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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規矩呢?”陸鼎原站起身,冷笑。“自然和去年一樣,先拳腳,後兵刃?!比械镭撌衷谏磲?,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陸鼎原脫了大氅,向後遞去,卻發現小何子遠遠地站在滑竿旁并沒有跟過來。一個怔愣間,韓量已經含笑將衣服接了過去。不僅如此,韓量還從懷里掏出一件小坎肩,一邊自然的給陸鼎原穿戴,一邊道:“這是金絲軟甲,用金銀兩種絲線配合天蠶絲織造而成,穿上可刀槍不入?!?/br>(6鮮幣)嗜虐成性169“又是你親自做的?”陸鼎原乖乖的任韓量抻胳膊抬手,不過仍是忍不住發問。韓量但笑不語。這廂不說話,臺上的全有道卻是急了!那天蠶絲品種稀缺,又是武林至寶,哪里是隨便說得來便能得來的,而韓量天蠶絲所得何來,他卻是再清楚不過了!可憐他處心積慮,卻白白為他人做了嫁衣裳!不由指著陸鼎原一聲暴喝:“磨蹭什麼?打不打?上來!”陸鼎原回過身,剛要縱身上臺,不想又被韓量給攔了。韓量低下身去,親自撩起陸鼎原的長衫前擺,將布料仔細地折好掖進陸鼎原的腰封里。然後在陸鼎原身前用幾乎所有人都聽得到的音量道:“如果你連自己的仇都報不了的話,也不用做我的男人了?!?/br>“這怎麼回事?他到底是誰?”“不知道???不是說是全盟主的親戚嗎?剛剛全盟主還要咱們多照應則個呢!”“對啊,最近一年??吹剿谌酥魃砼?,還說是他的心腹呢呀!”“他和陸鼎原到底是什麼關系?”“什麼男人不男人的,怎麼聽著不對頭???”臺下因為韓量的一句話,瞬間炸了鍋,吵吵嚷嚷成一片。全有道在臺上氣抖了雙手,狠狠吼了一聲:“你們到底什麼關系?”那語氣,那腔調,怎麼聽著怎麼像逮到相公紅杏出墻的女兒家。只是現場場面太亂,能注意到的人實在有限,除了知情的韓量、飛影以為,也就陸鼎原聽出他語氣中的不同。韓量輕輕一笑,學起全有道的招牌動作──雙手往後一背,頭微微上昂,一副傲慢不可一世的樣子?!半y道全盟主沒聽聞,廣寒宮宮主前年收了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為男寵的事嗎?”??!眾人一副恍然的表情。那傳言幾乎傳得江湖人盡皆知,那陸鼎原魔頭的名號也因此更深植人心。韓量環視眾人一圈,繼續接著說道:“不才,正是區區在下!”???傳言怎麼差這麼多?眾人又是一番驚異表情。這韓量哪里虎背熊腰了?明明身材修長,蜂腰窄股的,怎麼看也是一翩翩佳公子??!就算個頭高些,又哪里像壯漢了?“啊~”臺上的全有道卻是再也受不了刺激,一聲尖嘯,提掌向陸鼎原沖來。“哼!”陸鼎原冷哼一聲,不等全有道沖下臺,便拔身而起,迎擊而上,與全有道在臺上戰做了一團。要說平日里的全有道,就算武功不算拔萃,但在江湖中也屬一流,加上詭計多端、心思縝密,對戰時少有失手之時。與如今功力只恢復到六成的陸鼎原,就算戰不成平手,但少說也能撐上個千八百回合,莫說半日,就是打上個一日兩日的,也不成問題。怎奈此時的全有道心思煩亂,一心求勝,只恨不得能將陸鼎原立時斃於掌下。於是在走了二三百回合未果的情況下,便開始動上了其他心思。但就算是這樣的全有道,也知道去年的故伎難以重施,莫說陸鼎原心下一定早有防范,就是韓量給陸鼎原穿的那件金絲軟甲,也讓他難於下手。金絲軟甲不長,剛剛蓋過腰封而矣,但隨著陸鼎原的運動,邊緣時上時下,有時恰遮住丹田,有時又露出,使得他用手段的時機非常難掌握。────────────────────────────2月1日-2月9日,鮮鮮有六六的在線書友會哦,親們都來捧捧場吧!六六在這里謝謝大家了,鞠躬ing~(6鮮幣)嗜虐成性170毒針就封在全有道手腕處特制的匣子內,一共七七四十九根,一扣一滑間便能取出一支藏於指縫之間,再隨著他的動作用內力發射而出,往往取人性命於神不知鬼不覺間。能在他毒針下存活的,陸鼎原是第一個。所以江湖上知道他使如此陰險手段的,也僅陸鼎原一人,所以他一定要再一次殺了陸鼎原!只是全有道忘了,既然陸鼎原沒死,那他身邊的人一定也都知道了這個秘密,包括韓量!尤其韓量為此,還特意當著眾人的面送了陸鼎原一件金絲軟甲。可見全有道已經混亂到什麼程度了,居然連如此簡單明了的事都已想不透。所以當全有道將袖中毒針扣入指縫的時候,臺下的韓量笑了,臺上的陸鼎原也冷笑在心!全有道聰明的沒有再試圖往陸鼎原的丹田中使針,而是在與陸鼎原的一個對掌間將手中毒針拍了出去。和去年一樣,全有道沒有低估陸鼎原,也沒給對方留一絲活路的余地,出手就是三枚毒針。兩人距離極近,全有道發針的時間又把握在兩人雙掌將要靠近之時,如若是一般人,即使有磁石傍身也難防范,但陸鼎原是誰?只見陸鼎原不閃不躲,手腕一翻,迎掌而上,但在翻腕之時,已經將袖口磁石向毒針抹去。莫說電光火石間全有道根本難能發現生變,即便全有道發現了,如此近的距離,如此短的時間,他也根本不及再做應對!“!”的一聲,兩掌相對。只是全有道既然打算使陰著,又怎麼可能將對掌的內力使足。於是一掌過後,只見臺上陸鼎原屹立如松,而全有道則已經遠遠地摔了出去。“你……咳……”全有道一張嘴,話還沒說出口,便狠狠嗆出一口血來。“哼!”陸鼎原冷哼一聲,并不在意全有道接下來會使什麼手段,他在意的是……臺上出現了一副奇異的畫面──比武的兩個人齊齊看向臺下的韓量。只是一個勝得瀟灑,白色的衣衫隨風舞動,閃著銀忙的軟甲在陽光下襯得人如謫仙;另一個則倒臥擂臺,一身塵土和著滿襟鮮血。他會選誰?幾乎有人就要這麼張開問出來。韓量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一步一步往臺上走。沒錯,一步一步,沒有用輕功,沒有飛縱,慢慢的,狀若閑庭信步。他是故意的。他是成心的。臺下的小何子和夏天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幾乎一同翻白眼。韓量在走到陸鼎原身邊的時候,將手中大氅塞還給陸鼎原,一笑,卻并沒有停下。陸鼎原心中一輕,那笑容,他懂。卻反而全有道的眼睛迷蒙了起來,當韓量走他身邊的時候,輕輕喊了聲:“子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