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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感嘆,他是有多缺愛啊……我的個人魅力是有多強啊……角落里有現成的換衣間,簾子一拉遮住就是。邵誼換上Shawn的褲子,果然尺寸合適。他把自己的破褲子卷好塞進一邊的垃圾桶里,向Shawn抱拳告辭:“青山不改,綠水長流?!?/br>Shawn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了,也伸手一抱拳:“后會有期?!?/br>助理在門外催促:“Shawn,休息好了嗎?程導那邊要開拍了?!?/br>“馬上來?!盨hawn應了一聲,對著邵誼做了個無奈的表情,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跟邵誼說道,“葉慧慈已經簽了我們經濟公司了,現在是我的師妹。20強就出通告,你應該知道是什么情況吧,雖然我知道你沒有拍,但是,這次還是要請你保密,不要公開,行嗎?這也是經紀公司的意思,所以我現在跟你商量一下?!?/br>沒拍到照片怎么公開啊,無憑無據說出去只會被當成炒作吧。這么想著,邵誼還是應下來:“行?!?/br>“謝謝你?!盨hawn展顏一笑,露出整齊的牙齒。坐在回去的出租車上——車也是Shawn請助理幫忙叫的,甚至還付了車費,邵誼覺得自己剛剛進了休息室之后就有點云里霧里的,現在清醒過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那個Shawn為什么要對自己這么好?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陰謀?可他想起Shawn說“我們是朋友”的時候,眼睛里滿是真誠的樣子,又覺得這樣懷疑別人的誠意,有些不厚道。以后應該不會見面了吧。他仰在座位上舒了口氣。雖然說過后會有期,但兩個完全沒有交集的人生,觸碰過一次是偶然,再觸碰的概率應該小之又小了。回到辦公室之后,他考慮了半天,還是沒有把葉慧慈的事情告訴白凡。既然答應了要保密,還是一個人都別說比較厚道。白主編手指夾著煙,高貴冷艷地坐在椅子上,一米八的邵誼站在他面前,竟然產生了“這個人在俯視我”錯覺。“頭還在肩上,孩子,你不乖?!痹诼犃松壅x“一無所獲”的結果匯報之后,白凡緩緩吐出一個眼圈,漫不經心地說,“要我動手嗎?我剛收了把藏刀,非常美麗,拿你開刃正合適?!?/br>邵誼嘴角抽搐:“我這么難看,配不上您的刀,開刃這種事還是找小七吧?!?/br>話音未落,斜刺里丟出一本巨厚的全年合訂本,不偏不倚正中邵誼的背,然后重重掉在地上。女孩憤怒的聲音同時響起:“推土機!管好你的嘴,我可是隨身攜帶針線的!”邵誼流下兩行眼淚:地位這么低,日子沒法過了!罰站了好一會兒,白凡終于抽完了那根煙,把煙頭在水晶煙灰缸里摁熄之后,他抬眼瞥了邵誼一眼,邵誼不出意外地又被這記眼刀削得一個哆嗦。“瞧你那點出息?!卑追草p笑著,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小小的白色信封,丟在桌上,“這個是三川都市報50周年年慶酒會的入場卡,后天我沒空,你替我去吧?!?/br>邵誼好奇地拿過那個信封,打開來,里面是一張泛黃復古色調的,印著極細密的英文報紙圖樣的卡片,上面印著幾排燙金的宋體字,邀請白凡先生屆時蒞臨之類的,下面是會場地址和時間。他不禁有些疑惑。他們和三川這種正統的省級直屬報業集團沒有任何交集,為什么周年慶會請到白凡呢?白凡懶懶說道:“他們的總編,算是和我有點交情。請我去沒什么奇怪的?!?/br>交情?邵誼八卦之心頓起:“交情也分很多種的,不知道皇上和那位總編是哪一種?兩小無猜,生死患難,斷袖分桃還是狼狽為jian?”“全是?!卑追残镑鹊匦χ?,囑咐邵誼,“記得穿得體面點兒,別丟了我們的臉面。要是被我知道你穿著格子襯衣和皺巴巴的T恤去赴宴,你就等著年終餓死吧?!?/br>“喳?!鄙壅x恭順地一彎腰,小碎步退出了辦公室。作者有話要說:吸取之前的教訓,這文不會像禿驢那樣寫一點點就往上發了,會保持在每更3500字以上,而且情節會經過反復推敲和構思,盡量減少bug,力求主線清晰明朗。可是……男主還沒出場……我就差點被累個半死,好慘……求評求收藏撫慰我脆弱的BLX……☆、席間菠蘿周刊一向以出產各種歪瓜裂棗男和嬌俏美艷女著稱,外表清白體面的男人總共就白凡和邵誼兩個人。三川都市報的周年慶定在周六,編輯部的美女們自然不愿意犧牲寶貴的逛街約會時間,白凡又有事在身,這個任務自然就落在邵誼身上。可邵誼雖說私底下被評為部草,卻絲毫沒有身為陽光小帥哥的自覺,打開衣柜,一水的T恤衛衣工裝褲,翻了半天把衣柜翻得亂七八糟,才找出來一件過年時候mama給買的淺灰色黑邊襯衣。配上修身的黑色牛仔褲,黑色皮帶,黑色板鞋,他再三確認這一身是自己最為正式的衣服了,才拎起許久不用的皮包出了門。會場定在N市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廳。六月的天氣還是有些熱的,邵誼坐了地鐵又轉公交,到了酒店門口的時候已經是滿身大汗。轉頭一看外邊停著一水兒的豪車,從車上下來的男人們都穿著裁剪得體的西裝,打著優雅的領帶結,邵誼暗笑他們死板不怕熱,卻在進門的一瞬間打了個哆嗦——空調開得也太足了吧!電費不要錢還是怎樣?看著那些西裝革履的男人們在會場穿梭,他不禁深刻地反省了一番自己之前幸災樂禍的心情?;叵肫鸢追病按┑皿w面點”的囑咐,不禁又有點忐忑。年終不會真餓死吧?大廳里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了,頂部的水晶燈把會場映照得金碧輝煌,穿著考究的一群人在會場如魚得水地各色人等親熱地打招呼,臉上掛著商用的笑容。邵誼在長桌臺上拿了杯香檳,四處看了看,沒發現什么熟人,倒是看到了大學時期實習的幾間報社的總編和社長。他本能地有點討厭這樣的應酬方式,不太想去跟他們,或者是別的陌生人打招呼。如此一來,這間宴會廳里他能說話的對象就只有他自己了。本來就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枯站了半天無所事事,邵誼愈發不適應,想走。但白凡叮囑過他,不到宴會結束不準離開,只能無奈地在人群中到處晃悠。走了沒幾步,看到正中的演講臺旁邊,有個跟他年紀相仿的男生在調試相機,試拍了幾張效果都不太滿意,男生有點著急,在空調打得十足給力的情況下,鼻尖上還沁出了細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