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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頭頂,見證著尼亞和我一點一滴的坦誠。 第一次作為真正的女人,我有些害羞的把臉埋藏在尼亞的胸前,悶悶的不好意思說話。 半晌,屋內的氛圍逐漸變得奇怪,我不得不重新抬起頭來,卻看見尼亞臉上異樣的表情。于是,我不禁問:“尼亞,怎么了?” 我的聲音引來了尼亞的側目,他將環著我的手更緊了緊,回答的話語有些吞吞吐吐。 “鈴鐺……我……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我……我知道中國人對第一次很重視的……我……” 我越來越納悶,難道尼亞有著什么怪癖?不愿意沾手*嗎? 他的神色更加的悲戚,仿佛是經過了艱難的斗爭才勉強將話語講出。 “你知道的……我、我曾經在美國有過……還不止一次……雖然說是為了治療……” 如此不愉快的記憶被提到了面前,我不由自主的就有些懊惱,不禁將態度冷淡了三分: “尼亞,你非要在我們的洞房花燭夜給我添堵是嗎?” “不是……我不是?。?!”他急于解釋,“我是說……我、我已經不是……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我沒想到還能擁有你的第一次……鈴鐺……” 他閉了閉眼,好像是豁出去一樣,“我感到很內疚……我不知道自己能做多少天真正的‘男人’,如果……如果以后我在*方面給不了你歡愉,你……你可以出去找情人……我……” 他的話越來越斷斷續續,“我能夠理解的……只要你別趕我走,只要你能讓我一直陪著你到老就好……我沒什么別的愿望……就、就這一個……” 我頓時便愣在那里,尼亞的話讓我哭笑不得。這樣一個男人,為了我,拋棄了屬于丈夫的尊嚴,我不知道還能再說些什么。 只是我生氣于他的不信任,于是便故意板著臉問他:“你說真的?” “真、真的……” “即使我當著你的面管別的男人叫‘親愛的’,你也無所謂?” “無、無所謂……” “即使我帶男人回家,在你面前親吻上床,在你面前像剛才那樣嗚咽呻*吟,你也不在乎?” “我……我不、不在乎……” 怎么可能無所謂,又怎么可能不在乎??!我的傻尼亞,如果真的能過做到不聞不問,你的拳頭為什么攢的死緊,你的嘴為什么抿成了蒼白的顏色,而你的眼睛……為什么又流露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哀傷? 我開始拍打他,毫不留情的聲嘶力竭。 我喊:“尼亞!你就這么心甘情愿的把我推給別的男人?還是在我們新婚的當天晚上?。?!” 他不懂,他一直不懂,或者說是一直不確定更不自信我對他的愛,他從來都只認為我對他的感情是施舍,是同情,是憐憫。這種觀念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間,總也揮之不去。 可是,我要用我的心來發誓,那里面裝著的,的確是真真實實的愛??! “不要……不要……鈴鐺……”尼亞反手把我抱在胸口,“我錯了,我不該說這種混賬的話……我一點兒都不想……我只想你看著我,我也只看著你,就我們兩個人,你原諒我吧,是我不對!我只是不想你受委屈……” 我想,大概沒有一對夫妻是像我們這樣的吧?從婚禮一直流淚到洞房。 我眼中的水汽還未完全干涸,卻笑著對他說:“尼亞,別再說這種令我傷心的話,只要我們能夠和和美美的白頭到老,我就不委屈!我不會去找別人,因為心里裝了你,就已經沒有空間再去留給其他人了。尼亞,我愛你,所以,別去想那些沒用的其他,你也好好愛我吧……” 番外之難測的明天 都說生活終究要歸于平淡,不論是再富有激情的婚姻,亦或是難分難舍的愛情。的確,我和尼亞漸漸的變作了市井上的一對平凡夫妻,然而我知道,我們在幸福著。 尼亞成了我同事眼中的金牌夫婿,他會在沒課的時候繞好幾條街道來接我下班,會在茫茫人海中不禁牽著我的手,會在潮來潮去的大波中看著我笑。 我說他好像一個傻子一樣,他不但不反駁,還能理直氣壯的對我說:“那也是因為我有一個能讓我天天快樂到傻的好老婆!” 我笑了,我們好像在婚后變成了幼兒園的孩子,在平淡中找出了閃耀的光輝,我樂得在他面前做一個知足的小女人。 我們,都在為了彼此而一如既往的拼命著。 直到兩年后,我拿著醫院的化驗單告訴他,我的好尼亞,恭喜你,你要做爸爸了! 我還清楚的記得他的表情,有些愣在當下,隨之便是巨大的欣喜。他不會開懷的大笑,只是緊緊的抱著我,卻又仿佛害怕傷到我肚子里的小寶貝。 其實那個時候,我不過才不到兩個月的身孕而已。 我從未見過那樣勤快的尼亞,不讓我做一絲的家務,生怕我有丁點兒的不舒服。每到晚上,他會對著我還平坦的*喃喃細語,用著溫柔的聲調告訴他:“寶寶,我是爸爸?!?/br> 他說他從未想過自己還能有孩子,甚至動過去領養的念頭。確實,我們一直都沒有做保護措施,兩年后上帝突如其來的恩賜,對我們和我的爸媽來說都不得不稱得上是一個驚喜。 因此,我成了家里最悠閑的人,每天心安理得的過著最悠閑地生活。其實我也曾偷偷和尼亞講過,我說:“老公,你總這樣,等到孩子生出來的時候你的身體會垮的!” 可是尼亞卻親吻著我的額頭安慰我:“傻鈴鐺,怎么會?” 而事實上,他的確顯得越來越精神了,就連隔壁的鄰居都開始咧著嘴夸:“樓里的小丁有個對她好的不得了的丈夫誒?。?!” 他緊張我的一舉一動,關切我的一言一行,讓我覺得得到了最好的照顧。 直到孩子平平安安生下來,一男一女的龍鳳胎,我才看到尼亞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他不停的在嘴里默念著:“母子平安,真好,真好……” 于是,看著那樣漂亮的一對小天使,連我都要感謝上蒼了。 尼亞問我要去了起名字的權利,我欣喜的點頭,然而,他卻指著那小小的一男一女說:“哥哥叫丁寶,meimei叫丁貝,好不好?” 我有些怔愣,如此說來,尼亞在孩子們身上便留不下哪怕一絲一毫的印記了。 但是他好像能夠猜透我的心思,只是摟著我說:“鈴鐺,別去想那些不相干的事情,你是我的禮物,他們是你送我的寶貝,是融合了我們兩個人精華的骨血。你的爸爸mama年紀大了,又只有你這么一個女兒,我們要給他們留個念想?!?/br>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眉目間依然是笑著的,沒有丁點兒的怨念和委屈。他說:“我是個知足的人,能活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