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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芳芳視線掃過,目光在第二張照片上定住,她仔細看了半天,不確定道:“這個人有點眼熟,好像在互助會見過一次,我不是很確定?!?/br>莊笙又問幾個細節,最后見實在沒什么可問的了,起身告辭。唐芳芳將他送出門前,最后問了他一句話。“莊警官,你說兇手,是我引來的嗎?”如果不是她暴露了那些事情,那名兇手也不會找上門來殺了蔡明輝吧。莊笙在門口駐足轉身,望著忐忑等他答復的唐芳芳,神情略為復雜。女人臉上的表情既像是后怕,又像是在求證什么,最后莊笙只說了這樣一句話。“兇手給自己圈好了狩獵場,里面的都是他獵物。到他下手時,可能是你,可能是別人,這取決于他定下的評判標準?!?/br>所以,所有人在兇手眼中,都是貼上標簽待處理的物品。而能夠評判所有人的兇手,自然不再視自己為人類一列,他高高在上,俯瞰人類,點評眾生。他視自己為,上帝。“這人怕不是有病吧?”聽完莊笙的所有分析,許解張口結舌,最后忍不住罵了一聲。雖然鎖定了嫌犯可能出現的場所,搜索起來還是要靠人力。莊笙從唐芳芳家離開后回到市局,將調查到的東西報告給史柯,并提供自己的分析。“唐芳芳參加過的互助會,流動性較大,所以除了常駐的幾名人員外,還需要調查所有曾參加過這個互助會的人?!鼻f笙說到這里停下,眼神認真地看向史柯,語氣也帶上嚴肅意味,“兇手作案時間在縮短,下一起案件很快就會發生。按照之前的分析,下一個罪行是‘怠惰’。所以要尤其注意那些習慣偷懶、浪費時間、懦弱逃避或缺乏責任心的人,因為他們很可能將是兇手的下一個目標?!?/br>莊笙的話剛一說完,許解夸張地“哇哇”大叫起來,“什么,偷懶都是罪?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史柯本來面對莊笙有些尷尬,聽到許解的叫嚷,頓時一記暴粟敲過去,“兇手就是要殺這樣的人,你說讓不讓活?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偷懶,不然叫殺人犯惦記上,才知道后悔?!?/br>許解摸著額頭不滿地嘟嚷,“我哪里有偷懶,最多偶爾犯下拖延癥嘛?!?/br>史柯打趣許解只為化解尷尬,畢竟他之前敷衍的態度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更何況莊笙不僅不是傻子,人家還是高智商博士生。見莊笙不像要追究的樣子,史柯便也干脆假裝沒那回事,開始抽調人手對唐芳芳提供的地址和幾個人名進行調查。一切安排妥當后,史柯想了想,還是趁莊笙不在的時候給孟衍去了個電話。將事情始末交待清楚,史柯在電話里請示,“孟二哥,小莊這個年輕人腦子轉得特別快,有他參與對案件的進展幫助很大,所以你看——”電話那頭,孟衍沉吟片刻,聲音壓得低,聽起來有些沉悶,“可以找他分析案情,但盡量不要讓他出外勤?!?/br>史柯掛掉電話,摸著下巴沉思了下。這孟二哥對新人的態度確實有些奇怪哈,不像是排斥阻撓他辦案,倒有些像是保護。莫非,這倆人認識?史偵探陷入無限臆想當中。第9章三殺經過走訪排查,沒有得到更多嫌犯線索,倒是找出好幾個潛在受害者——按照兇手的評判標準,這幾人很可能登上兇手的目標名單。其中有一個屬于懶癌晚期患者,懶到哪種程度呢?先來說一個故事。有這么一個人,他非常非常得懶。有一天,懶人的娘要出門走親戚,怕把兒子一個人丟家里餓死,于是娘想出一個辦法。她做了一張很大很大的餅掛在兒子脖子上,這樣兒子餓了只要低下頭就能吃到餅。娘很放心地走了,幾天后她回到家,發現兒子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餓得只剩一口氣。那張大餅還很好的掛在脖子上,只有正前方缺了道口子,咬過幾口的樣子。當娘的抹著淚問兒子:兒啊,你咋不動動脖子呢?你動動脖子就能吃到餅了。兒子虛弱地回答:懶得動。這名懶癌晚期患者,患病程度與這位兒子也是不遑多讓。史柯調查清楚后,立馬派人去幾位潛在受害者家,他更是親自前往去保護這位懶癌晚期患者。史柯到了地點,周圍探查一圈沒發現任何異樣,便叫了幾個人在門口布控,他則一手端槍,一手敲門,高聲喊道:“有人在嗎?我樓下的,你們家漏水了,都滴我家床上了?!?/br>喊了好幾遍,沒反應,史柯使了個眼神,讓開位置讓旁邊的物業拿鑰匙把門打開。那物業以為屋里住著歹徒,開門時戰戰兢兢,手抖著插了好幾下才插對位置。待到開了鎖,史柯拿腳一踹,一馬當先闖了進去,然后保持雙手舉槍姿勢,雕像一般呆滯住。——地下光線昏暗,只有應急燈散發出的橘黃色光,本該給人溫暖的光色,此時卻顯出幾分詭譎來,配著不知從哪傳來的歌聲,直令人毛骨悚然。莊笙拿手機照明,一步一步往里走。靜謐的環境中,除了自己的腳步聲外,便只有那若有若無的歌聲。地道里有回聲,因而聽不分明,只是感覺著像是一首兒歌。歌聲漸漸清晰,莊笙聽清楚了,那唱的確實是一首兒歌,還是一首頗為歡快的兒歌。“一個呀和尚挑呀嘛挑水喝,嘿嘿挑呀嘛挑水喝。兩個呀和尚抬呀嘛抬水喝呀,抬呀嘛抬水喝呀,三個和尚沒水喝呀沒呀沒水喝呀,沒呀沒水喝呀,你說這是為什么呀,為呀為什么……”童稚的嗓音,加上歡快的調子,本該令人會心一笑的歌曲,此時聽在莊笙耳中,卻讓他的心臟被一股巨大的恐懼掘住,雙腿沉重得邁不開步子。前方的通道似乎已經走到盡頭,吊在門口的燈泡輕輕晃蕩,過道里明暗晃動,好像整個世界也在搖擺似的。莊笙的手按在門板上,留著條縫隙的門只須輕輕一推便能推開,看清門后的世界——然而站在門前的青年,微垂頭顱,仿佛不堪重負似的,安靜的通道里只有壓抑到極點的低低喘息聲。額上有細密的汗珠滲出,然而雙手冰涼,似乎將門那頭的寒意透過門板傳到身上。莊笙定了定神,終于輕輕推開了那扇半關著的木門。——史柯掛斷電話,然后滿臉一言難盡表情地望向屋子正中那張床上——在他闖門進屋,又搜查一翻打過兩通電話后,床上那人的姿勢是一點都沒變。要不是眼珠會轉動,用咬在嘴里的吸管時不時吸口水,簡直就跟一尸體沒什么兩樣。真有人能懶到這種程度,史柯實在是大開眼界。所有日常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