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用斗篷將自己完全包裹起來。實際上穿著內番服的鶴丸國永被衛煦制服在地也不過幾分鐘的光景,除了一開始想檢驗付喪神的實力只防不攻,后來衛煦不想浪費時間用上靈力反擊之后,鶴丸國永也沒支撐多久就被繳械壓在墻上,由衛煦掌控著的山姥切本體削下他幾縷發絲后幾乎就是蹭著他的臉刺進墻中。“這可真危險?!柄Q丸國永偏了偏頭,臉上依舊維持著一開始的笑容,額頭卻有冷汗滴落。這個人類優秀的有些棘手了吧。特別是剛剛直面他身上靈力的時候,那種壓迫感比之前的雜魚要強太多了。“你還知道這危險?!毙l煦拿著剛剛入手太刀,又把刺入墻上的打刀拔出。有些危險的低頭看著鶴丸國永由于剛剛的動作更加敞開前襟后露出胸前的一大片肌膚。鶴丸國永被他看的抖了抖,有些不自在的想要收攏衣服以示清白,卻沒想到衛煦的動作比他更快,直接上手把他兩邊衣服一拉一扯的將原本大開著的地方捂了個嚴實。“你是第二個?!贝_認自己不會再看到什么可能會被誘惑著上手的東西,衛煦才沉下臉道。“誒?”鶴丸國永只懵逼了一下就很快明白衛煦在說什么,他扯開一個笑容露出里面的大白牙,“昨天申請進入這兒,幸運的得到了主公的同意?!?/br>這句話說的極有深意,既回答了衛煦的問題,又點出了這里是還有審神者的有主本丸。被他這么一說衛煦也想起來了。當年他為了不虧待自己的禮物,給傀偶的設定就是盡量滿足付喪神們的合理要求。估計就是這個設定,讓這座本丸的風氣變歪成這樣。所以說溺愛要不得,當年的自己還真是不懂這個道理。不過鶴丸國永的解釋應該算合理了。衛煦點點頭,倒沒把重點放在他特意說的后半句話上。畢竟之前的審神者只是他放在這兒的傀偶,對他來說還真沒有一點威脅。衛煦眼眸低垂,用鶴丸國永本體的刀柄撥動著他腰間掛著的金鏈子。在他因為思考今后要做的事沒開口的這段時間,背部緊貼著墻的鶴丸國永因為搞不清他心中所想越來越緊張。他開始覺得自己剛剛的話觸怒了眼前這個人。“我的名字是衛煦?!毙l煦突如其來的自我介紹讓房間里另外兩個人都愣了一下。因為靈力不再涌動逐漸恢復了力氣的山姥切國廣抬起頭,看著那個直接泄露自己名字的審神者。每一個審神者在上任前都會被警告不能將自己的真實姓名告訴本丸里的任何一個付喪神,包括同為審神者的其他人之間也只會互通化名。估計這也只是化名吧。山姥切有些不確定的想。雖然他們不會做出把人神隱或是直接落首的事情,但對兩個剛對他刀劍相向的人直接透露自己的名字,也是太不設防了。對于這方面衛煦倒還真的不介意,雖然這個名字確實是他從小用到大且被所有人叫著的稱呼,但作為有靈力傳承的衛家也同樣有不能泄露名字的規定。所以所有人的名字都只在出生那一刻擁有,之后都是以假名生活的。他繼續道:“今天起將重新擔任這座本丸的審神者?!?/br>說是重新,因為時之政府在幾個月前五年之期到來的時候給這座本丸分配過好幾個審神者。衛煦也是重新簽訂了契約后才能再次掌管這里的。“重新?”房間里兩個付喪神也準確的抓到了這個關鍵詞。表情頓時有些不敢置信起來。“這可真是嚇到我了?!柄Q丸國永眼睛微微瞪大,“你難道是……”衛煦點頭:“之前五年一直將你們放著不管,確實是我的失職?!?/br>“從現在起我會待在這兒和你們一起生活?!彼撕髢刹?,低頭觀察著手中的兩把刀,“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替換下你們體內的靈力?!?/br>雖然時之政府有派過許多審神者來這里,卻因為付喪神的阻攔沒有一個能成功上任。所以本丸核心、包括付喪神維持行動使用的,依舊是衛煦五年前提供的靈力。照剛剛山姥切國廣的反應來看,替換靈力的過程應該會讓付喪神有異常的反應。衛煦還在思考著有沒有更溫和點的辦法,鶴丸國永卻是很快對他剛才的話做出了反應。“請容我們拒絕?!卑滓掳装l的付喪神神情格外認真的道,“我們并不會怪你之前的不聞不問,而且相反,大家更希望未來的日子能繼續之前的生活?!?/br>隨著鶴丸國永的話慢慢講完,衛煦的表情也逐漸冷下來。他又轉頭看了看墻角看著是贊同這句話的另一個付喪神。大概是剛剛的打斗造成的動靜太大,突然有人在外邊喊話。“里面發生了什么事,山姥切!鶴先生!”“燭臺切?!绷硪粋€帶著些奶氣的聲音提醒他道,“審神者大人在里面?!?/br>許久沒得到回應的人大概也是意識到了什么,音調往下沉了好幾個度,帶著點恭敬的意味:“在下燭臺切光忠,請求入內?!?/br>很好,至少證明這個房間確實不是所有付喪神都進的了。衛煦聽著外面的聲音,卻沒給出任何反應。房間里兩個付喪神都在屏息等著他的答案,自然也不能出聲回應怕再引起這個人的不快。“我想你們大概搞錯了一件事?!蓖饷娴娜嗽贈]發出聲音,衛煦則是看著他們,突然勾起嘴角輕笑了一聲,“我剛剛說的話,可不是在征求你們的意見。只是通知而已?!?/br>“而且我這個人,已經決定的事情?!彼D了頓,極為精純的靈力直接灌入握在手里的兩把刀中,“就不太喜歡別人反駁呢?!?/br>“唔……啊……不……”“喂!……嗚?!?/br>和衛煦想象中的痛苦不同,那其實是一種極致的舒服,仿佛滲透到骨頭里一般太過強烈的刺激,好像全身都要燃燒起來的感覺。鶴丸國永顫抖著身體靠著墻滑下,仿佛在承受什么大刑,整個身子很快就被流出的汗液浸濕。另一邊山姥切國廣的情況也是差不多。雖然兩個人都已經死咬著牙根不想再出聲,但痛苦中隱含著愉悅的呻/吟還是不自覺的從喉嚨里漏出來。屋外的結界發出了被人攻擊的信號,衛煦還能聽到之前那個提醒說他在里面的聲音不斷喊著“冷靜?!?/br>鶴丸國永喘息著,雪白的睫毛已經被淚水打濕。“嗯啊……停下……”他顫抖著伸手扯住面前的衛煦的褲腳,“不要再……繼續?!?/br>“這讓我很難辦啊?,F在停止的話會前功盡棄的?!毙l煦蹲下身子,握著刀的手摸了摸他的頭,仿佛安慰,“再忍一下吧,乖?!?/br>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