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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影響她動作的利落性。 “自己惹的事,自己收拾吧?!?/br> 皇帝最終給出了這么一句。 作者有話要說: 推個基友的文,這是個非常非常勤奮的大大,無縫接軌的新文,入V以后都是六千,跟我這種三千的懶貨不一樣哈~ 作者:假面的盛宴 文名:家養小首輔 內容簡介:一代大jian臣薛庭儴(rang)重回到自己少年之時,薛家還是窮得家徒四壁,家里為了一個讀書名額打得頭破血流,她還是自己的童養媳,這一世他決定要換個活法。 首要任務就是對她好,對她好,各種對她好,然后多生幾個小崽子。 招兒是薛家的童養媳,她知道自己將會在小男人到了歲數與他成親并圓房,可是小男人一直不喜歡她,嫌棄她,厭惡她。 一夕之間,小男人突然大變樣,不但對她好,還總是背著人摟她啃她嘴,這這這…… ~~~~~~~ 封面是怕涉及到版權問題撤掉了,雖然我是淘寶買的封面,做的時候也要求了要可以商用的圖片才可以,但還是有點害怕,一賠十幾萬吶,我賠不起X﹏X 下本我去約個畫手大大畫好啦,安心一點。 然后對不起,作者也是糊涂蛋,把時間設到明天去了,剛才刷評論才發現(T_T) ☆、第192章 乾清宮里開始時常傳出孩子的笑鬧聲, 這本來不稀奇, 朱謹治家的小閨女云云過來時就是這樣的,但云云畢竟小了一個月,未滿周歲的小娃娃差一個月差別還是挺明顯的, 加上寧寧的性子不知道隨了誰, 天生的好熱鬧,也喜歡帶著別人熱鬧, 他能鬧出來的動靜,比云云可大多了。 尤其兩個娃娃一起過來時,寧寧打出生到現在沒有同齡的小伙伴,見到這個小meimei,激動得不得了,蹭蹭蹭繞著她能爬上十圈不帶暈的,簡直虎虎生風。 把皇帝看得要樂翻了,頭疼都好似要減輕兩分。 這么個笑起來咯咯咯的大胖娃娃, 藏是藏不住的, 加上皇帝也沒怎么想藏,于是音信很快就透了出去。 朱謹治自然是第一波就知道了,為此逮著弟弟很是埋怨了一通:“二郎, 你怎么這樣,我有事情, 都告訴你,你的寧寧比我的云云還大,一直都把我瞞著, 我是你哥哥,你知不知道?!?/br> 朱謹深生平頭一次叫傻哥哥訓著,也只能點頭認錯:“知道,是我的不是?;薁攺那安淮笙矚g我跟寧寧的娘在一起,所以我不敢說?!?/br> 朱謹深這個弟弟,那一向是懟天懟地的,脾氣壓不住的時候皇帝都能叫他噎個跟頭,幾時有過“不敢”的時候,他這么看似一低頭,朱謹治立時心軟上了,也顧不得再說他,忙道:“我替你去跟皇爺求情,再不喜歡,孩子都有了,難道還能不認人家嗎?” 還是朱謹深把他拉著,告訴他皇帝已經松了口才罷了。但朱謹治又好奇起來:“二郎,你打哪認識的姑娘呀?人好嗎?” 朱謹深終于從皇帝那里換了一句“自己收拾”的話來,正是滿心輕松到輕飄飄的時候,聞言噙著笑往旁邊望了一眼。 沐元瑜在京里那是跟朱謹治差不多的閑人,天天就帶著寧寧晃悠,寧寧在哪,她就在哪。乾清宮里的人已差不多都知道了她跟寧寧的關系——只是“外甥”那一節,切實知道個透徹的也就只有汪懷忠,他是跟了皇帝幾十年的心腹,許多事皇帝雖然不跟他解釋,但也懶得瞞他,就當著他來,汪懷忠能在皇帝身邊好好伺候上這么久,自然知道該把嘴閉緊,只進不出。 但朱謹治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不會從各種跡象猜測,必得人明明白白地給他說了才行。 被朱謹深一望,沐元瑜就干咳一聲,道:“挺好的,其實就是我妹子?!?/br> “你meimei?”朱謹治大是驚喜,“那不是外人呀!” 朱謹深笑意加深:“確實不是外人?!?/br> 這說法其實挺含糊的,也沒回答朱謹治的第一個問題,若換了別人,就算不敢追問,也得就此腦補出八十種可能來,但朱謹治是個石頭般的實心腸,一點也不多想,點了頭還囑咐他道:“這樣好,不過你以后可得收著一點脾氣,別像對三弟一樣,姑娘家的臉皮都薄,經不起人說。你把人說哭了,可難辦?!?/br> 朱謹深不跟他較真,只是點頭應了。 朱謹治難得在他這里刷了一把兄長的存在感,大大地滿足,聽到里面云云寧寧兩個團子的咿呀聲,像模像樣跟在對話似的,伸脖子看了一會,笑道:“云云在家時不愛說話,我逗她半天才哼哼兩聲,倒是喜歡跟小哥哥一起玩——唉,怎么會是哥哥呢?!?/br> 他說著有一點點不滿意,他覺得他是哥哥,到云云這一輩也應該是jiejie才對,結果變成了meimei,他知道的時候想了好一會兒繞不過這個彎來,被皇帝說著,才有點委屈地接受了。 沐元瑜安慰他:“哥哥好,以后有人欺負云云,寧寧就可以替云云出頭,揍他?!?/br> 朱謹治想一想也是,又高興起來了:“嗯,寧寧是個好哥哥?!?/br> 他扭回頭來,又想起先前提到的話了,道:“對了,三弟說是要到封地上去了,皇爺給他選在了甘肅,我問了人,說離這里可遠了,我們去送一送他吧?” 皇帝做事的效率還是高的,在頭風發作跟看寧寧云云玩耍的間隙里硬是抽出了空來,雷厲風行地把朱瑾淵的封地給選好了,然后就叫他走路。 他不愿意相信兒子有圖謀他性命的大逆之舉,看上去朱瑾淵也確實是清白的,但這顆懷疑的種子畢竟是種下了,皇帝心內很難不存芥蒂,這令他不愿意再看見朱瑾淵,作為君父的最后寬容,就是攆他趕緊去該去的地方,好保存父子間的一點殘余情分。 朱謹深無可無不可地點頭:“那就去吧?!?/br> “不知道我要去哪里,三弟都走了,我應該也快了,對了,我問問皇爺去——” 朱謹治□□叨著,沈首輔來了。 沈首輔來,是為兩樁事。 其一,立朱謹深為儲的旨意已經下發下去,但皇帝的頭風不定時發作,病著起不來身,太子冕服等還在加緊趕制中,因此正式的典儀拖著還沒有辦,沈首輔想問一問皇帝,大約想定在什么時候,他作為首輔,心里好有個譜,也好叫欽天監看著算日子; 其二,就是寧寧了。 乾清宮此刻的各處防衛密不透風,皇帝不想傳出去的消息自然都被藏得嚴實,但他不想藏著的,比如寧寧的存在這一種,那沈首輔就難免要聽到一點了。 老首輔的心情是暈眩的。 東宮不定,臣心不寧,一懸就是這么多年,但一朝終于定下,他們卻是不但有了太子,連小小太子都有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