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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松的棉花糖,然后再次乖巧的看向被打斷沒能繼續說下去的記者。“額……我想說青少要不要……”記者的話再次沒能說完,一團綠色的液體就從遠處飛向鏡頭的方向,嚇得她直接抱頭蹲在到了地上。那團液體準確的砸過言朔青手中還一口沒動的棉花糖,速度快到在上面打了一個洞,然后落在地上溶出了一個大洞。被開了個口子的棉花糖迅速被腐蝕殆盡,眨眼間就只剩下一根木棍被言朔青拿在手上。還在聽記者說話的言朔青明顯身體僵了一下,然后無辜的轉頭看了眼手中的棍子,有些生氣的撇了撇嘴。何子濯啪的一聲拿過遙控器關了電視,坐下開始吃早飯。“真的不去了?”許莫白失笑道。“去干嘛?看他耍威風嗎?!焙巫渝е髦慰邶X不清的道。言語間盡是嫌棄。對于被搶怪這件事何子濯確實有點不爽,但他也明白,既然言朔青在那里,他們也沒有去湊熱鬧的必要了。牛奶之前被他一口灌下去,現在只吃三明治就有點干,他正想去找點什么喝,許莫白就拿著半杯牛奶放到他面前。他們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這種默契還是有的。只是在何子濯拿起牛奶喝的時候,許莫白就越過他拿了遙控板又將電視打開。一打開就是一張賴皮惡心的黃綠色大臉,何子濯差點把剛咽下去的東西吐出來。但這明顯已經是戰斗的結尾了,言朔青就站在不遠處,手里還拿著那根木棍,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凌亂,蟾蜍妖身上卻已經傷痕累累,還有綠色的血滴在鏡頭上。而這臺攝像機明顯被它的主人暫時拋棄了。“束?!?/br>言朔青不知從哪里拿了條繩子,只輕描淡寫的開口,繩子就自動飛去將已經重傷的蟾蜍妖捆的動彈不得。地面因為蟾蜍妖自帶的腐蝕液體變得有些坑坑哇哇,他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蹲下身以手撐地。“復原?!?/br>兩個字,地面就又變回了一開始平整的樣子。甚至連不慎倒地的棉花糖機器都完好的立回到了原地做好善后工作的言朔青站起來左右看了下周圍,確認沒什么需要他弄的了,才拿著棍子走到垃圾桶前,很嚴謹的將棍子扔到了可回收垃圾桶里。然后不緊不慢的走出鏡頭。等妖警來帶走今天作亂的妖怪,這件事情就算真正結束。“切。裝模作樣?!焙巫渝獜碾娨暣蜷_后就不屑的撇過頭,但眼睛還是不自覺的瞟著電視看完了全程。許莫白笑的有些無奈:“怎么這么大火氣,我記得你們兩個連面都沒見過,人家言朔青應該沒招你惹你吧?!?/br>“這種小妖怪我也能三兩下打倒?!焙巫渝獩]接話,他也知道自己這么討厭言朔青是沒道理,但既然已經討厭了,怎么著他都是看不順眼言朔青這個人的。“行行行,知道你厲害?!痹S莫白隨口這么一夸,就坐下吃起他那份的早飯來。妖怪有人解決,何子濯已經做好了今天在家里頹廢一天的準備,但有時候就是這么湊巧的,事情總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轉折。比如突然推門進來的一團綠色透明小球,就馱著何子濯今早落在床上的手機,帶來了一個讓他不太想知道的消息。這個綠色球狀妖怪是許莫白的日常召喚獸,可以變成任何大小的史萊姆,因為維持基本活動需要的靈力不多,所以許莫白是常年將它放在外邊,主要負責照顧他們的日常生活。每次許莫白到何子濯家,史萊姆就會清理一遍他的房子。因為主人是許莫白的原因,史萊姆直接把手機駝到了他面前而,許莫白也自然而然的拿了手機,直接開鎖去看消息。何子濯也只是見怪不怪的瞥了一眼,就繼續吃他的早飯。既然史萊姆把手機帶來了,多半就是家族那邊有什么消息傳來。如果是什么重要事情,許莫白會叫他,如果沒什么大事,那就讓史萊姆再放回去就行了。其實何子濯心里已經有點猜到是什么事了,估計就是又要讓他去做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任務。四大家族作為除妖師聯盟的支柱,每天都會接到無數的委托,但其中只有兩三成會是真正的除妖任務,其他任務一般都會分派給家族旁支的人去做,以何子濯這種身份一般是不用做這種任務的??勺詮募易逯浪@段時間閑在家里沒事做后,就總會隨機派點小任務下來給他。但是照理說昨天他已經幫忙調解過人妖糾紛了,今天應該不會下派任務了才對吧……他剛這么想,那邊許莫白已經看完了信息,直接把手機向他的方向一拋。“那么小祖宗,去做你的任務吧?!?/br>……艸第2章日常小任務“有一只靈妖級妖怪沒登記就擅自出山進了H市,幸好我們這邊有人察覺到了陌生的妖氣。人家初次下山,犯什么錯都有可能,只要不是殺人就別太暴力,控制好你的手和劍?!痹S莫白一邊將左右張望很不安分的史萊姆按在肩上,一邊提醒同樣左右張望的何子濯。“知道了知道了,這只是一個和平的任務嘛。你別像個老媽子一樣在我耳邊哆哆哆哆哆了吧,可勁煩?!?/br>何子濯將定邪劍拿在手中挽了個漂亮的劍花,平常他除妖時用劍多大開大合,很少玩這些花樣,但也不代表他不會。“嫌我煩了?”許莫白突然靠近何子濯,嘴角還是掛著平常那個弧度,整體卻顯得有些委屈的壓低了聲音,“那么冷淡,果真是七年之癢了不成?”“滾滾滾,你擋著我走路了?!焙巫渝訔壍膶⑺赃呉煌?。許莫白笑著回歸走路方向,何子濯卻是對他剛才的話若有所思起來。時間過得這么快,距離許莫白離家出走待在他身邊,竟然已經是第七年了嗎。明明還能很清晰的回憶起那個極冷的冬天,那個微笑著走近自己的人。還有那句至今難忘的——“吶,眼淚,留下來了哦?!?/br>那一年的冬天格外的寒冷,他明明就笑得驕傲恣意毫無破綻,這個人卻騙他說看到了眼淚。那也是他頭一次控制不住自己和陌生人打了起來,卻沒想到這個人這么弱,這一打就打成了重傷,最后只好帶他回家治療。這一打、一傷、一留,竟然就是七年。兩個人一起變強、合作無間。只是何子濯還是那個何家天才,許莫白卻成了許家叛徒。“在想什么呢?!痹S莫白回頭看到何子濯放空的眼神,愣了一下。何子濯瞬間翻了個白眼:“想你是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婆媽的?!?/br>許莫白攤手:“那沒辦法,誰讓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