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也還是露出不放心的神色,但是她依然尊重我。 “那你回去好好睡一覺,我就在隔壁,今天也不會出門了,有什么需要的打內線叫我,或者直接敲門也行,乖啊好meimei,這些東西都把它們當成浮云吧,煙消云散了再重頭開始?!?/br> 我點點頭,不再多說話。 可是,任誰也明白,勸說不過是最無用的方法,當那一套一套的大道理擺在自己眼前的時候,又顯得蒼白可笑。 怪不得王菲會唱那一句的執迷不悔——這次是自己而不是誰。 我倒在床上,眼皮有些沉沉的睜不開,瞬間便模糊了意識…… 然而眼前,為什么還會出現那一幕發生在尼亞家中的場景? 他們的身體連在一起,薄被被凌亂的踢在一旁,地上是散落的內衣外套……男士的,女士的,通通攪在一起,拼出了世界上最令人作嘔的畫面。 更讓我難以接受的是,那空氣中彌漫著的*氣息,腥氣的讓我的胃里霎時翻江倒海。 我終于忍耐不住,推開眾人吐了一地的血紅。然而我好象還不知足,非要執拗的打開一扇扇窗,我瘋了一般的尖叫,直到所有人都朝我撲過來,試圖捆住我的雙手。 我踢打著,嘶喊著,拼命詛咒著! “尼亞!尼亞!尼亞!” …… “鈴鐺!鈴鐺你醒醒!我在這里啊鈴鐺!” 誰?我緩緩睜開眼,并不是熟習的酒店套間。 周圍是蒼涼的白,我抬起手,上面插著針管……我病了么?為什么在輸液? 我剛想出聲,卻沙啞的說不出一個字來,只能發出“啊啊”的難聽聲音。 “鈴鐺,你是要喝水嗎?等一下,我才兌好的涼白開?!?/br> 我這才把視線投放到這人身上,為什么還是尼亞?難道他是嫌我受到的侮辱還不夠多嗎?亦或是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來看我出丑? 我不能說話,就用力的用兩只手推他,輸液管里已經有了血液倒流的跡象,可是我仿佛不達目的不罷休,誓死要把尼亞驅逐出我的世界。 “鈴鐺!你干什么呢!好不容易把你盼醒了,你還想再暈過去是不是??。?!”這聲音來自推門而入的張姐,她手里還拿著化驗單。 我給她使眼色,又想要直接說話,可是半個音還沒發出來,自己又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張姐趕忙支開尼亞,坐在床頭替我拍著背。 “你逞什么能啊你,你知不知道你發燒四十多度,一個人在房間里就和死了一樣沒個聲兒,虧我還想著給你一個安靜的空間讓你自己想想呢,這倒好,給我想出肺炎了哈!” 她越說越氣,索性把化驗單往地上一扔。 “你這么一躺就是七十二小時,連點兒招呼都不打的,你當我是吃了強心劑還是怎么著?不就是一場還沒開始的戀愛么,有什么了不起???至于你一病不起的嗎??。?!” 其實我想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會生病啊,我不過就想著打一個盹兒,再睜開眼的時候又成為那個不怕天不怕地的丁鈴。 況且,雖然我自己對尼亞絕情,可是張姐對我說這么一番話的時候,尼亞也還沒有離開病房,而是站在窗前低著頭默默的聽著,縱然她再替我不值,也……太傷尼亞的心了吧? 我看著尼亞越來越低的頭和緊緊攪在一起的手指,終究還是心存不忍。 張姐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她依然沒好氣的說:“想阻止我就早點好起來,你那張貧嘴可比我厲害多了,現在我就這么說話,他愛聽就聽不愛聽我也沒強留。本來我心里還沒什么氣,這下倒好,直接把你影響到醫院了,我就是不舒坦!” 我拽拽她的袖子,希望她能網開一面。 張姐白我一眼,“我就是讓他離開他也不會走的,前幾天你前腳回房間,他后腳就追來了,我真后悔當初告訴他我住的地方。不過我攔著沒讓他進,他說要和你當面解釋,我就讓他自己等著你開門,結果他就在外面死守了一夜沒合眼?!?/br> “你不信?”張姐問我,“不信你自己看看?!?/br>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沖尼亞說:“尼亞,鈴鐺你看也看過了,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恐怕也沒什么精力聽你說那些有的沒的。鈴鐺這人愛鉆牛角尖,這事就算你再有天大的理由你倆也是不可能了,再說你也這么長時間沒有休息,對你身體也不好,還是回去吧?!?/br> 尼亞站在原地,略一抬頭,碰到我的目光時又退縮了回去。 他小聲低喃:“我……我沒事的,我可以等……等鈴……哦不,是丁鈴愿意聽我解釋的時候……如、如果你們不想看到我,我、我可以出去……我現在就出去!” 我慌忙起身想攔著他,可是張姐死死地按住我,使我動彈不得。 不久,傳來房門被輕輕闔上的聲音,張姐才一臉愁容的對我說:“鈴鐺,女人不能心太軟。你需要有屬于自己的時間好好想想。尼亞畢竟是個外人,jiejie不能眼看著你再受傷……” 走不出的結果 我雖然算不上大病初愈,可也如抽絲般沒了生氣,基本上整天躺在床上,只能進些流食。 張姐為了照顧我,不知從哪里找了間廚房,一日三餐天天換著花樣為我煮粥,甜的咸的,倒讓我漸漸有了胃口。 只是不見了尼亞的蹤影,這多多少少讓我有些意外,或許是我太過自信,我本以為尼亞起碼會等到我愿意聽他解釋的那一天的。 于是我開始尋找各種蹩腳的理由試圖走出房門,心中還是存了那一絲的幻想,也許尼亞仍在坐在醫院的走廊里也說不定。 “張姐,外面空氣好,咱們出去走走吧……” “不行,你還太虛弱,過兩天?!?/br> “張姐,昨天聽那些小護士說隔壁來了個明星,我們偷偷溜過去看看好不好?” “別想了,就是來了個猩猩你也得給我在床上好好養著!” “張姐……” “張姐……” “張姐……” 終于,在我軟磨硬泡無所不用其極的撒嬌功夫下,她最終投降般的點點頭,總算答應了我這個小小的要求。 經過了張姐這幾日的悉心調養,我的病早已經好的*不離十,可是張姐大概是被我嚇怕了,依然寸步不離,像是對待一個絕癥患者。 “姐,我自己能走……”我小聲嘟囔。 “看著點兒腳下,再有一句怨言你連這個病房門都別想出了,你自己掂量著吧?!?/br> 好吧,我只能又蛻變成那個低聲下氣的乖乖女了。 打開門的那一剎那,我下意識的環視周圍,病房外的長椅上空空如也,果然,沒人會在不愛的時候依然做一個等待的傻瓜。 我臉上的笑容頓時垮了下來,那句話說的真是沒錯,期望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