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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學的課本,當年邯鄲城被秦昭王的軍隊圍困,救下邯鄲城與趙國的人便是這位信陵君,因為此事,招來魏王的忌憚,在擊退秦軍保全趙國之后,他自己便與門客留在趙國,也便是最近才回魏國。見到信陵君時,項少龍心中突然伸出一股警惕,手上掐算著時間,竊符救趙時是公元前257年,信陵君如今已經返回魏國,那現在應該是248年左右,嬴政登基的時候是247年,可現在嬴政還在趙國!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從到魏國境地范圍以內,魏國便時時派遣了魏國的人接應,終于到了大梁,項少龍也滿是感慨,他到魏國為止,已經見過兩個國都,一個是邯鄲,一個便是這大梁。比起邯鄲,大梁又有不同面貌,少了趙國的古樸宏偉,卻多了幾分綺麗纖巧。項少龍環顧大梁城門口進去來往的百姓,這里的人至少比邯鄲多了一倍。在戰國,如何快速直觀的看待一個國家的興盛與否,那便是人口,這可不是人口大爆炸時期的中國。一個國家的人口代表著這個國家的經濟實力及政治實力。可還未等到信陵君,他便又遇到一個奇人,項少龍聽到城門衛士對一人尊稱道,“龍陽君!”龍陽君,一個名字成為同性戀的代言詞由古至今還在使用的奇人!要不是項少龍此時待在隊伍最前方,他真的好想去后面找趙雅八卦八卦,這趙雅對各個國家的事情人物好像都了解,之前來為他們宣旨的將軍也是趙雅提點的他,不然他就將那人當做信陵君,笑話就鬧大了。項少龍仔細聽了一耳朵,信陵君的車架應該是在龍陽君的后面,而他們身后的那輛馬車看來便是龍陽君今日的目的了,趙國出嫁時得挑選吉時,入魏國都城時也一樣,這些需要進城的人,便是因為得等他們進城被城門守衛攔了下來。項少龍策馬上前,越過了在城門口聚集的人,這才看清了龍陽君,項少龍也是看過不少貌美的男子的,可這龍陽君,或許是因為知識力量的淺薄,腦中對應龍陽君的容貌形容詞此時也只剩下“美”一字。項少龍不由自主的便想到了連晉,他也十分俊美,可與這龍陽君并不是一個感覺的。項少龍翻身下馬,站在龍陽君與守城軍士面前,恩,沒有連晉高,但比連晉白。龍陽君也不是純粹的就像個女子,兼具男子的英氣與女子的柔美,骨rou均勻,手足纖長,卻不給人嬌弱無力的感覺。項少龍看向龍陽君腰間的長劍,聽趙雅說魏國三大劍客之一便是這龍陽君,隨即拱手笑道:“龍陽君,久仰久仰,我是項少龍?!?/br>龍陽君此前也不認識項少龍,見項少龍容貌端正,態度和煦,剛才被城門守衛阻止必須要讓信陵君車架先過的怒氣頓時削減幾分,欣然一笑道:“你便是趙國第一劍客項少龍?”項少龍點頭笑了笑,隨即偏頭朗聲對著龍陽君后的信陵君車馬:“因為我們的緣故,讓魏國子民在自己的都城門口等待,倒是不好,不若先讓百姓進去吧?!?/br>信陵君此時才起身下馬車,含笑迎向項少龍,揚聲道:“少龍說的極是。守門官,還不快大開城門?!边@兩句話擺明車馬,是因為項少龍所說,而并不是買龍陽君的賬,可見兩人的關系,但信陵君對一小小的城門官雖是命令,但狀若閑聊,笑容親切,倒是和項少龍幻想中的信陵君重合了一二,項少龍牽著馬與信陵君等在一旁,想著后世給信陵君的評論,“禮賢下士”、“急人之困”、“食客三千”,均是贊揚,一個能讓各諸侯國連續十多年都不敢動兵侵犯魏國的信陵君,想要從他手上取得,項少龍苦笑一瞬,真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龍陽君今日之所以與信陵君在城門糾纏進門的時間,便是因為他的師傅鄒衍與師妹琴清今日來到魏國。項少龍聽得龍陽君叫琴清師妹的時候,便有些分神,待項少龍真的看清下了馬車的琴清的容貌后,好半晌才能啞著聲音道:“秦青?”見城門守衛極快的疏通剛才被聚集在門外的百姓,信陵君招呼道:“少龍,動身吧!”理智一點一點地回籠,項少龍將眼中淚花輕?;厝?,朗聲含笑道:“好的?!?/br>作者有話要說:我善柔真的是小天使我今天想到一個笑話:問: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我卻始終不能有姓名,是為什么?答:因為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里。被自己冷到了~第19章按平原夫人所講,信陵君對自己十分感興趣,這倒是個好機會。與信陵君一同拜見魏王后,項少龍便有意一路隨著信陵君,一個有心,一個有意,待項少龍一行人從魏國王宮拜見魏王出來,他與信陵君二人便已是親親熱熱,十分熱絡了。將趙倩與趙雅安頓好,項少龍如期赴了信陵君的約。信陵君從容冷靜坐在上首,看著下方吃喝隨意的項少龍,心中暗襯,確是英杰。這項少龍前跡無處可尋,但從長亭鎮始到邯鄲,不過幾月時間,在趙國冒起如此之快,運氣與實力缺一不可啊、信陵君親自把盞斟酒,與項少龍干了一杯后,悠然道:“本以為少龍只是劍術超群,可遠從邯鄲送嫁至大梁,一路風平雨順,可見少龍能力不凡,趙國有你項少龍,實在是趙國之幸!”相互恭維是有效促進兩人關系的最佳磨合劑。對信陵君,項少龍確實是真心佩服,所以不免由衷贊嘆道:“魏國有您信陵君,才是了不起!”項少龍情緒忽得低落,拿著酒杯不住哀聲嘆息,卻也不說為何,信陵君何等樣人,察貌觀色,便領會到項少龍欲出口的話不方便在這推杯換盞的地方說,便招呼項少龍,前后腳進了宴廳后面的隱秘書齋。項少龍在書齋內來回踱步,最終嘆了一口氣道:“實不相瞞,君上的阿姊平原夫人前幾日派讓少原君潛入公主房間意圖不軌,被許多將士看到,無奈才將平原夫人及其少原君送回了邯鄲?!彼髦帕昃缦ご耸?,可這信陵君見到他后,竟然是一句都不提,他要取得信陵君的信任,自然得先一步說出。果然信陵君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他肩頭,傲然一笑道:“只要有我信陵君在,平原夫人及少原君便不會有事,少龍勿要擔心?!苯又鴫旱吐曇舻溃骸澳巧冽堉罏楹纹皆蛉艘才派僭鲞@事兒嗎?”項少龍點頭表示知道。豈知信陵君搖頭笑道:“你還真不知道!趙穆對你恨之入骨,卻還是安排了你送公主來魏國。少龍,你如今可正身陷進退兩難的險境,你可知道?“項少龍頭皮發麻,生出一身冷汗,知道信陵君所說并非恫嚇之言,心中泛起有心無力的感慨,為了不引起信陵君的懷疑,義憤填膺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