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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珠的過了幾天,直到韓量在陸鼎原的眼周再也看不到黑眼圈,才結束了陸鼎原這種不上不下的生活。這日晚上,仍舊是晚飯后,陸鼎原已經習慣這個時間來找韓量。就像預定好了一樣,韓量也會在每天的這個時候,放好洗澡水在房里等他。“量~”當韓量的指尖狠狠抓過陸鼎原胸口的紅嫩的時候,陸鼎原驚喘呼道,卻因為浴桶空間有限,幾乎沒有他掙扎的余地。韓量一反幾天來的循規蹈矩,沒有錯過蹂躪陸鼎原身上任何一個敏感點,甚至欺負得更徹底。陸鼎原從沒在水里做過,尤其又是狹小的浴桶,所以當他跨坐在韓量懷里,被韓量從水下貫穿的時候,覺得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他們兩人,進而激動的無以復加。幸好韓量有先見之明的用唇舌堵了陸鼎原的嘴,只剩了些“嗯嗯唔唔”的碎響流出。隨著韓量有節奏的頂弄,水波一汩汩的被帶進來,又一汩汩的被帶出去。陸鼎原在韓量懷里痙攣抽搐著,很快就高潮了。韓量卻沒有這么簡單就放過他。扯過浴巾包住兩人,又轉戰到床上。到了床上,看著陸鼎原一臉癡迷的樣子,韓量突然興起逗弄他的心。想起在現代的時候,偶爾也有看到過黃片,里面玩SM的,小m似乎都管s的叫“主人”。于是,心血來潮,對著陸鼎原調笑道:“來,叫聲‘主人’來聽聽?!?/br>其實韓量不過是好玩,當做性事中的娛樂,但聽在陸鼎原耳朵里可不是這么回事了。聽了韓量的話,沈迷情事中的陸鼎原瞬間清醒。在他的年代,這一聲“主人”叫出去,就意味著從屬的關系。在他的腦海里,可沒有什么角色扮演,有的只是下屬對主上的絕對服從和效忠。一旦“主人”這句話出口,就意味著他將匍匐在這個男人腳下聽令行使。他是一個上位者,又是個驕傲的人,這輩子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連皇帝老子都沒跪過的,讓他跪在個男人腳下只為求恩寵,他做不到。所以陸鼎原閉著嘴,什么也沒說。----------------------------------------------咋上碗rou就這么難呢?郁悶了……嗜虐成性45其實韓量不過是好玩,當做性事中的娛樂,但聽在陸鼎原耳朵里可不是這么回事了。聽了韓量的話,沈迷情事中的陸鼎原瞬間清醒。在他的年代,這一聲“主人”叫出去,就意味著從屬的關系。在他的腦海里,可沒有什么角色扮演,有的只是下屬對主上的絕對服從和效忠。一旦“主人”這句話出口,就意味著他將匍匐在這個男人腳下聽令行使。他是一個上位者,又是個驕傲的人,這輩子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連皇帝老子都沒跪過的,讓他跪在個男人腳下只為求恩寵,他做不到。所以陸鼎原閉著嘴,什么也沒說。其實陸鼎原真要是順著韓量的話在此時叫了,韓量也不會當真,聽了也就過了。但偏偏陸鼎原沒有。之前有過一次陸鼎原沒有聽話,而被自己調教得哭得慘不忍睹的經歷,韓量沒想到陸鼎原還敢反抗。韓量瞇起眼,語氣很輕,但威脅的味道十足,“你叫不叫?”陸鼎原別過頭去,不看他。陸鼎原一直很信任韓量,超乎尋常的信任。但這次,他不知道韓量要什么了。連陸家地庫他都讓人帶他去過了,仍是沒有看上眼的東西。難道他想要的更大?是整個陸家莊?還是整個廣寒宮?他不想懷疑他,更不想恨他!但韓量沒有聽到陸鼎原心里的祈求,只道:“真的不叫嗎?”看陸鼎原仍是沒有反應,韓量輕笑道,“好,很好?!?/br>韓量取過之前的夜明珠,陸鼎原以為韓量又打算用前三天的法子,不碰他,用干著他這種方法整治他。但是他低估了韓量的手段。韓量抬起陸鼎原的一條腿,最后一次問他:“你可想好了?”回答含量的,是陸鼎原閉起來的眼。韓量冷哼一聲,將第一顆珠子放了進去,但隨之而來的,不是第二顆和第三顆,而是韓量巨大的兇器。陸鼎原張大嘴,狠狠咬住了枕頭才將叫喊聲壓了下去。要知道,這客棧里住著二十名廣寒宮的好手,他這一嗓子出去,就只有顏面掃地的份了。適才因為陸鼎原憋了幾天很快就瀉了出來,韓量可還是彈在膛里一顆未發。所以直接提槍上任,毫不勉強。陸鼎原可就慘了,被韓量埋了幾天珠,身子被吊得饑渴得不行,剛剛又射過一次,敏感非常,全身仿佛都是敏感帶似的,只一個觸碰都能讓他抖上一抖,何況這么強烈的刺激。韓量的那家伙本就個頭不小,加上前頭放了顆圓滾的珠子,被頂入了更深入的地方,隨著韓量每一次的頂撞而滾動。陸鼎原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除了不停的搖頭,已經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韓量卻沒有放過他,在陸鼎原射出來后不停的喘著粗氣的當兒,又問一遍:“叫不叫?”陸鼎原一愣,咬著牙再次搖頭。韓量冷笑,抽出自己兇器,又放了第二顆珠子進去,讓后再次將自己的兇器埋入那個灼熱的柔軟秘xue。陸鼎原這次狠狠扯爛了手底下的床單,在失去意識前,韓量涼涼的聲音傳入耳中:“想要叫的話,我隨時等著?!币馑季褪侨绻懿涣?,隨時叫他會隨時停手。但陸鼎原混沌的大腦已經來不及理解他的意思了。嗜虐成性46陸鼎原這次狠狠扯爛了手底下的床單,在失去意識前,韓量涼涼的聲音傳入耳中:“想要叫的話,我隨時等著?!币馑季褪侨绻懿涣?,隨時叫他會隨時停手。但陸鼎原混沌的大腦已經來不及理解他的意思了。第三顆珠子放入后,韓量射過一次。接著是第四顆,第五顆……直到六顆鴿卵般大小的珠子全部沒入陸鼎原體內。沒放一顆,韓量都會問陸鼎原一次,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其實陸鼎原早就受不了了,在第四顆珠子放進來的時候,他還知道自己加上浴桶里的那次一共射了七次,再后來就不知道了。意識混混諤諤,全身都在痙攣,里里外外全都濕透了,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嘴唇早就咬得血rou模糊。這哪里還是zuoai?根本就是刑法。陸鼎原覺得肚子里到處都是那滑不溜秋的珠子,隨著韓量每一次的兇狠撞擊,仿佛都要從嘴里吐出來了一樣。但可悲的是,即使稀薄得近乎透明,即使那話兒疼痛的像要斷裂,他依然忍不住會高潮。明明已經射到都射不出東西了,可依舊會抽搐著往外涌動。陸鼎原覺得自己快死了,真的快死了。他從沒感覺離死亡這么近過,即使深受重傷的時候也沒有。他想尖叫,想求饒,卻全憑著最后的一絲驕傲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