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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喝了十幾壇。兩人都有些醉了,糟老頭模糊中像是聽到華蒼君在嘀咕著什么,湊近了才聽得個七八分。 他說:“二叔,其實她早就死了對不對?你騙我說她只是下落不明,可我找了那么久都找到她,你是騙我對不對? 其實你不騙我也不要緊,反正我馬上就要去找她了。我終于能在月影兄之前去找她了。呵呵……她還欠我四兩銀子呢……必須找她要回來。二叔,你不是說她沒死嗎,那你將她找來,把她找來我就醒了……” 糟老頭怎么也想不到這竟是同華蒼君吃的最后一頓酒,他吃了凌霄洞府的制止的消魂散陷入了昏睡。這消魂散吃了能自散二魂六魄,留得一魂一魄在體內。 至此糟老頭回過頭來細想,說我被炸死了這事兒只聽無劍一人說過,再說月影這小子,當初一聽說我還寨拆火yao二話不說就往火海沖,怎么過了半年他就跟沒事兒人一樣笑呵呵的,這樣說來,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真的還有死。 糟老頭坐在床邊拉著華蒼君手發誓要將我帶回來同他成親。 糟老頭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就是這么個事兒,所以啊,你必須跟我回去同他成親,這也是你親口許諾過我的?!?/br> 我嘆了口:“當初那是情勢所逼,再說了他都有個未婚妻了,你再我去跟他成親,你讓他那未婚妻情何以堪啊?!?/br> 糟老頭搖搖:“我不管,這一年下來我死死的盯著彩虹谷,好不容易找到你的,你在這兒逍遙快活,可憐我那君君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了。不必須跟我回去!”說完就要上來扯我的手。 我趕緊后退了一步:“照你這么說他都昏睡了一年多了,怎么不救他?” 他嘆了口氣:“誰說沒救了,這個消魂散啊得用他最想要的東西做法事才能將他的二魂六魄都召回來。之前用他兒子的血召回來一魂六魄,說來說去你才是他最想要的!所以必須是你!” 我深吸了一口氣:“二叔,我同你做筆交易。我用我的血讓你們做法救回他,但不能將我暴露出來,就當我還是死了。他現下已有了兒子,我不能再去做那拆人姻緣的第三者了,你說是也不是?” 糟老頭思付了會兒:“好!只要你能將他救回來?!?/br> ☆、一世長安 我將此事飛鴿傳書給了月影當天晚上就跟糟老頭一起動身去往凌霄洞府。風塵仆仆趕到洞府已過了十日。我還沒坐穩,就被應該是華蒼君的娘親還有沒過門的棋妻子連著四五個丫鬟擁到一處高臺上。 高臺中央上躺著一身白衣的華蒼君,緊挨著旁邊架著一張木板床,六個火架子呈圓形將其包圍,臺階下依次站著兩排巫醫打扮的人群??催@陣仗,是要我躺在華蒼君身邊,然后施法吧。 很快我被兩個丫頭按到了木板床上,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娘親就上來道掏出一顆藥丸:“就勞煩姑娘了,吃了這個你睡一覺,醒了就好了?!?/br> 說完不等我何種反應,朝丫頭眼語頤指,一陣目眩的強光向我襲來,藥丸入喉,神識漸漸模糊,終于我閉上了眼,神識歸于混沌…… 我醒來的時候月影正坐在我床邊,一只手握著我,一只收捧著書。他沒發覺我醒了,我笑了笑,微微挪了挪了身體,瞬間坐起來撲進了他懷里。 他措手不及嚇了一跳,書掉在到地上,心臟在我耳邊撲通撲通的亂跳,我更加用力抱住他,這淡淡的幽香,我想我是一輩子也聞不夠的。 他回抱住我下頤支在我的頭頂輕柔道:“都快被你揉碎了……” 我笑笑:“揉碎了才好,剛好做一盤菜把你吃了?!?/br> 他也笑笑語氣很是輕快:“你呀就是小的時候像大人,大的時候像小孩?!?/br> 我爬起來和他四目相對:“那你喜歡哪樣的?” 他順勢吻上我的唇,柔柔的吮吸著我的唇瓣,一點一點酥酥麻麻。他口齒有淡淡幽香,很醇很香,似烈酒澆過,我微醺著任他撬開我的牙關,舌尖上迅速走過了一道閃電直通四肢百骸。我輕輕哼了一聲,他突然加大力道肆意在我的唇舌之間纏繞,我又忍不住微微哼了幾聲…… 我感覺身體似被燒著的疼痛,他離開我的唇,眼神迷離,雙頰泛紅:“你哪樣我都喜歡,冬雪……我想要你……” 我微微一笑攀上他的脖子,伏在他耳邊,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聲音散著無盡的魅惑:“嗯……” 他微涼的唇瓣落在我的額頭,一路向下,耳垂在他溫潤的舌卷里似爆出層層火花,整個身子燥熱難當,胸口里灼熱更甚,褪只剩一層的中衣早已被汗水浸透,模糊中只見看到月影焦急的一張臉…… 待兩日后我再醒來,我方如夢初醒。當初小生給我吃了的那個寒冰珠,臨走時很是邪魅跟我說過,“那種熱”也是受不了的,我怎么就給忘了呢。 我像做錯了事兒的孩子一般同月影講了此事,他一把將我攬進懷中:“真的好怕你再也醒不過來,這樣就好。不過這事兒也確實需要解決,不然我再……”他臉微微一紅:“這事兒交給我吧,明天我們就啟程回去?!?/br> 我點點頭,他摸上我的秀發替我掖好被子:“你好好休息休息?!蔽亿s緊扯住他的袖子:“你要去哪兒?” 他笑笑:“我去給你拿飯菜,這幾天管顧著睡覺都瘦了?!?/br> 我朝他努努鼻子:“我可以出去吃啊?!?/br> 他微嗔:“華兄已經能到院子里走動了,難道你想去見他?” 我趕緊搖搖頭:“不想不想,你過來一下再出去端飯?!?/br> 他不解:“為什么?” 我說:“哎喲,你過來嘛!” 他轉身剛坐下,我猛地一個起身吻上他的唇,照著他之前那個吻法用力的吮吸著。見他攀上我的肩,我趕緊一把推開他:“要克制!要克制!” 他用力揉了揉我的頭發,無可奈何一笑:“你呀!看來這寒冰珠的事兒不能再拖,得趕緊去辦了!不然真要被你整瘋了……” 我哈哈哈大笑目送他出了門,心中卻是無比的歡快。想著在他還沒有解決寒冰珠之前再多調戲他幾次,那肯定是頂好玩兒的事兒! 我和月影離開凌霄洞府的那天,天氣和暖,華蒼君正在院子里看書,長廊處跑出來一個粉琢玉雕的小娃娃一把撲倒華蒼君腿上,奶聲奶氣的叫著,爹爹,爹爹!一個容色秀麗的端莊女子跟著站到一旁讓小娃娃不要鬧爹爹,爹爹要休息。華蒼君聞言抬頭去看女子,女子微微頷首巧笑倩兮,頃刻間陽光撒滿院落,好一副溫馨和諧的合家圖。 當初糟老頭問過我,為什么在跟你說了華蒼君為了你都不要性命的時候,你都沒有感動?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他? 初初我對他只有感激之情,后面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