過呂相爺?!壁w盤扶著朱姬一步一步走向呂不韋,學著師傅教他的話,躬身向呂不韋行禮。在見到呂不韋的那一刻,本來沉寂的朱姬仿佛活了回來,美目流轉間艷采更盛,與呂不韋秋波頻送。“托呂相爺洪福,項少龍與烏堡主已經成功將王子政與夫人帶回秦國!”項少龍也進一步,站在趙盤身后,拱手回復。“好!做得好!” 呂不韋站在咸陽城外,看著芝蘭玉樹的孩童與體態姣美的朱姬,微微地一瞇眼,掩去了剎那間流轉出的勃勃雄心,高興的迎上前去:“恭迎王子與朱姬回秦?!?/br>“夫人與王子長途跋涉,想必疲憊不堪,請夫人與王子先到呂府稍事歇息,再覲見大王!”一旁城池上,抱劍而立的連晉??粗椛冽埮c趙盤,微微頷首,便抬步離開了此處。項少龍應付了烏家上下的歡賀后,才有機會望向陶方,欣然笑道:“不錯啊,這樣大的家宅,以后你跟著烏家有福了?!碧辗皆缫徊奖愕搅讼剃?,布置烏家在咸陽的產業,看到久未見面的烏家堡眾人與項少龍,陶方心里自然是高興的,“可惜以后項兄便不住在烏府了,倒是再也無法欣賞項兄從溫泉室飛奔到茅房的英姿了?!?/br>陶方望著屋檐下,烏府眾人的歡呼雀躍,連趙倩公主都被帶著歡欣跳舞,”你打算一輩子帶著三公主嗎?“項少龍放下酒杯收了笑意,正正經經地答道:“我已將她認作meimei,作為兄長的自然該給自己meimei找到最好的歸屬?!碧辗經]再接著問,反眨巴著眼睛笑道:“不說這些。如今我這里可有一個好消息,項兄打算該如何謝我!”從袖中抽出一卷布帛,攤開在項少龍面前,“這可是如今咸陽城內最炙手可熱的男子,殊色氣度、劍法造詣,上佳優選,項兄可認識這人是誰!”他是做下人的,觀察入微、審心度情是他的工作,項少龍身上的玉璧一日在一日不在的,不是在項兄身上,便就是在那連晉身上。“想著你遇到往日的”仇家“,資料少不得?!碧辗叫χ?,將那卷布帛塞進了項少龍手中,“只是這人,現在叫嫪毐?!?/br>項少龍腦子有一剎那的空白,隨后便將手中布帛攥緊,“他在哪兒?”項少龍發現自己來這戰國,其他的沒進步,這翻檐走壁的功夫倒是如見長進。這屋這榻,還是冷清的而不像是人住的地方,隨手將榻邊壘著的一本書簡拿起來,倚在窗前,照著月光,嘴里疊聲的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念:“凡說之難,非吾......"“凡說之難,非吾知之有以說之之難也?!边B晉推開門,看著笨手笨腳橫豎轉著書簡認字的項少龍,無奈地放下金光劍,接過他手中的書簡放在榻邊。連晉蹲身將油燈點燃,側頭看向項少龍,想著剛才就是這人,油燈都不點,照著月光讀書,不由得輕笑一聲,隨即便收住,“你來干什么?”“若我不來找你,你是不是打算在這咸陽就當做不認識我項少龍這人了?!表椛冽堄行┬奶撧D了轉眼珠子,”還有,你的手,好了嗎?“連晉和衣坐在墊上,將剛才項少龍未看完那本書,攤開放在面上,眼神似沉在書簡中,隨意回道:“右手不行,還有左手,都一樣?!?/br>項少龍微微一窒,坐著的自顧自的翻看著書簡,站著的此時仿佛被人攥緊了脖子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半晌,項少龍才開口:“聽說你改名兒了?”“恩,嫪毐?!?/br>“怎么想著改成這個名字?!?/br>“等人尋仇?!边B晉將書簡合上,仰頭直盯著項少龍,“夜深了,我要休息了,項兄是不是該走了?!?/br>“連晉,我......我......”項少龍喉嚨一哽,想說的不想說的,全部被連晉的冷淡態度噎在喉嚨。"項少龍,叫我嫪毐。" 連晉突然出聲,叫的是項少龍的名字,帶上了十分鄭重。項少龍不知道自己怎的竟然還是說出了口,向前幾步,蹲在連晉面前:“在大梁,你不顧一切來救我。在邯鄲,那日你說你.....我....."要在這個時候重復一個男人向另一個男人的告白,這讓他怎么好意思說出口。連晉的神色如常,扯了扯嘴角:“沒有不顧一切,項少龍,我去大梁救你,不過是報你從巨鹿侯府救我之恩。你待我確實不錯,又在秦國背靠大樹,按理來說,我該依著在邯鄲的樣子再對你虛與委蛇,可如今,你也看到了,我乃是呂相爺手下第一劍客,倒是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