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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冬雪嘴里:“你有你的抱負跟理想,她就沒有嗎?愛她就那么利用她?你走吧,在她醒來前你都不要再出現在這里?!?/br> 月影有些哽咽:“她還能活著?!母親,謝謝你,謝謝你!” 母親將月影推至門外:“你同你父親一點都不像,走吧!” 月影站在門外心下無比冰涼,無論怎樣都好,她還能活著那便是最好的……一切就還能挽回…… ☆、兩情相悅 人生能有幾次重來的機會我不知道,對于人性的善惡,我好像也無從判斷。這世間之大,繁雜無比。利用,被利用,都不過是一種方式,你有你的故事,我有的我執著。 雖然我被月影和紫星利用,但是我們的目標確實是一致的?;蛘哒f如果沒有他們的利用,我根本就不能報仇雪恨。 所以我不能矯情地去質問月影,為什么明明知道曼陀羅是我假扮的還能重重的刺我一劍,是因為我假扮了他的母親?還是為了給他父親報仇?縱然知道他的母親是假的。 月影,一路走來,其實我從未走進你的世界,縱然我繁華鋪路,紛沓而至,你給我開的依舊是一扇虛妄的門,一扇通不到你心里的門。 我醒來后師父同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以后就是藥罐子了。五臟俱裂,師父雖然用藥物填埋了縫隙,但以后不能劇烈運動,連大聲講話都可能引發出血,但就像師父講的那樣,能撿回一條命已是萬幸了。 師父給我弄來一輛木輪椅,天氣晴好的時候,她就會推著我出去曬曬太陽,吹吹風。我時長坐著看書發呆,師父說要教我吹簫,也好打發先下時光,我卻欣然拒絕,不好說是不是因為月影的原因。 這日我正在喝藥,月影披星戴月而來,我淡定的將藥喝完,看向他平靜道:“我有些乏了?!?/br> 他定定的看著我,半晌開口道:“不能原諒我嗎?” 我將輪椅移到窗邊,望著皎潔的明月悵然道:“你沒有做錯什么,不需要尋求我的原諒?!?/br> 他眼神黯淡無光:“當日我刺你那一劍,你……” 我轉過來打斷他:“你刺不刺我一劍都不重要,江湖太險惡,沒有你我可能早就沒有命了,更不用談什么報仇雪恨,我很感激你為我做了很多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在報仇這件事上,我非常非常感謝你……” 他略有些苦澀:“那在感情上呢?你又是怎么想的?” 我長吁了一口氣:“今日說了太多,乏了,你走吧?!闭f完將輪椅慢慢移到床邊,他一把將輪椅轉過去,俯身面向我,依舊是淡淡月季香,我卻覺得很是苦澀。 他用力的抓住輪椅:“我確實隱瞞了你一些事情,但這些事情都沒那么重要,你一心報仇我就替你去掃清障礙,你沒能殺掉的仇人我合其他人之力將其殲滅了,我只愿你的報仇之路走得順當一些,然后安安穩穩的相夫教子,我承認這樣我確實很自私,但我以為你會明白的……” 我覆上他的手,依舊平靜道:“你從來都不說,我哪里又會明……月影,于情愛我比你多一遭,所要求自然也會更比之前更嚴苛。在我們的情愛里,我看不到坦誠,看不到信任,看不到你的故事,我于你究竟是一場興趣所致還是甘愿相扶到老的長情,你分不清我也弄不明?!?/br> 我將他的手移開轉動輪椅背向他,定定道:“那個約定,我們就此作罷吧……” 半晌,聽到他自嘲的笑聲:“我終究還是比不上他,對不對?”我不吭聲,倏地他走到我面前,俯身重重的吻上我的唇,我欲反抗,他用力抓住我的雙手,他肆掠的游走,似要將我吞沒,兩行眼淚順勢而下。 他猛地停住,從我的嘴唇上移開,蹲在我面前輕輕替我拭去眼淚,柔聲道:“不要作罷好不好,我等,多久都等……” 那是雪花簌簌的季節,他如一幅山水畫立在我面前,他向我走來,雪花一片一片落滿狐裘,大團的氤氳模糊了他的面容。淡淡月季飄香而來,他抱著我,那是一個一生一世的誓言。 他說,既然現在你要不起我也給不起,我們不妨等上一等,待你大仇得報時機就成熟了,到時候可不能賴。 我說,到時候我要是死了呢? 他說,不會的,我不會讓你死! 我說,所以到時候我只能跟你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說,當然,一輩子你都賴不掉…… 誓言當成一句話可以說得那么容易,不成想經歷過流年的洗禮卻成了無法逾越的鴻溝??烧l也不能窺探以后,所以才會有遺憾,才會有傷痕累累,才會選擇相忘于江湖…… 三個月以后,一陣秋風送落葉,也送來了“香香仙子”季秋月,她一見我眼范淚花朝我飛奔而來,抱著我就是一頓啜泣。 好不容易將她拉開一臉嫌棄地看著:“鼻涕很臟的?!?/br> 她破涕為笑敲了敲我的頭:“還有心情管鼻涕那就是沒事兒了?!蔽疫@才發現她身后站著一位身材頎長面容俊朗的男子,我朝秋月努努嘴:“怎么回事兒???” 她面上一紅,扭捏道:“哎喲,就是那么回事兒唄……” 我不依不饒:“說清楚,跟卓刀山莊的少莊主卓浩然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他身子骨可不太好,病懨懨的,你都知道嗎?” 卓浩然微微一笑,風姿卓越:“之前那是為人所逼不得不做做樣子,那人你也是認識的,他為了追你犧牲了我。我要知道會遇上秋月,當初斷斷不會給我未來的二姨子留下個病懨懨的印象?!?/br> 秋月害羞得推了推卓浩然:“誰是你二姨子了,不要亂叫啊你?!?/br> 卓浩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直直的盯著秋月的眼睛:“你都快做我娘子了,她怎地就不是我二姨子了?” 秋月嬌羞,一陣粉嫩柔拳輕輕捶打著卓浩然的胸口,卓浩然任她肆意捶打,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見他二人旁若無人的親昵,我只能假裝清嗓子的咳嗽兩聲,他二人問聲立即分開,秋月將卓浩然往外推了推:“你去忙吧,我要在這兒陪冬雪幾天?!?/br> 卓浩然點點頭一本正經道:“也好,你待在這兒總好過在外面給我招蜂引蝶的強!” 秋月噗呲一笑:“行了,走吧!油嘴滑舌的!” 卓浩然伸手對秋月又是一陣寵溺的摸頭殺,隨即四下張望,似在尋找著什么。 我淡淡道:“家師外出采藥去了,過兩日才回得來?!?/br> 卓浩然看了看我,又皺眉看向秋月:“那這幾日你們吃什么?” 秋月愕然道:“對啊,我不會做飯,冬雪雖會點可現在這個樣子……” 我嘆了口氣笑道:“放心,餓不死你的!地窖里有野雞野兔,還有些時令水果,會燒火就行!” 卓浩然這才展眉舒心道:“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