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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祁連山做客,我還在這兒別扭著,著實不厚道!令牌在我手里像個燙手山芋,拿著也不好,不拿也不好。 他再次拱手道:“今天非常感謝冬雪姑娘的款待,等冬雪姑娘來我凌霄洞府時,蒼君再盡地主之誼。那我們約定好了,蒼君現下要趕回西域不然會延誤大王的壽辰,蒼君等著冬雪姑娘的造訪?!?/br> 說完便轉過樓角下了樓。得!這不拿也拿了。雖說是他一廂情愿的約定,但這令牌也在我手中了,反正沒說什么時候去,等我臨死前再去看看那被華蒼君說的獨領風sao的景色吧!這不算是違反約定啊。 下樓時總覺得好人在背后看著我,等我回頭時又沒發現任何異常。我搖搖頭快速下了樓回家要跟大姐匯報情況啊。 路經鏡月軒的時候進去聽了一段評書,打算回去講給于叔聽。于叔是評書的忠實聽眾,他總說評書就是一個江湖的縮影,刀光劍影不亞于真的江湖。每每聽到一段江湖軼事,總是要評頭論足的說上一番,大姐總是呲之以鼻:“不就是一小小的副鏢頭,還整天一副武林豪杰的樣子?!倍谑蹇偸且恍χ弥?。 說書先生拍了一下驚堂木立刻進去角色:“話說這沉寂百年的金縷玉衣重現于江湖!”底下的聽眾唏噓聲一片兒,說書先生收到滿意的反應接著說道:“一個月前,江湖中突然傳出一個驚天消息:金縷玉衣在雁門關外的一座衣冠冢里現世。頓時武林豪杰個個趨之若鶩,奔赴雁門關,搶奪金縷玉衣!各個英雄豪杰施展自己的本事,為這金縷玉衣爭得是頭破血流!刀光劍影,飛沙走石!那個場面簡直讓人熱血沸騰!這時不知從哪兒冒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橫掃千軍,將玉衣搶了去,立即消失在雁門關外?!?/br> 底下問:“啊,那這名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從那么多豪杰面前搶走金縷玉衣?” 說書先生喝了口茶敘敘到來:“據看到這名小子的豪杰說,他戴著一個銀色面具,穿著一身玄色長袍,手執一管竹簫,身法輕盈,竟是幾年前獨自挑戰四大門派并且全身以退的那個小子,人稱‘月影公子’!” 我聽著一愣,銀色面具,玄色袍子,竹簫,難道是他? 底下又問:“那這金縷玉衣到底有什么玄機?” 說書先生捋著百花花得胡子眼睛放亮:“這金縷玉衣中藏著江湖上失傳百年的金爵劍譜!誰要是習得金爵劍譜便可以獨步武林,叱咤江湖。當年只有駿嵇山的王道一老前輩得緣習得金爵劍譜,但王道一老前輩一心鉆研武學,并沒有稱霸武林的野心,在臨終前將金爵劍譜傳給了坐下大弟子人稱“一劍殺”的于聲梓于大俠一人。但于聲梓于大俠英雄難過美人關最終為情所困,最后在王道一前輩墳前自毀武功,從此消失在江湖中。自此金爵劍譜便隱沒在這滾滾紅塵中……” 聽完評書走在回家的路上,仍回味著剛才的說書先生說的故事。這金縷玉衣我得是知道,當初我閑日子過得無聊,方繼航便叫人從江南給我送來一本,當中第一個提到便是金縷玉衣,整個衣身都是用冰山金蟬的絲繡織而成,冰山金蟬每年只吐一次絲,吐絲數量不過百條,金絲細如毛發,一根價值黃金一百兩!玉衣總共用九萬九千根金絲編織而成,另外鑲上九九八十一顆南海深處獨產的價值連城的小夜明珠! 這簡直就是無價之寶!原以為是書上瞎說的,沒想到真的有它的存在。而它里面竟然還藏著武林絕學,這簡直就是無法求之不得的寶貝,不,是寶貝中的寶貝??! 如果真是被他搶了去,肯定是上輩子積了什么大的福,說不定是救了玉皇大帝了!我嘆了口氣,可惜那條繡著“月”字的黃金穗子被我弄丟了,不然以后我還可以拿出去炫耀一下:“我認識天下第一富有的人和天下第一武功最好的人!”現在只能是泡影了! 回到家我將大致的經過告訴了大姐,抹去了白玉觀音的存在,她高興地手舞足蹈一個勁兒的夸我怎么怎么厲害,最后抱著不想被她夸暈的想法出了她的房間,找于叔將今天聽評書說給他聽。 他聽了后,沉默了半晌,幽幽說了句:“江湖又要卷起一陣腥風血雨了……”便一直望著遠方沉默著,估摸著這是要感傷一番了,識趣的回到房間。 翻開衣柜拿起那件玄色袍子也陷入沉默?;蛟S當時救我的真的有他,月影公子…… ☆、訂親 爹娘兩日后從襄陽押鏢回來,娘倒沒什么,依舊問了問我跟大姐的日常飲食,還貼心的給我們帶了小禮物回來,但爹明顯感到很累,沒有像往常押鏢回來那樣詢問大姐有沒有出門胡鬧,我的功夫有沒有進展。吃完飯什么也沒說叫上于叔進了書房,兩人在書房商討著什么直到后半夜才各自回房休息。 這種種跡象都表明肯定發生了不尋常的事情,但爹不說我也不好妄加揣測。我望著滿天的繁星想著方繼航。思緒又回到六年前的那個晚上。 他送我到家門口摸著我慘白的臉柔聲道:“不要害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br> 我眼眶包含淚水一頭扎緊他溫暖的懷抱:“方繼航,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他身子一怔一只手輕輕的拍著我的背,一只手輕撫著我的頭發:“沒有為什么,就是想對你好,但是還是讓你受到傷害了,我沒有殺了他你會不會怪我?” 我搖搖頭:“不會,誰也沒想到他會突然變成這樣,我都以為我要必死無疑了,還好,還好你來了……”說完更加用力地抱緊了他。 他也用力的抱緊了我目光堅定的說:“從現在這一刻起,我方繼航發誓要永遠的保護季冬雪,不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我從他懷里出來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有什么東西在心里破殼而出,瞬間長成了參天大樹。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環抱著我,心里甚至有了只要有方繼航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的這種天真的想法。 后來從大姐處知道那破殼而出便是那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愫!換句話說我從那時候就情竇初開,戀上了方繼航。我的小臉那時還是非常配合的紅了又紅。 之后他常常來看我,不是送我草編的小螞蚱,就是木雕的小動物。爹娘一開始覺得沒什么,畢竟是同門師兄妹,相互竄個門也沒什么,送些小東西給師妹也沒什么,但時間久了,大抵覺得還是不那么的合適,畢竟我還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姑娘,成天跟一個儀表堂堂血氣方剛的成年男子呆在一塊兒這惹人非議。 于是決定他再上門來找我時候跟他聊聊天,說說理想,談談愿景什么的。但這一宏偉的愿望爹娘足足等著兩個月的時間才得以實現。 于叔說:“估計這小子知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