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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晨報,然后拎著大包小包,飛快回了車里。「老板,給你?!?/br>我把裝有小籠包的紙袋遞給屈遠凌,心里暗暗嘀咕,明知我肚子餓,還故意買吃的刺激我,真是……「你吃吧,我只要橙汁?!骨h凌伸手拿過鮮橙汁,喝了一小口,然后發動汽車。「這是……買給我的?」我呆住。「廢話?!骨h凌看了我一眼,「早飯很重要,一定要吃,否則很容易得胃病?!?/br>「老板,你真好……」我吸了吸鼻子,差點沒飆出淚來。哇,我好感動,沒想到屈遠凌這么關心我,居然花錢給我買早飯!天哪,他真是太賢慧了,簡直是百分百好情人。我不禁心潮澎湃,如果他是我BF的話,只怕我早就撲上去狼吻他了,再將他好好一陣愛撫……「怎么不吃?你不是很餓嗎?」「我吃,我吃……」我迫不及待地把小籠包往嘴里塞……這可是屈遠凌滿滿的愛心,我一定要一個不漏,全部把它們干掉!「好燙……」吃得太急,小籠包里鮮香美味的汁水燙到了我口腔……「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br>屈遠凌嘆口氣,隨即臉色一沉,「小心點,如果把車弄臟的話,你自己負責洗干凈?!?/br>「沒問題?!?/br>我嬉皮笑臉道。第三章「來親一下,老板……」我露出猥褻的笑容,捧住眼前俊帥的臉龐,用力給他親了下去……可還沒品出滋味來,耳朵就傳來一陣劇痛,眼前帥哥的幻象不翼而飛……靠,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破壞我的春夢?「吵什么……」我不滿地怒目而視,卻發現屈遠凌正站在車門旁,雙手抱胸,冷冷看著我。我一驚,意識到自己正在去往海市驗貨的途中,而不是公司。自從吃飽喝足后,我的睡意就上來了,一路上打起呼嚕做起春夢,完全罔顧辛苦開車的大老板,難怪他此刻的臉色比墨魚還黑。「睡醒了?睡醒了就下車,我們到了?!骨h凌不咸不淡的語氣,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醒了醒了?!?/br>我擦擦嘴角的口水,一躍而起,卻動作過猛,撞上車頂,頓時發出一聲慘叫。屈遠凌皺眉,不無頭疼地揉了揉額角,不知道他是否已經后悔把我帶出來了。我們去驗貨的工廠,是坐落于海市工業園的一家塑膠廠。我們向這家訂了五百箱用于做珠簾的五彩塑膠珠,遠銷到美國。最近屈遠凌和美國沃爾瑪的代理商聯系上了,對方一口氣給了我們一千萬的生意,但品種十分繁雜,都是些小玩意,像兒童玩具、紙筒、小型塑膠制品等等。接這種單子最麻煩,零零碎碎,什么都有,單價又極低,利潤單薄。完成一件指定的成品,也許要接洽五、六家不同的生產廠商才行。一般大的外貿公司都不愿意接這么麻煩的單子,但我們公司是小規模,對每筆生意都很重視,且屈遠凌更看中與美國的長期發展,便一口應承下來。這次是首次合作,不管多么麻煩,屈遠凌都親自出馬,確保萬無一失。說來最近幾個星期,他幾乎天天出差見客戶,四處奔波,人都消瘦了不少。生意難做,老板更是難為啊。「屈經理,歡迎歡迎?!?/br>海發塑膠廠的廠長胡鑫海迎了出來,他是位年逾四十的中年男子,身材有點發福,一臉寬厚的笑容。「胡廠長好?!?/br>屈遠凌微笑與他握手,同時介紹起我,「這是我們公司的業務員--卓強?!?/br>「卓先生你好?!?/br>胡鑫??蜌獾爻疑斐鍪?,我也連忙收斂起懶散的模樣,和他熱情打招呼。不管我在公司里怎么打混,見客戶及廠商時,還是可以裝得人模狗樣的。寒暄幾句后,胡鑫海便領我們朝倉庫走去……整個驗貨過程比想像中順利。胡鑫海是我們的固定合作對象之一,他的塑膠廠雖不是工業園規模最大的,卻是牌子最老、品質最穩定的一家,價格也很優惠,這也正是我們與他家長期合作的重要原因。這次和以前一樣,沒發現什么產品紕漏,很順利就過關了。除了驗貨外,屈遠凌還帶給他一份文件,是沃爾瑪針對大型供應商制定的一套嚴格全面的質檢標準,從生產環境、人員配置、生產設施到衛生條件,都有很詳細的標準。一個月后,沃爾瑪還會派出專門的質檢人員,進行實地考查。一旦通過,就意味著與沃爾瑪交易的大門,就此順利敞開,從此不再是現在的小打小鬧,而是利潤可觀的大筆訂單。所以無論如何,屈遠凌都希望他們能通過質檢。屈遠凌曾陪同沃爾瑪的檢驗員去過別的廠家,很清楚他們的要求是什么,于是便和胡鑫海在塑膠廠中轉了整整一天,指出不少要修繕的地方。胡鑫海是個有心人,拿筆一一細心記下。我基本沒派什么用場,只是像狗腿子一樣,一臉虛心學習的樣子,殷勤跟在屈遠凌屁股后,給他遞茶送水,適時插一、二句話。這么一圈轉下來,我們都很累。屈遠凌是工作上的勞累,我則是因為笑得太假給累的。晚上胡鑫海請客,帶我們去海市知名的酒樓搓了一頓。酒酣耳熱之際,氣氛很快變得熱絡起來,我更是發揮超強的人際交往手段,巧舌如簧,不斷冒冷笑話和葷段子,聽得胡鑫海抖動一身肥rou,樂不可支。「來來,老弟,你這個人說話幽默,我喜歡。再和我乾上三杯!」胡鑫海頗有些北方人的豪氣,一伸手又叫來一瓶白酒。桌上七零八落,已經放了好幾只空酒瓶。「胡大哥,我先敬你,今后大家一起發財?!?/br>我笑著猛拍他的背,開始和他稱兄道弟,熟得仿佛失散十幾年的兄弟。我這個人最不怕和陌生人打交道,不管怎么難纏的人,往往三言兩語,就能和他打成一片。「屈經理,你也喝啊,否則就是不給兄弟我面子?!购魏D弥破?,想給安靜坐我身邊吃菜的屈遠凌敬酒。「我已經喝得夠多了,不能再喝了?!?/br>屈遠凌笑著按住自己的酒杯。他的確有些不勝酒力,臉頰微微泛紅,看上去「秀色可餐」。「胡大哥,你別喜新厭舊啊?!?/br>我連忙纏上胡鑫海,替屈遠凌擋酒,「我還沒和你決出勝負來呢,你就又找上我們經理?這杯酒,我替他喝了,來,你也必須把我敬的酒給喝了?!?/br>幾番纏斗下來,當一瓶白乾見底的時候,胡鑫海終于趴在桌子上,不動了,我則嘿嘿嘿地狂笑起來……想要和我比酒量?別的我不敢吹,但要拼酒量,不客氣地說,打從娘胎里出來,我就沒見過比我更能喝的人。如果這世上有天分一說的話,我堅信,我就是天生的酒鬼,千杯不倒。「你還好吧?別吐車上,要吐也回酒店去吐?!?/br>送走胡鑫海后,屈遠凌開車載我回提前先預訂的酒店。七瓶紅白酒灌下肚還真不是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