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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里面的一個房間里搗騰蠱毒,說是華家祖傳的秘籍,不能讓外人知,既是是華家未過門的媳婦。 哦對了,自從他二叔重逢了他侄子華蒼君,又看到他侄子旁邊站著一個我,就自作主張的認準我是他侄媳婦,不管我跟華蒼君多么的費盡口水跟他解釋,他就略帶委屈的摸著華蒼君的臉說:“是的是的,雖然女娃娃確實沒你張得好看,但好歹也是一個小姑娘,你就委屈委屈的接受吧?!?/br> 華蒼君抱歉的看著我,我報以無所謂的微笑,轉身到洞口去看飛禽走獸,徒留一地的木板。 他二叔突然大叫道:“哎喲喂,我新做的凳子誒,君君,我是看著你來了,特地上山砍的好杉木做的,可能我手藝不太好,但好歹是我親手坐的,你坐坐看?!?/br> 華蒼君看著滿地的木板,默默留下三滴汗,而我正好看見一只烏鴉嘎嘎的飛過山洞…… 這日華蒼君跟他二叔又在里面研制蠱毒,我百無聊奈的在洞壁上畫著圈圈,不是我真的無聊,實在是他二叔太……太可惡了!對他二叔真真只能是可惡而已! 今早剛跟華蒼君說了我要告辭了,他二叔就突然蹦出來大聲道:“告什么辭,你個女娃娃太不懂事了,你夫君不就是沒陪你玩兒嗎,你要明白我們這是在干正事,大事兒知道不!等君君學會了就帶你玩兒了啊,乖!” 不等我跟華蒼君有任何說話的機會,他二叔拉著華蒼君就鉆了進去,順帶著,我想可能也許大概就只是順帶著點了我的xue吧! 正午時分,樹林里一片寂靜,飛禽走獸也找陰涼的地方躲日頭了吧,但是華蒼君跟他二叔估計都忘了我正受著日頭的荼毒,口干舌燥的我已經不記得再洞壁上畫了多少個圈圈詛咒他二叔! 遠遠的聽見了鴿子的叫聲,漸漸地越來越近,直至一直雪白的鴿子落在洞口。突然他二叔就神出鬼沒的出現的洞口抓起鴿子笑呵呵道:“嘿嘿,又有烤乳鴿吃了,君君,生火!” 我淡淡的說:“他二叔,不知你可否在烤了這只鴿子前給我把xue給解了?” 他二叔像恍然大悟一樣:“啊,我給你點xue了?瞧我這記性,侄媳婦你應該不會跟我這個半截身子入土的糟老頭計較吧?” 我笑笑搖搖頭:“當然不會?!?/br> 他二叔這才笑嘻嘻的給我解了xue,我如釋重負差點就沒站穩,還好剛從里面出來的華蒼君眼疾手快扶了我一把,他看著我非常內疚的說:“對不起……” 我咽了咽口水:“先給我口水喝,喝完看心情原不原諒你?!?/br> 華蒼君扶我坐下,我猛的喝了三杯水才緩過勁兒來,他二叔提著已經剝得干干凈凈的鴿子進來:“君君,不是叫你生火的嗎” 華蒼君立刻拉著臉:“二叔,你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 他二叔看了我一眼立刻將狡辯變作委屈狀:“有了媳婦就忘了叔啊,想當年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你怎么就為了女娃娃就對我這么兇呢?我的這個老心臟??!” 華蒼君我跟集體冒黑線,總體來說,想跟他二叔講理是件難如登天的事兒,如果非要講,大概可以參照練功有種死法叫走火入魔。 他二叔不停的碎碎念,華蒼君無奈說道:“我去生火?!蔽覄t不停的撫摸著手里的茶杯,估計是這茶杯有質量問題,一下就碎了,我發誓我只是撫摸來著。 他二叔見狀收回默默碎碎念,提著鴿子從我面前走過:“那個,我去看看鍋子還健在不?” 我這才看到鴿子腿上綁著一條紅布條,我猛地奪過他二叔手里的鴿子,眼眶突然就濕了。他二叔大叫道:“我是下手重了些,你也不用搶我鴿子啊,能分點給我不?” 我抓著紅布條,憤憤的說道:“誰讓你吃它的,誰準許你吃的!” 他二叔見著我淚眼婆娑立馬亂了方寸:“好好,我不吃不吃,都給你啊,你別哭啊。反正過幾天我又可以吃了,今天就不吃了讓你吃啊,祖宗你千萬別哭?!?/br> 我差異的問道:“什么叫過幾天你又可以吃了?” 他二叔頹喪著個臉:“好吧,過幾天鴿子又來了我也給你吃,那我再等幾天就好吧,不過可以給我留個屁股不?” 我激動的拉著他二叔的袖口:“鴿子總是飛到你這兒?” 他二叔連連后退:“恩,我做過個一個蠱人,從那個人到我這兒開始,就有這些綁著紅布條的鴿子來了,倒了給我加了不少餐了?!?/br> “那他人呢?” “被接走了?!?/br> “被誰接走了?” “好像是百花島島主薔薇?!?/br> “什么叫好像?” “我是偷偷的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男的叫女的薔薇,又說什么百花島。女的叫男的于聲梓?!?/br> 于聲梓,果真,果真是于叔!太好了,于叔沒死。只是又是百花島!又是薔薇!但是不管怎樣于叔活著,活著就好,活著就好……我抱著紅布條心里萬分感激。 次日,我和華蒼君便告別了他二叔的洞府,他二叔一陣哭一陣笑萬分不舍的送我們下山,華蒼君無奈的開口說了“梅姑姑”三個字,他二叔倏地便消失不見徒留一句“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后會有期!”回蕩在山林間。 對他二叔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行蹤我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對梅姑姑比較好奇,華蒼君搖搖玉面扇瀟灑倜儻的走在前面:“我這個二叔老頑童一個,平生天不怕地不怕只怕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便是我那梅姑姑。這其中的故事很是曲折,這一路長著呢,慢慢說與你聽……” 走到縣城的碑界時,突然想起慕容羽,想來他也應該回來了吧,琢磨著要不是回去跟他打個招呼什么的,便聽華蒼君道:“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我深吸一口氣,突然覺得我這復仇之路,未免走得有些滑稽。戲折子上常說因為身負血海深仇的人,得是多么的冷酷,得是多么的無情,得是多么的令人一看就覺得,這人定是出了復仇旁的什么都不顧。 可到了我這里,卻像是一路游歷般,跟這個談個請,跟那個拌個嘴,報仇的心委實不純粹,人生的信念似乎也走到岔路上,但這于我,于季揚鏢局上上下下卻是愚蠢的存在。 華蒼君見我不做聲,幽幽道:“你說你跟以前不一樣,可我覺得你卻一直沒變過?!?/br> 我不解的看向他,他失笑接著說道:“那時,你拿著白玉觀音視死如歸的同我說,實在不行便將你押到大王面前砍頭。我心里著實震驚,縱然她是你jiejie,你卻毫不在意自己的性命,愿意替她去死。這樣的事兒于我,確實完全不可能的存在。 從小我便曉得,世上出了自己的命旁的都是無關自己的小事。我有一個jiejie,進了藥房,不小心碰到了煉蠱毒的蠱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