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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蒼君輕笑著搖搖頭:“月影兄要是一開始就喜歡春雨,就不會有你什么事兒!” 我點點頭表示贊同:“說雖如此,可是他為什么要把那個送給以后成為他妻子的劍穗給了春雨呢?” 我無奈的笑了笑又是一口酒:“其實很簡單,要嘛成全他們我走,要嘛我不答應春雨,那她一定傷心欲絕,可是她的傷心卻是我這個做jiejie的,親手造成的。你說我要怎么做?” 華蒼君欲攔下我再一次送到嘴邊的酒壺:“你以前為了救你jiejie命都可以向我承諾豁出自己的性命去,我想這次你的決定一定還是會選擇犧牲自己?!?/br> 我拂開的手向他舉杯:“不,不,以前的我是這樣,還能眼睜睜的看著說要娶我的人跟另一個女子成親,可是以前的冬雪的死了,現在我是仇歌,我不會那么選的……” 他饒有興致看著我:“哦,那你會選擇做一個狠心的jiejie?” 我搖搖頭:“這種事兒并不是生意買賣,不是由我跟春雨談斤論兩,這個得看月影他自己的選擇?!?/br> 他向我舉杯:“不管月影兄的抉擇是什么,我都能很斷定你的選擇是什么?!?/br> 我呲笑兩聲,不再看他。夜深露重,我不禁打了個寒顫:“今晚謝謝你的酒,改天我定要好好的請回你!” 說完抱拳起身離開,背后傳來他微醉的低語:“紅滿枝,綠滿枝,宿雨厭厭睡起遲。閑庭花影移,憶歸期,數歸期,夢見雖多相間稀,相逢知幾時?” 我停住腳步回頭看向他,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搭在月色長袍上,高挺的鼻子,修長的手指,竟能突然想到如花似玉,看來我是真醉了…… 這一夜無夢,晨早起來,伸了個懶腰,卻發現月影竟然躺在我身邊,我用力的揉揉眼睛卻發現他還是躺在我身邊,我狐疑的伸手捏捏他的鼻子,竟是真的! 我立刻跳開來再仔細的檢查了自己的衣裳,昨晚跟華蒼君喝完酒回房沒脫衣裳就直接睡了,還好還是昨天的衣裳。 “一個許了人家的姑娘大晚上跟別的男子坐在亭子里喝酒,你說這讓做丈夫的情何以堪?” 我看過去,只見他正拿手撐著頭不安好心的看著我笑??粗荒樀男θ?,心里頓時有種說不上來的無名火,瞪了他一眼,準備下床去,哪知剛起身,就被他用力一扯跟他面對面的倒了下來,我又想起身,他一個翻身壓在我身上我便動彈不得。 “你這氣生得有點莫名其妙,說來與我聽聽,也好讓我知道該用什么法子讓你消氣?” 溫潤的話語帶著獨有的月季香噴在我臉上,一種莫名的情愫正在身上游走,我咬著嘴唇,挪動著身子,想要從他身下逃脫。 他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猛地將我的雙手壓到耳后:“安靜點,不然我不敢保證我不會對你做些什么?!?/br> 我猛的意識到他說的什么,臉頓時紅了起來:“那你還不起來?” 他笑著低頭含住我的嘴唇,接著又放開:“以后別在其他男子面前咬嘴唇,也不能喝酒,答應我就起來?!?/br> 這是什么跟什么,毫無道理可言。不過能逃過這尷尬的場面我還是用力的點點頭:“好,我答應,我答應?!?/br> 他笑著放開我的雙手摸了摸的頭,我離開禁錮立刻推開他跑下床,只聽他“啊”一聲沉悶又痛苦。 聞言我立刻跑上前去卻見他玄色袍子的背后染上了紅色,額頭也開始冒著豆大的汗滴,我很焦慮:“月影,怎么了?是不是毒發了?” 他搖搖頭痛苦的說道:“不用擔心……只是被鞭子抽了抽,沒事兒的……” 被鞭子抽?我立刻伸手去扒的衣裳,他抓住我的手嬉皮笑臉道:“你要乘人之危,占我便宜?” 我好氣的拂開的手:“要占便宜我會光明正大的占,你讓我看看傷得重不重?”隨即將他的衣衫褪至腰間,后背錯綜復雜的鞭痕便呈現在眼前,還不斷往外溢著血,我拿過手巾輕輕的擦拭著他背后的血,可是血就像是就像是活的一樣根本就擦不干凈。 我霎時覺得自己很是沒用,他轉過身來摸了摸我的臉:“不就是一點血嗎沒事兒的,瞧你,眉頭皺得跟老太太似的,難看!我真的沒事兒,你拿點止血散給我敷上就好?!?/br> 我點點頭:“哦對!師父給了我很多藥的,止血散我有帶的?!闭f完,拿出包袱慌亂的翻來翻去的終于找到了。 這止血散是師父研制的,比普通的止血散效果更好些,果然敷上之后血沒再往外溢,總算是將血止住了! 我扶他側躺著擦著他額頭上的汗珠:“誰能把你弄成這樣?你不是很厲害的嗎?怎么會被傷成這樣?要是遇上危險你也讓人捎個信回來,我們好去助你啊,你是傻子嗎?!” 他握住我的手:“你不生氣了,看來我這招苦rou計還是有用的?!?/br> 本來甩開他的手,想想還是大聲說話的比較好:“誰說我不生氣了?華蒼君還說你做事有分寸,你這樣是有分寸的樣子嗎?我都快氣死了!” 他臉色沉了下去:“還要再加一條不能在我面前提其他男子的名字!” 我沒好氣的笑笑:“那我是不是也要這樣要求?好沒道理!好了,你先躺著,我去讓無蕭叫個大夫來?!?/br> 他拉著我手不讓我走:“我已經吩咐無蕭帶著他們出去了,今天彩虹谷只有我們兩個,身上的傷真的不要緊,那真的是苦rou計。不過今天真的又要毒發,我不想讓其他人看到?!?/br> 我看著他又可氣又可笑又擔心,最后都化作一句話:“恩好,你都應你,你先睡會兒我在旁邊陪著你?!?/br> 只是沒想到我睡著的竟然是我,醒來時已月影不在房間,我起身去開門,一臉慘白的月影就沖了進來,我立刻上前去扶他,焦急的喊著他名字,他緩了緩,慢慢說道:“櫻雪被人劫走了……”說完便吐了一口血,暈死了過去。 ☆、遠去 秋月和春雨說是被月影的另一個侍從無琴游山玩水去了,三天后春雨氣急敗壞的回來,看著面色蒼白的月影失聲痛哭。秋月聽聞櫻雪跑了沉著臉沒說話,當天夜里劫了無琴出了彩虹谷,留話說出去找櫻雪。 對于秋月不聲不響的出去找櫻雪我一直沒說話,春雨倒是坐立不安的擔心秋月的安危,倒顯得我是個薄情寡義的人,而從春雨對我態度薄情的名號我只有擔著了。 照顧月影的事兒也全由她一手包辦了,我到整天落了清閑,到處的閑逛,最后天天呆在煉藥房里幫藥童們舂藥,藥童們礙于我是谷主的朋友,只得給我些當歸黃芪什么給我玩玩兒。偶爾華蒼君也過來陪我舂藥,一坐就是一下午。 是夜我蜷在墻角,竹門嘎吱應聲而開,來人輕輕的將門關上慢慢的一步一步向我走來,帶著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