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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又是路過的吧?” 他將軟劍遞給我:“呵呵,還記得我???在下的確又是路過?!?/br> 我接軟劍的手抖了一下:“禁地不是由你路過來路過的去的,你完全可以繞道的!雖然你武功高強可是也不能囂張到把本門的禁地當做菜市場那般來去自如吧?” 他淡淡道:“菜市場我從來沒去過,來去自如何從說起?!?/br> 我汗顏:“那只是我的一個比喻……算了,你走吧,我就當沒見過你?!?/br> 他道:“武林四大派的功夫我都領教過了,我不介意再多領教一個青山門?!?/br> 我徹底被他打敗了,什么叫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身為武林中人,好斗是你的天性嗎?突然一襲白衣的大師兄從天而降:“那就讓在下領教一下少俠的功夫了!冬雪閃開!” 我聞聲立刻閃到一旁,只見大師兄直搗黃龍,干脆明亮朝他刺去,大師兄招招進攻只為逼他出手,他卻像是看透一樣,只防不攻,根本看不出他的武功路數,師承何派。 大師兄雖習武已有七八年,在青山門一眾弟子中很是出類拔萃,但相較于他打起來還是有點吃力。大師兄見狀使出了碧霄九重劍法,他接了幾招明顯處于下風,只見他拿出別在腰間的簫化作利劍,使出的竟然是本門的劍氣決!難道他是青山門的弟子?不可能啊,所有的弟子我確定我都認識啊,再說了就算我有遺漏的大師兄沒道理不知道啊。 正在我疑惑不解時,大師兄收了招對他說:“敢問少俠,剛剛使出的是不是本門的劍氣決?” 他將簫別回腰間:“難道閣下連自家門派的功夫都不認識了?” 大師兄正色道:“自是認識得非常清楚。但在下也很清楚,家師并沒有收過一位像少俠這樣的弟子。既不是本門弟子偷學了本門功夫,少俠如若不能給個合理的解釋,今天休想踏出青山門一步!” 他輕笑兩聲:“我看尊師并沒有資格做我的師父。而且我都不算偷學,你那位叫冬雪的師妹天天在這里明目張膽的練這套功夫,我就看了那么兩三回而已?!?/br> 我氣憤的指著他道:“你這個小偷!偷看別人練功,你真是卑鄙無恥的小人!” 他略帶玩味口氣的回道:“我好心的指點一二,卻被你說成是小人。那我剛才看著你哭,豈不是在心里被你說成登徒子了?小姑娘不該這么不識好人心的!兩位,后會有期!”說完一個縱身就消失了,依舊似去年那般來無影去無蹤,徒留我跟大師兄視而不言。 猛地看到地上有一個金黃色的東西,撿起來一看是一個穗子,穗子上面繡了一個“月”字,難道是他的? “冬雪,走了?!贝髱熜纸辛宋乙宦?。我忙將穗子收進懷里緊跟著大師兄出了寒池洞。 朝陽已經升起,四散的光線滲進花香吐蕊,泥土翻新的新鮮空氣里。我們一直沉默著走回竹舍前,我不知道為什么大師兄一句話都不說,難道是怪我讓外人偷學了劍氣決?但那又不是我故意的,我只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練武而已,難道這樣也有錯? 大師兄突然開口說:“我沒有怪你讓旁人學去了劍氣決。再說了他武功深不可測,以你的功力根本發現不了他在一旁偷看?!?/br> 我如釋重負:“那你為什么剛剛一直都不說話,害我擔心了半天,以為你在生我氣呢?” 大師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著我半天都不說話,本來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大師兄,你要是生氣的話就直說吧,我會去二師兄那里領罰的?!?/br> 他摸摸我的頭嘆了口氣:“沒事,回去休息吧,練武固然重要,可是沒自己重要,練不好沒人會怪你的。別把自己弄得太累,一切有大師兄在呢!” 我紅著眼眶點了點頭:“大師兄,你能不這么好嗎?”心里感動得稀里嘩啦的,在青山門的這兩年里,大師兄一直都很照顧我,對我很好,雖然有時會捉弄我一下,但我知道他是對我好的。除了爹和于叔,大師兄是我覺得我可以去放心依靠的人。 他微笑著說:“對季冬雪我能不好嗎?好了,去休息吧!” 我微笑著再次點頭,轉身回到竹舍。 ☆、心事 第四章 妙潔的心事 晚上妙潔回來了,臉色很不好一句話沒說就鉆進了被窩,我問了幾句她都沒應我。就算劍法練得不好,她也沒有這樣的時候啊,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了吧?半夜突然被一聲聲的啜泣驚醒,是妙潔!在我的印象中妙潔是個很樂觀的女孩兒,就算有什么傷心難過的時候也是當場發泄出來就算過去了,偷偷的躲著哭根本重來就沒發生過。 我輕聲輕腳的走到妙潔床邊,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妙潔,你怎么了?”她轉過身來看了看我,突然撲進我的懷里放聲大哭。 那種哭讓我很手足無措,妙潔一直扮演的是大jiejie的角色,保護我替我出頭,可現在突然看到她軟弱的一面,知道原來她也只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也是需要人保護需要人安慰的小女子而已。我抱緊了她,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 不一會兒,她從我懷里出來擦干眼淚擠出了一個笑容:“我沒事兒了,去睡吧,明天還要晨練呢!” 我理了理她凌亂的頭發:“于叔說別人不愿意的事情就不要去勉強,畢竟每個人都有不愿意去面對的傷痛。我不會勉強你跟我說你發生了什么事兒,但只要你想傾訴想發泄,我季冬雪會在的?!?/br> “謝謝你,冬雪?!泵顫嵦鹛鹨恍?。我點頭報以微笑回床躺了下來,時不時注意妙潔的動靜,還好再沒聽到她的啜泣聲,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她均勻的呼吸聲,我放心的舒了一口氣,轉身也進入了夢鄉。 今早的晨練是師傅來督促,亙古不變的先是練習吐納之氣,再是心法無名絕,接著就是根據自身習武的進度自由練習。 早上起床的時候妙潔已經恢復到往常了,只是靜坐的時候沒有再找我說話,我只當是她的情緒還沒有緩過來,但在師傅說要單獨教授她碧霄九重劍法的時候,明顯看到她面露害怕的神色,還往我身邊靠攏過來。 我頓時覺得很奇怪,但在師傅越靠近她抓我手的力氣越大的時候,我便立刻站出來看著師傅說:“師傅,妙潔昨晚估計是著涼了,身子很虛,我看今天就先不練了吧?!?/br> 師傅先是一愣,后又捋著胡須笑著說:“這樣啊,那行,你好好照顧妙潔,需要姜湯的話就去找師娘,練武的身子不能說垮就垮了?!?/br> “知道了,師傅?!蔽抑Z諾的點了點頭。隨著師傅漸漸遠去,我手臂上的力氣瞬間消失。我回頭看著妙潔,她立刻躲閃了眼神,不一會兒便恢復正常。 大師兄走到我身邊看了看妙潔說:“既然不舒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