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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收押入刑受到應有的懲罰,這件事一發生,很快大家就此展開了激烈的爭論,可見此事在社會上反響相當強烈。 雖然梁涼已經預見到了這樣的結果,但是總覺得心里憋著一股氣,這樣的懲罰還是太便宜了那些人,總該再給他們留下此生不能忘懷的恐懼記憶,終身被其折磨才算是為慘死的那么多同胞伸冤解氣。 “在想什么,表情這么嚴肅?”不知何時,安容煦已經回來了,單手撐在桌子上俯視著梁涼,那感覺像是在壁咚。 望著安容煦一雙深不見底卻隱露柔情的眸子,梁涼老臉一紅,雖然很羞澀,但還是溫馴的走過去用腦袋……用那該死的伊麗莎白圈蹭著安容煦的胳膊撒嬌。 “也虧你能從那么多毛里看出表情?!蓖蹶剔揶淼?,“你去了一趟,是什么情況???那兩人渣還是不能判刑么?” 梁涼聽到在說正經的事情,也將自己見不得人的小心思收了起來,一臉認真的看著安容煦。 “虐待動物不能判?!卑踩蒽爿p手輕腳護著梁涼受傷的腿將她抱了起來,一邊整理她凌亂的背毛一邊繼續說道,“但是律師說他這類可以告侵犯財產類的罪名,盜竊或是故意毀壞財產罪……輿論壓力這么大,造成了很大不良影響,很大程度會從重處罰,所以放心吧,不會讓你受委屈的?!?/br> 最后一句讓王晏十分莫名其妙。委屈?我不委屈啊…… 偏頭一看,卻發現安容煦并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至始至終都在認真的低頭幫梁涼梳理背毛,梳理整齊之后鄭重其事的將梁涼喇叭花似得腦袋板過來,鄭重其事的宣布。 王晏:“……”莫名其妙又塞了一嘴的貓糧。 這時候收銀臺那里的小電視開始準點報道只是一個早上就轟動全市的虐貓事件,背景是公安局的大門口,兩個虐貓的變態臉上蒙著黑布,被押送了進去。 看他們走路的姿勢還很正常,根本就沒有受到什么摧殘嘛!梁涼一臉怨念,那么多貓怎么就光想著拿工資不干實事呢?早知道就換我來了! “怎么?想去看?”見梁涼目不轉睛的看著小電視,安容便隨口問道。 想想想,我可以去見……不,我不想去了!我真的一點都不想去。 剛一聽到安容煦的詢問,梁涼下意識的想要點頭答應下來,但是偏頭就看見安容煦眼里閃過了一絲精光,不好的預感忽然籠罩在梁涼的心頭。 她都差點忘了,關于自己是怎么知道那人就是虐貓的壞蛋,關格格它們的籠子是怎么被打開,以及大群的貓潮是怎樣發生的事情安容煦肯定還沒有想明白。 雖然媒體將之一切都推給了程微的貓格格,說它可能是一只變異的貓王,受到危險召集了城市里的貓來救場。至于貓是怎么從籠子里逃出來的,大家都認為是因為成來慶本人粗心大意,因為他本人也記不清有沒有鎖籠子了,畢竟還沒有人腦洞大開到會認為一只貓有能力千里之外偷走鑰匙之后再打開籠子……應該不會有人吧? 梁涼心虛的和安容煦一雙淡定的眸子對視。 索性安容煦沒有在這個細節上過多的糾纏,王晏岔到了別的話題,這一幕很快被遮掩了過去。 后來,不知是有意無意,安容煦真的帶梁涼去了看守所看成來慶。 作為受害人和當事人,梁涼憑借向看守所大jiejie和大老爺們賣萌的實力成功獲取了和安容煦一起在審問室面見成來慶的機會。 一張長條桌子,安容煦不動如山的坐在一邊,成來慶的臉上全是坑坑洼洼的傷疤在那一邊坐立不安,梁涼就如同一座雕像般蹲坐在兩人的中央。 一開始氣氛就很尷尬,因為安容煦來看人卻一句話都不說,過一會兒成來慶頂不住壓力,率先開始跟安容煦求饒起來,各種好話說盡,各種懺悔后悔,可能是看安容煦沒有反駁覺得有希望,于是他越加的賣力。 “探視時間到了?!遍T外的人提醒道。 “安先生,您看,我已經知道錯了,也愿意砸鍋賣鐵賠償您的損失,您看您是不是……”成來慶咽了口口水,一臉期待的看著安容煦。 “嗯?!卑踩蒽阏玖似饋?,成來慶因為這一聲“嗯”眼中的光芒亮的發光,安容煦卻勾起一邊的嘴角,輕聲卻清晰的又吐出兩個字,“不行?!?/br> 還有什么打擊比給了你希望又讓你失望更讓人絕望的呢?成來慶憋在心里的一口氣上不來,險些氣暈了過去,無處發泄的他又想著用陰森森的眼神去恐嚇無辜的梁涼。 嘖嘖嘖,真是可憐,受了欺負沒膽子反擊,卻只會欺負更加弱小的,怪不得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成來慶愣住了,這只貓……這是什么眼神?是在嘲笑我么? 梁涼從容的邁著貓步走到他的面前,弓了弓脊背,忽然一聲凌厲的貓嚎,像是嬰兒的啼哭,又像是惡鬼索命的預告,反正在空蕩蕩的審問室里回響著格外的滲人,成來慶嚇得不禁后仰。 梁涼嗤笑著最后瞥了他一眼,沒有回頭的跳進安容煦懷里走了,只留下成來慶一個人楞在遠處,他忽然瞟見桌子上梁涼蹲坐的那個位置有一個爪子扣出來的“死”字,工工整整,直直看著他。 耳邊又回響起剛才梁涼那聲不同尋常的嚎叫,好像是每一個被他殺死的貓最后的哀鳴,又像是對他的詛咒,成來慶心里防線終于崩潰了…… 39、吃醋喵 ... 從看守所出來, 陽光有些晃眼,但是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梁涼的毛發里都仿佛充滿了陽光的味道,還來不及瞇眼或是抬爪遮擋一下,巨大的伊麗莎白圈就完美的幫她解決了這個糾結的問題。 梁涼:“……” 被發覺的梁涼只好憂傷的將試圖舔毛而劈叉的后腿矜持的收了回來, 抬頭看著自己蠢主人瘦削有型的下巴,試圖撒嬌。 明明來的時候嫌丟人死活不想帶都同意了, 現在忽然反悔是什么鬼? “不行。不能再摘下來了?!卑踩蒽悴粸樗鶆?,并將梁涼脖子上的伊麗莎白圈緊了緊, 順手撫弄了一下梁涼柔順的背毛, 卻發現其中有一些褐色的碎木屑, 皺了皺眉,“你撓了審訊室的桌子?” 梁涼無辜的看著安容煦, 將自己因為扣字而沾滿了木屑的爪子緊緊壓在肚皮底下, 無辜的瞪圓了自己的雙眼,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