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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試?!憋w影突然現出身來,惹得沒有心理準備的三人齊齊調轉目光。韓量深深看了飛影一眼,終是什么也沒說,只轉身道:“隨我來?!北氵M得屋去。飛影隨后跟上。陸鼎原和小何子對看一眼,不明白這詭異的氣氛打哪兒來的,只得跟進去。在韓量的內室,瓶瓶罐罐的擺了一桌子,韓量正在從一個藥壺中往個小酒盅里倒東西,倒完后,遞給了飛影。“就這么一小盅???”隨后進來的小何子嘰嘰喳喳的叫喚。韓量被他尖細的嗓音吵得忍不住翻白眼,“你以為我讓你喝一壺???”小何子吐舌,他原本是那么以為的沒錯。飛影看著眼前白濁的液體,只這么一小盅,雄性特有的腥檀味便彌漫了滿屋,不由輕輕皺眉。“飛影,別勉強?!标懚υf著,就要奪過來。飛影閃開,深吸一口氣,一仰頭喝了進去。“嘖,味道是不是很怪???”小何子在一旁探頭探腦地打聽,惹來飛影一個白眼。“運功試試看,丹田有熱的感覺嗎?”韓量從旁指點道。飛影略一運功,將腹中之物的藥效催發出來。只覺得汩汩熱氣往身上竄,血液有加快的趨勢,隱隱汗都下來了,丹田卻一如既往無甚特別反映,于是搖搖頭。韓量皺眉,卻仍進行下一個步驟。取來一個茶碗,乘了一碗清水,然后對飛影道:“借你一滴血?!?/br>飛影一頓,仍是點了頭答應,從綁腿中抽出匕首就要往腕子上劃。“你給我等等,”韓量一把握住了飛影的腕子,也就是飛影功夫好,收手及時,不然這一下絕對就劃在韓量手上了?!吧侔涯墙曅酝疫@使?!闭f著,韓量拍開一個酒壇,倒了碗酒,又從小何子給他的針灸包里拿出一根針,在酒碗里浸了浸,才握住飛影的手指扎了下去。一滴渾圓的血珠,正落在韓量擺放在下面等著的茶盞里。“你讓我給你取壇燒刀子,就是干這個使的?”小何子不禁插話,本來還以為他多能喝呢!韓量沒理他,對陸鼎原道,“你的?!?/br>陸鼎原已經看了明白,乖乖的把手伸了過去,由著韓量采血。韓量又取了另一根針,同樣在酒里浸了,同樣將他的血滴落在乘著清水的茶盞中。茶碗中,陸鼎原血的顏色明顯比飛影的那滴淡。韓量用針尖輕輕攪了攪,將兩滴血攪纏在一起,可一會兒功夫,兩滴血又分開了。“又不是滴血忍親,這是干嗎?”唯一懂醫理,有發言權的小何子質疑道。“融血只能說明兩個人血型一樣,認屁親?!表n量一句話就將小何子噎了回去。“……”三人無語。沒辦法,現場在座三位,沒一個聽明白他說的是什么。韓量不甘心似的,又攪了一次,直到兩滴血都在水里化開了,仍舊是深深淺淺的不同顏色層次。“不行,”韓量搖頭,“這東西不起作用?!?/br>飛影此時早已汗濕重衫,等韓量終于下完了結論,便要起身離開,卻不料碰翻了凳子。“你怎么了?”雖然飛影仍舊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連小何子都看出了他的不對勁。“我想你們該找人給他泄瀉火?!表n量往飛影下身瞄了一眼。飛影不同與旁人,他是影衛,常年穿一身黑色緊身衣,此時分身有了變化,在雙腿間支出一個小帳篷,是人都能看得明白。“小何子,帶飛影去春院,挑幾個機靈懂事會伺候人的?!标懚υ苯臃愿懒讼氯?。“得勒!”小何子打個哈,弓著身子請到:“影爺,您隨小的這邊請?!?/br>韓量飛起一腳踹去,“瞧你那龜奴樣!”小何子一閃身躲過,“我還能再讓你踹著我?好歹我也是有功夫的人?!?/br>“得了你,趕緊去吧!”韓量揮揮手。“秋影,咱們走?!毙『巫油峦律?,率先出去。既然陸鼎原有命,飛影也只得跟著去了。“你現在和小何子很親近?”等二人走后,陸鼎原不禁問道。韓量笑,“算不上親近,”伸手指指屋里靠墻堆放的三箱子書,“他現在算是我半個師傅?!?/br>陸鼎原過去隨便翻了翻,“你在跟他學醫?”“就算是吧?!表n量跟過去,摟住陸鼎原的腰,也有要問的話,“你身邊時刻不離的有暗衛跟著嗎?”飛影的兩次突然出現,讓韓量忍不住問道。--------------------------------------------------------------------------------依然沒有rou,是不是就意味著沒有推薦沒有票?嗚……人家現在的名次很丟人的說,大家可不可以幫幫忙啦????。?!最后,仍舊感謝,謝謝李風親的禮物,謝謝給我投票、留言和推薦的各位親們。名字就不一一在這里說了,謝謝大家!明天爭取上rou……嗜虐成性29(rou~~~)陸鼎原過去隨便翻了翻,“你在跟他學醫?”“就算是吧?!表n量跟過去,摟住陸鼎原的腰,也有要問的話,“你身邊時刻不離的有暗衛跟著嗎?”飛影的兩次突然出現,讓韓量忍不住問道。“差不多吧!”陸鼎原想了想,自己一個人呆著的時候還真是不多。“那我們之前的幾次,豈不是被看光了?”韓量手上用力,一股警告的味道頗為濃重。他分明像是在說: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沒完!韓量不介意做給別人看,但不知為何,他介意別人看陸鼎原。想起陸鼎原激情中嬌媚的樣子,雙手砸得更緊了。“怎么會?除了飛影,其他影衛不會不眠不休的跟著我,就算在暗處保護我,沒我的指示他們也不會進我的臥房。我們……”陸鼎原想起和韓量的情事,不由臉一紅,“那幾次,剛好飛影去取皇帝血,是秋云當得值,我可以肯定他沒看到過?!?/br>“也就是說飛影會時刻不停的看著你了?”韓量瞇眼,可惜背靠韓量的陸鼎原看不見,還在自顧自的說道:“基本上是,除非我命令他離開?!?/br>“也就是說他看過你沐浴更衣了?”韓量的聲音很輕,貼著陸鼎原的耳朵問。“大概吧,這種事情每天都在做,誰也不會特意為這個把暗衛支開。呀……”前面陸鼎原還說得理直氣壯,直到韓量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狠狠的一口,血就順著陸鼎原的脖頸滴滴答答地淌了下去。陸鼎原身子一顫,兩腿直發軟。這是韓量下手最狠的一次,但與發軟的雙腿相比,另一個地方卻不可控制的堅硬了起來。陸鼎原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