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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貴重了吧?”“怎麼會?比起你送我的那串玉珠,這實不算什麼?!表n量嘴角上挑,與他,其實是個諷刺的意味,但看在全有道的眼里,竟成了一道魅惑的笑容。“那我就收下了!”全有道心喜,自是笑不攏嘴,伸手將玉扳指當玉戒指般戴在了中指上。“呵呵,這東西不是這麼用的?!表n量笑笑,將那東西摘下來,親自套上全有道麼指,并告訴了他扳指的用法。也是,玉扳指是清朝才流行起來的飾物。扳指其實原是一種護手的工具,清朝滿族人善於馬上騎射,常用扳指護手,後來才慢慢演變為一種裝飾品,也難怪這明朝的古人不識。能在這個朝代就見到扳指,還是玉質的,原本韓量也沒想到,看來這扳指開始形成并使用的時期,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早?。。ㄗⅲ喊庵竷弘m與滿族淵源深厚,卻并非滿人的專利。早在新石器時代晚期的商周就已經出現了相當於後世所稱“扳指”的用品。傳統的漢族扳指兒與滿族、蒙古族的扳指略有區別:漢族扳指兒從側面觀是梯形,即一邊高一邊低,而蒙古族、滿族的扳指兒一般為圓柱體。韘初見於商代,在春秋、戰國的時候就流行使用扳指了。扳指其實是一種護手的工具。經常帶於握弓之手,這樣,雕翎箭在飛出的一剎那正好從握弓之手的麼指處飛出,而扳指起到了護手的作用。但到後期原先的功用逐漸弱化,其演變為一種裝飾品。)全有道雖是武林中人,但慣常用刀劍,弓箭類士兵類的武器接觸的甚少,不由對韓量的多學就是一陣欽佩,加上這扳指戴在手上,雖於戒指有別,卻又類似,還是韓量親自給他戴上的,不由讓全有道心底生出一種柔軟而酥麻的感覺。具體這種感覺是什麼他也說不上,但只知道此時,韓量在他眼中是怎麼看怎麼順眼,怎麼看怎麼欲罷不能,只恨不得讓韓量狠狠欺上他的身才好似的。番外之──有道難為13韓量如愿在三天後出門,全有道不但親自送他,還贈了匹好馬,也沒廢話,只囑韓量辦完事早些回來。韓量表面上不動聲色,卻知道全有道面上不問,事實上暗地里早派了幾人預備一路跟蹤他。韓量裝作不知,自走自的。到了第一個驛站,韓量假意吃壞肚子,頻繁的跑廁所,跟著他的幾人輪流跟了一回,也不好總跟進跟出的惹人懷疑,加上幾次後也放松了警惕,便沒再留意總急匆匆奔著茅房溜號的韓量。幾次之後,他們又哪里知道,此“韓量”已經非彼“韓量”。“怎麼樣,他們注意你沒有?”韓量道。“沒有,他們完全沒發現已經換了人?!薄绊n量”回。“好,再把我的臉修飾一番,我就先上路了,你自己去那邊小心點,路上等我們的暗號?!表n量吩咐。而後,一個彪猛粗獷的大漢如火燒了屁股似的一路狂飆而去,反而一直在趕路的“韓公子”卻如被拉虛了似地盤桓了兩日才繼續上路,而趕路的速度,也慢了許多。那個大漢自然就是易容過後的韓量,不但面容做了修飾,身形也在一堆破布的墊襯下早失了原本的樣子。韓量一路狂趕,撿最短的距離,最平坦的路線走,遇驛站客棧便換馬,一路馬停人不停得趕回了廣寒宮。還沒進廣寒宮的地界,剛走出了安全的距離,韓量就用秋宮的暗號聯系了飛影,在趕到廣寒宮前的最後一個驛站,韓量終於見到了飛影。“公子,找我什麼事?這一路可還順利?!憋w影沒想到韓量會來的這麼快,以他接到信號就立即動身在速度,以為會在半路遇到韓量,卻沒成想,幾乎才出了家門口沒多遠,就在第一個驛站碰到了?!肮硬皇沁@一路都沒睡吧?”“不妨事,這些等下再說,你先去處理這件事?!闭f著,韓量將那張所謂寫有廣寒宮分舵地址的紙條遞給了飛影?!斑@是我們哪個宮的分舵?”廣寒宮下各宮都有自己隸屬的分舵,互相之間有的也是幾個宮共用一個分舵,但是并不多見,畢竟營生不同。像秋宮的人便常?;燠E於茶樓、酒坊、妓院這種信息流比較大的地方,當然也有自己開的;冬宮則實實在在開得對外買命的殺手組織,不過堂口并不多,也沒人知道是廣寒宮的產業;而夏宮,當然就是和陸家合作的玉器行,但實際上并不能全算是廣寒宮的產業,產業還算陸家的,不過是將利潤的大部分無條件上繳給了廣寒宮而已。“這個應該是夏宮的,但還算不上分舵,頂多是陸家的玉器行,有我們幾個夏宮的兄弟在保駕護航而已?!睂稄V寒宮的產業,作為四護法之一的飛影自然是比剛來不久的韓量要熟悉的多。即使是夏宮與陸家合作的產業,也有夏宮參與的多寡之分,有的干脆連掌柜到賬房到全部人員都是夏宮的,有的卻只有幾個夏宮的兄弟在里面充當夥計。顯然這次這個應該是後者。“嗯,不是分舵最好。你再去查個人,有沒有去年新來的人,一共幾個,都是什麼背景,速度要快,小五(也就是偽裝成韓量的那個秋宮好手)已經趕過去了,我們要在他到之前安排好對策再想辦法通知他?!表n量道。番外之──有道難為14“好,我這就去辦,公子休息一晚再趕路嗎?”飛影看韓量的臉色真的是很疲憊的樣子。“不了,我這就上路回宮,你不是說你家主子最近狀態不是很好嗎?”說完,韓量也不等飛影答話,飛身上馬便打馬而去,連個告辭都沒空說。飛影張了張嘴,終究什麼也沒說,轉身去辦韓量交代的事情去了。後來的事,在飛影和韓量共同的商議下,加上夏宮的鼎力支持,辦得很漂亮。那年的新手好巧不巧就一個人,jian細好認得很。小五在秋宮的授意下,連窩端了那個所謂的分舵,當然,那時的“分舵”已經完完全全被偽裝成一個真正分舵的樣子,不過真正重要值錢的東西早已暗地被搬空。被血洗的分舵真真正正死的人,也只有那個jian細,其他的人在有秋宮的後援下,偽裝個樣子還是不難的。當然那個店以後就不能再做夏宮和陸家玉器行的分店了,但倒個手再派秋宮或冬宮的人駐扎,真正成為廣寒宮的分舵也是一樣的,甚至更巧妙,更令敵人意想不到。而jian細當然就輕易被肅清了。一切事情都辦妥,也是韓量該離開廣寒宮重回全有道身邊的日子了!同樣的驛站,不過這次不是在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