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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主家,你和你那口子可都是指著王家過活的!”真不知道這人是怎么想的,秦家到底給了他什么好處,竟能哄的他為了個外人來蒙騙主家?余么么愣愣的回了句:“不可能?!眳s連他自己都發現了,這句反駁是多么的蒼白無力?;叵肓艘幌逻@段日子他做過的事,余么么的臉不由刷白,嘴唇也有些哆嗦。他可真是昏了頭了,竟會相信秦夫人的那些個保證,以為他是真心為小哥兒考慮。呵呵,他也是傻,還不如一個三歲孩子有戒心,竟然真的信了,真真是愚蠢至極。想到這,余么么的表情更為灰敗,嘴里不由喃喃:“那我這回怎么辦,怎么辦,”視線一瞟看到碧蓮,眼中迸發出亮光,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碧蓮,你這次可要幫幫我,我不是故意要欺瞞夫人的,要不是秦家的下人整天在我耳邊瞎念叨,我也不會犯下這錯??!”如今想來那些在他耳邊議論少夫人出身的,只怕也是秦夫人安排的吧!“他們念叨什么了?”這件事碧蓮也是第一次聽余么么提起,瞪了他一眼,催問。見他支支吾吾不想說,臉一沉,語氣也嚴肅起來,“余么么,也不看看現在是個什么情況,你竟然還想瞞著我!”余么么一想也是,情況總不會比現在還糟了,何況那些話再難聽也不是他說的,他完全沒必要瞞著,咬咬牙,說了出來:“我當初在秦家不是認識了幾個聊得來的么么嗎?”碧蓮點點頭,表示知道,余么么這才繼續下去,只是語氣有些恨恨的:“就是他們幾個,老是與我念叨,說是外頭好多人都在傳,咱們小哥兒是個沒眼界的,親生么么明明是書香門第家出來的正經哥兒,如今卻是被忽悠著叫一個鄉下種田的作么么,如此自貶身份的事,他們可是從沒見過的。我這不是著急嗎,被他們這么一念叨,也當了真,就糊涂了?!痹俅螕u搖腦袋,嘆了口氣。碧蓮卻是倒吸了口冷氣,驚道:“他們真是如此說的?!”得到余么么肯定的回答,表情有些恨鐵不成鋼:“你竟然還就信了!真是糊涂,你怎么就不想想,如今少夫人才是小哥兒的么么,若小哥兒真按他們的意思與少夫人生疏了,那才是不孝至極,光是禮法上就說不過去?!币皇侵婪蛉瞬豢赡軐⒂嗝疵磸男「鐑荷磉厰f走,這些個破事,他還真都不想管。“那可怎么辦?”余么么本就不是個笨的,之前只是被那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糊弄忘了,如今被這么一提醒,很快便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人也慌了。碧蓮瞪他一眼,更是沒好氣:“還能怎么辦,趕緊去和夫人說??!”也不耽擱,拖著余么么就往外面走。——————————————————王么么看著碧蓮和余么么離開的身影久久不語,好半天挪開視線,嘆了一口氣:“這余么么也有了自己的心思啦!”捏捏額頭,很是煩惱的樣子。許么么接過手,力道適中的按壓著他額上的xue道,聽到王么么舒服的呼了口氣,才開口問道:“這人啊,都是有私心的,主子若實在是煩惱,何不將他調到別處當差,省得看了心煩!”“你當我沒這么想過嗎!只是,調不得??!”閉著眼睛,眉頭卻是皺了皺,“余么么和侍墨都是瑤哥兒身邊伺候慣了的,如今侍墨已經被我送走了,若是余么么再被調走,瑤哥兒只怕也要不習慣了吧!余么么他畢竟是瑤哥兒的奶么么,不比別人,咱們動起來也不能不考慮到瑤哥兒的意思?!倍?,與侍墨一比起來,余么么那些小心思也還算說的過去,只要不惹出什么大麻煩,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又再次嘆了口氣:“只希望這次的事,能讓他得到教訓,別再鬧出其余的事了?!边@謠言的事還沒解決,他可沒有精力再來管別的。對于王么么的決定,許么么一向是支持的,因此只寬慰道:“主子也別太擔憂了,有碧蓮看著呢,想來余么么那是出不了什么事的了!”“他倒是個穩重的?!毕氲奖躺?,王么么臉上也有了些笑容。只看剛剛余么么跑回來說的那些話,他就知道,當初把碧蓮放在瑤哥兒身邊的那一步,是走對了。不過,余么么那雖動不得,卻還是可以給些教訓的,想了想,道:“我記得余么么家那口子,在咱們府里是管著采買的吧?”“主子記得沒錯?!痹S么么心里一動,對王么么接下來要說的話已有了些猜測。果然,王么么“嗯”了一聲,繼續吩咐道:“這馬上就要換季了,院子里的花也該換了,就讓他去管著吧?!币f,這嫁了人的么么,靠的還是家里的丈夫,若丈夫沒了臉面,這一家子都不會好過,何況余么么他們還都是王家的家生子,受到的影響只怕更大。想來經過他這番動作,余么么下次再想鬧出什么幺蛾子,就得好好思量思量了。作者有話要說:我想說,上章才兩個評,所以這章沒有爆發。姑娘們,不是我說你們啊,你們太不給力了。別的寫文的都是積分不夠送,跑我這是想送都沒人要。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流言(6)第二天一大早,王選吃過早飯,便徑直去了外院。派去查探消息的許是已經等在門口,一見王選身影,立馬迎了上去:“少爺?!?/br>“事情查的怎么樣了?”腳步未停,領著人向書房走去。許是順手帶上門,回頭躬了躬身,道:“稟少爺,奴才查清楚了,前些日子,城西錢家的夫人辦過一次聚會,這些話就是從那次聚會上傳出來的?!?/br>“你確定?”王選皺了皺眉,有些不信,“若是真如你所說,那夫人沒道理會不知道這事???”難不成么么竟也插手了此事?!想到這個可能,他不由倒抽了口冷氣,心里驚疑不定。許是搖了搖頭,看了一眼王選,回答:“這事說來也巧,那次聚會夫人本也要去的,只是后來少夫人突然有些不舒服,夫人不放心,便推了沒去?!闭f到后來,語氣也有些感慨。聽了這個回答,王選心里不免有些愧疚,臉上也火辣辣的,他到底是犯了什么混,竟會出現那么荒唐的猜測,實在是太不孝了。但不可否認的是,相比愧疚,他心里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氣,眉頭也舒展了開來,清清嗓子,回到正題上:“那知道是誰嗎?”“是個叫侍墨的侍婢?!蓖踹x并沒有多驚訝,挑起半邊眉,帶著絲了然,道:“秦夫人授意的?”侍墨不過一個小小的侍婢,就敢與王家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