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驛站內傳來混亂的人聲。聽到是趙倩那里傳來的聲響,項少龍與趙雅連連錯愕,搶往趙倩處。奔行過去,遠遠便看到兩撥人在吵鬧,這時有個士兵看到項少龍趕來,氣急敗壞道:“他們夜晚偷偷進入公主房間,被抓住還打人!”項少龍站在門口,聽見里面幾名女子不斷的哭聲,聞言便怒了:“是哪個不要臉的?”趙倩的院內人越聚越多,這幾人也囂張的很,毫無畏懼的看著眼前怒火沖天的項少龍,“你知道我娘是誰嗎!”“我們公子可是趙國的貴族,還不快放了我們!”“你娘?”項少龍從鼻子里哼了一口氣,在拳頭上吹了一口氣,對著看起來是領頭的那個人,“我不知道你娘是誰,但我知道,待會你娘絕對認不出來你是誰!”說著,便把拳頭招呼在那人臉上。項少龍還準備再動手,趙雅卻輕輕拉住了他,低聲提醒道:“他是少原君趙德,他娘便是平原夫人!”“平原夫人?那他娘就是那個信陵君的阿姊咯!”項少龍拍了拍手,一腳踩在被剛才一拳掀翻在地的趙德身上,“誰讓你來這里的!”他們住在驛館的時候可沒聽到趙國的平原夫人在,現在這趙德卻突然冒了出來,項少龍眼睛一瞪,頃刻間已經有好幾個念頭轉了上來。“喲,還挺硬氣?!表椛冽埥舆^士兵遞來的劍,放在趙德脖間,來回試了好幾次,保證次次都讓這趙德感受到劍鋒劃破皮膚的清醒感,輕笑向院中的士兵問道:“若有yin賊意圖擅闖公主房間,該如何!”院中士兵剛才便被趙德的氣勢唬住,平白無故挨了許多的打,此時見剛才還高高在上的人,在他們兵尉大人腳下瑟瑟發抖,也俱是爽氣,呼喝道:“殺!殺!殺!”“你……你不能殺我,我娘是趙國平原夫人,我舅舅是信陵君?!壁w德本就被項少龍的劍刃嚇的不行,被院內眾人的嗓音一激,眼一翻,差點便暈了過去。“這院子里可沒有什么平原夫人的孩子,只有一個擅闖公主房間不成的yin賊,殺了就殺了,你娘和你舅舅還能將我怎么樣不成!說,是誰派你來的!我倒數十聲,你若不說,你就等著你娘來給你收尸吧!”項少龍的臉上失了笑容,看著趙德的宛如就是看著一個死人,冷漠數數道:“十、九……三?!?/br>數數的時間來的越近,趙德便抖的越發厲害,還未數到二,便哆哆嗦嗦的開了口,“是我娘讓我來的!”“住手!”不遠處又是一聲喊,竟然是趙德母親平原夫人,看了項少龍一眼,才道:“我兒也是想親近公主,一時糊涂才犯下過錯,現在也未釀成大錯,還請項將軍高抬貴手?!?/br>平原夫人上來便服軟,項少龍的劍此時倒真的不好下手,心中一動迅速地瞟了站在旁邊的趙雅一眼,并給趙雅起了個頭:“看來平原夫人對趙國與魏國結交之事十分反對啊,若是公主嫁不成魏國太子,平原夫人可有想到后果?!?/br>趙雅瞬間便理會了項少龍的意圖,不說國仇,單說家恨,她兩俱是公主,也都死了丈夫,可這趙德平日便經常欺負盤兒,她每每都要上門去給這平原夫人賠罪,遭她奚落。趙雅聲音柔和卻冰冷道:“平原夫人,若公主失節,與魏國聯姻不成,反而惹了戰禍,平原夫人是魏王的meimei,倒是不知道魏王是不是知道他meimei的這一片心。反正后天我們便到達大梁,不若那個時候我們再與魏王細說?”平原夫人那個放下架子來解釋原以為自己已經是給足了兩人的面子,可兩人一唱一和將事情的后果夸大的無比嚴重,饒是平原夫人平日里再冷靜,此事也不免白了臉,連忙對著項少龍解釋道:“是我弟弟信陵君,他只是想讓你因失職難返趙國,投入他門下而已,我真的沒想那么多!”項少龍冷哼一聲,將劍丟到士兵懷里,現在在魏國境內,他還真不好殺趙德,趙德他爹平原君雖然死了,可他這舅舅信陵君在魏國的勢力可不小。對著剛到的成胥吩咐道:“成胥將軍,麻煩您將兩人即刻送回邯鄲,交由大王處置!”成胥猶豫了一下,雖知道項少龍是想調他回邯鄲,但還是點頭答應了。戰國四君子,一個是趙德他爹,一個是趙德他舅,可看趙德這個慫貨樣子,項少龍搖了搖頭,真是鳳凰生孔雀,孔雀生鵪鶉。項少龍跟在趙倩身后進入了趙倩的房間,趙倩依舊在哭,從邯鄲上車架后,便整天坐在簾幕低垂的馬車里,下車后便躲進布垂圍的帳內后便一步不出,除了和趙雅說說話,其余時候都是抱著兔子沉默著的。今日,見趙倩哭的如此傷心,項少龍心中也十分不是滋味。趙雅輕輕拍撫著趙倩的后背,柔聲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br>趙倩只是換個方向接著哭,趙雅推了推項少龍的手,讓項少龍也說說話,接著勸道:“姑姑不會讓你一個人留在魏國的,我與項郎都商量好了,等拿到,我們便一起回趙國。你再也不用待在趙國皇宮,那個時候,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br>趙倩淚眼朦朧看著趙雅與項少龍:“姑姑說的是真的嗎?”“是真的?!鄙弦淮蔚某兄Z是對宮中的小兔,這一次則確確實實是對趙倩的承諾。等處理好一切已經是下半夜,項少龍躺在床上,透著窗子看著天空的繁星月亮,他不知道連晉是否也在看著滿天的繁星月亮,可他確是每夜都在看,只要想著連晉或許也在看著這滿天的繁星月亮,他才覺得他們兩人好像才有些聯系。如今天氣轉涼,連晉他在哪里?是否安全?又過得好不好?外面的風吹得又勁又急,雨絲被風吹到亭里,亭里此時一點干燥地方都沒了。善柔披著蓑衣站在雨里,看著醉酒的連晉坐在亭內就那樣被雨絲吹著,也抱著劍一動不動。她找到連晉的時候,連晉正被趙穆派去的殺手堵截,那樣的陷鏡,連晉都沒有丟開劍。她救下了連晉,將項少龍的玉佩交到了連晉的手中,便一直在遠遠跟著他。她為連晉解決了許多人,也看連晉自己也解決了許多人,她看連晉蓄起了胡子,不再穿武士服,看連晉醉酒后指天罵地:“死也比這樣活著強!你是不是就想讓我死!我連晉不死,偏不死!我要活著!活著!”連晉從邯鄲出來的時候,便日日醉在酒里,最開始,他是想回楚國的,可殺手的絡繹不絕讓他知道,回楚國,面對他的不過就是另一場死亡!他受傷那日,趙穆還沒動他,估計便是在等他父親的回信,沒有了劍術,又知道太多秘密的他,果然只有被放棄!感受著酒水在體內升騰起的暈眩麻木,連晉掏出玉佩,放在自己的臉上,眼前恍惚出現了那人的嬉皮笑臉,“我會更珍惜你的命,我不會讓你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