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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了一波注意力。 他不太記得沐元瑜了,但又對她有點印象,路過她的坐席時疑惑地輕輕“咦”了一聲,他被自己模糊的記憶困擾住,站住了不走。 皇帝覺出不對,在幾步外轉身,臉色微繃起來。 這個傻兒子真是令他頭痛,不帶來大臣們要東問西問,讓他不得安寧,帶來了,又無法每時每刻都控制住他。 沐元瑜笑著起身行禮,自我介紹后道:“大殿下,臣在二殿下那里同您見過一面,時候短,恐怕您不記得了?!?/br> 朱謹治恍然大悟:“哦,對,你是二弟的朋友,我想起來了!” 只見過一次,那不記得很尋常。 皇帝臉色緩和了,而后用余光先瞥了朱謹深一眼,他懂這個同樣不省心的兒子為什么難得有個處得來的人了。 有眼色會圓場的人,總是不招人討厭。 宴席如往常般開了場,又如往常般結束。 一切看似和樂平靜。 是一個新年的好開端。 ☆、第72章 第 72 章 年節里事多宴多, 正旦賜宴過去不多久, 元宵的賜宴又來了。 這一回趕得不巧,沐元瑜正在月事期里。 她原不想去, 但來傳話的內官說了, 皇帝口諭她一個人在家中過節冷清, 指明叫她務必去熱鬧熱鬧。 這就不好推了,沐元瑜懂皇帝的心思, 大概是覺得她才揪出了樂工那件事, 將一場風險消弭于無形之中, 所以元宵的賜宴也把她喊上,有點以示恩寵的意思。 皇帝特意給面子,做臣子的不能不接著。掃皇帝的興可不是為臣之道。 所以她就只得強上一把了。 好在到十五這天已是月事的第三日,沒那么要緊了, 她在丫頭們的幫助下武裝周全,出門往皇城去。 這一日街上之繁華喧鬧,尤甚正旦那日,歇業的店鋪有大半已重新開張迎客,門前一路散落著紅紅的鞭炮紙, 花燈攤子擺得到處都是, 還有直接挑著貨擔叫賣的,整條街都洋溢著年節的喜慶。 沐元瑜出門的時辰是下午, 因為元宵舉行的是晚宴,皇帝將御午門觀燈,大宴群臣, 據她臨時打聽到的,燈謎賽詩什么的活動都少不了,是文臣們一個很好的展才的機會。 這對沐元瑜來說也是件好事,想來也不會有人對她這個云南土霸王的文采有什么期待,她安靜坐著看看花燈就行了。 元宵宴與民同樂的性質強一些,不要求著冕服來,沐元瑜在宮門前下了車,驗了牙牌,擁著猩猩紅大氅往里走。 午門內壯觀的數百人大宴席已經排布整齊,周圍的花燈棚子也扎好了,沐元瑜曾聽說往年還會堆鰲山,那是由眾多彩燈堆疊成的一整座山燈,遠觀如鰲。有言官參奏此舉太過靡費,今上從諫如流,自太后仙逝后,就不再令制鰲山了,此舉很得群臣贊譽。 她的席次在殿里,倒是不用總在外面吹冷風,她在內侍的指引下進了殿,殿里亦是彩燈高懸,流光溢彩,燈火輝煌。 沐元瑜身上多少有點不舒服,懶怠與人交際應酬,只在席位旁邊站定,等候皇帝御駕。旁人來與她說話,她才搭個腔。 同時她也留神聽了聽,有資格同列席在殿里的大佬們并沒有提到正旦那日有什么不尋常的,看來起碼這事是還沒有出個結果,所以便有人消息靈通知道了,也壓著不說。 時間一點點過去,外面的天色漸漸晦暗下來,諸皇子也陸續到了。 這回是朱謹淵先來一步,他到不多時,朱謹深緩步也進了殿。 沐元瑜等久了無事,正發著呆,朱謹深走到她身邊出了聲:“直著眼睛想什么呢?” 她才一下驚醒過來,忙行禮:“殿下來了?!?/br> 朱謹深打量著她:“怎么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br> 沐元瑜尋了個理由:“沒什么,昨晚鬧得有些晚了,現在有點犯困?!庇值?,“殿下好興致,我還以為今日看不到殿下?!?/br> 元宵燈宴比正旦宴輕松,但耗時更長,還有戶外活動,她以為以朱謹深冷淡淡的樣子,多半不會來湊這個熱鬧。 朱謹深伸手解開他披著的那件玄金大氅,隨意地點了點頭:“本不想來。不過想一想,我在這里坐一刻,有人便要睡不著覺,又有些趣味,所以不如來了?!?/br> 沐元瑜:“……” 感謝沈皇后。 把朱謹深的宅屬性都刺激沒了。 朱謹深卻又望了她一眼:“你沒人管著,在家到底怎么鬧的,不過一陣不見,人都瘦了似的?!?/br> 他說著,伸手掐了沐元瑜的臉頰一把,肯定道,“真的瘦了?!?/br> 冰涼的手指把沐元瑜掐得一愕,好在他使勁不大,她也沒覺得痛,自己摸了把臉,有點發愁地道:“我堂哥也這么說。不是鬧的,大概是我開始長個子了,打進了新年起,我夜里睡覺腿腳就總抽筋?!?/br> 讓她選,她寧愿胖點,好模糊一點性別,但進入生長期這事沒法控制,她本身也不是易胖體質,別人過個年胖一圈,她過個年,下巴都尖出來了。 愁人。 朱謹深經過這一遭,抽筋的話他懂,就點頭道:“怪不得,叫你的丫頭每日給你上碗牛乳,那味道有點怪,但有用的,太醫當年給我說的方子。另外——”他壓低了聲音,補了一句,“離丫頭們遠點?!?/br> 聲音中有淺淡曖昧的調笑之意。 沐元瑜側頭瞥他——少年,你知道你這張臉跟這種腔調很不搭嗎? 但殺傷力很大。 就是不搭,反差才大,以至于在許泰嘉那里平平無奇的一句話,從他嘴里說出來竟無端地有種風流意味。 成個人真是不得了了。 不過也正常,許泰嘉處于一個對男女情愫十分好奇沖動的時刻,朱謹深又何嘗不是,他困于體弱來得遲緩壓抑,但終究是個正常男人,開個這種程度的玩笑其實很輕微了。 沐元瑜就反唇相譏:“多謝殿下提醒。不過,臣覺得,殿下也該離許兄遠些,別叫他拐帶歪了?!?/br> 朱謹深卻坦然得多:“人之大欲,也沒有什么。不過你年紀小,才該謹慎?!?/br> 沐元瑜發現,她不是真男人,在面對某些特定話題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