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5
書迷正在閱讀:鴛鴛何必相報(rou)、[星際]完美雌性、結婚協奏曲、我一劍下去,劈了你的機甲、你好,中校先生、真命小和尚(rou)、唯美食與愛不可辜負、娘娘是只網紅喵[古穿今]、玄學,從入門到放棄、犯罪側寫
能夠定下來的時候。你看樓下老李的兒子,二十出頭時女朋友換得跟衣服一樣快,二十九的時候說定就定下了?!?/br> 戚爸臉上笑意微淺,回應了一句:“這孩子倒是跟我提了打算結婚的事,我閨女自己主意大著呢,隨她去?!?/br> 戚媽洗完茶杯,擦著手走出來時,戚爸正好關了門回屋:“戚年送人下去了?” “嗯?!逼莅衷谏嘲l上坐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戚媽坐下說話。 戚媽一見他滿臉嚴肅,神情也凝重了起來:“怎么了,不滿意?” 戚爸搖頭,喝了口水潤完嗓子才疑惑道:“聽他自己說,家里在美國有家上市公司,家里條件挺好。個子高長得好,也挺有教養禮貌。也不是戚年之前胡亂掰給我們聽的工作,人家正兒八經的是個大學教授,還是劉夏和李越的教授……我實在想不通啊?!?/br> 戚媽雖然愛黑戚年,但卻聽不得戚爸說戚年一句不好,當下就重重地一掌拍在他的膝蓋上,佯怒:“怎么說你閨女呢?” “不是?!逼莅治亟忉專骸八艺f想今年就和戚年結婚,如果我同意他就開始準備了?!?/br> 戚媽頓時:“……” 毫不知情的戚年此刻正在二樓跺腳,在那盞像是已經步入老年期的聲控燈緩緩的亮起時,緊了緊和紀言信十指相扣的手指,繼續下樓。 一路沉默到車旁,戚年才松了手,指了指他的車:“那你回去吧,路上小心?!?/br> 紀言信當做沒看到她滿臉的“你真的不告訴我你和我爸密談了什么”的表情,拉開車門坐進去,關好車門,徐徐降下車窗。 在戚年滿臉的期待下,淡著嗓音說道:“你上樓吧,我回去了?!?/br> “等等?!逼菽瓴夭蛔⌒乃?,一堆問題在腦海里翻滾著,不問的話怕是今晚都睡不著了。 她可憐兮兮地趴在窗口,濕亮的眼睛眨了眨,刻意賣乖:“你真的不要告訴我你和我爸都說了什么嗎……你不告訴我我今晚會睡不著了?!?/br> 紀言信側目看了她一眼,這兩天難得能見她撒一次嬌,意外得有些心軟。對視了幾秒,他先移開目光,勾勾手:“上車說?!?/br> 等戚年上了車,他卻沒有說話的興致,放低了座椅,有些疲倦地捏了捏兩側的太陽xue:“有什么想問的?” 戚年看他閉上眼,神色是掩不住的倦意,搖搖頭。搖完又發覺他看不見,放低了聲音回答:“不問了,陪你坐一會?!?/br> 紀言信睜眼看她,幾秒后,又瞌上,壓低的嗓音有說不出的磁性:“第一次見面鄭重地介紹了一遍自己,重要的人生經歷以及家庭背景。有問必答,包括你爸問我前晚是不是住我這?!?/br> 戚年原本已經壓下的好奇心被他隨便幾句話又瞬間勾起,腦袋湊過去:“你怎么回答的?” “你前晚是不是住我家?”紀言信反問。 戚年回想了一下,點頭:“睡你家的客房啊?!?/br> 紀言信彎了下唇角:“我就是這么回答的?!?/br> 戚年默,總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過了一瞬,她突然想起個不得了的事:“那你說了你是大學教授的事?” 紀言信“嗯”了聲,沒聽到她回答,才追了一句:“怎么了?” 戚年滿心都是斯巴達…… 口供不一致??! 大概是猜到她在想什么,紀言信沉默了幾秒,解釋:“對你的父母沒有什么可隱瞞的,這是遲早要知道的事。并且,我并不覺得我們的關系和我們此時的身份之間有什么沖突,即使有萬分之一,我也做好了萬全的應對之策?!?/br> 瞌上眼后,他的聲音顯得有些慵懶,不緊不慢的語調像低沉的提琴聲,悠遠又寧靜。 戚年那些不自信全部給他這幾句輕描淡寫的話掩蓋過去,她的人生有太多沒有經歷過的事讓她覺得仿徨不安。 那些隱藏在最隱秘深處里的不安情緒連她自己也沒有察覺到。 戚年還在發呆,絲毫不知自己錯過了紀言信睜開眼看向她時,那眼底波動的瀲滟。 “我很緊張?!奔o言信尋到她的手牽住,有些燙的掌心貼著戚年的手背:“我沒有信心第一次就留下好印象?!逼鸫a,在半個小時前,他都是這樣的想法。 “不會,你很好……”戚年急忙解釋:“我爸一年才有那么一次暴躁易怒,正好讓你趕上了。他其實跟我一樣,是個耳根子特別軟的人……” 后面的話沒有說下去。 他突然看過來的眼神讓戚年有些不自在地止住了話,有些莫名地順著他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怎、怎么了?” 紀言信抬手捏了捏她的耳朵,微帶著幾分濕意的手指從她的耳廓一路摸索,滑到耳垂時輕捻著摩挲了一會。 直到戚年的耳朵整個緋紅,指尖下那寸柔軟的皮膚發燙,他這才松開手,嗓音清冷中又含了幾分笑意:“是挺軟的?!?/br> 是挺軟的。 挺軟的。 軟的…… 轟—— 那低低的笑聲里,他只用一句話就讓戚年的臉瞬間紅了個徹底。 戚年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完全無法和他的眼神對視。 剛才用那種說不上來的眼神看著她,就是想捏捏她的耳朵,確認她的耳根是不是軟的么……可明明他知道,自己說的耳根軟不是這個意思??! 被調戲了! 又被調戲了! 喧囂的心跳聲還沒安靜下來,他伸手勾住她的脖頸把她拉過來。 額頭抵著額頭的近距離里,他抬起眼睛,看著把自己從里到外都變得通紅的戚年,調侃:“什么時候才能夠不臉紅?” 戚年眨了下眼睛,對著他幽邃的眼神有些窘迫地回答:“我從小到大都很容易臉紅,改不了?!?/br> 好幾秒后。 紀言信才低笑了聲:“不用改?!?/br> 他搭在頸后的手指微松了些,低眸看著她。離得近,他鼻端都能嗅到她發上的清香。 戚年隱約覺得他是有話要說,懵懵的,不知道要怎么處理眼前的情況:“我現在……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奔o言信閉了閉眼,再看向她時,狹長如墨的眼底多了幾分柔情,就這么安靜地凝視著她:“聽著就好?!?/br> 戚年有些不安地看著眨了眨眼,呼吸都不自覺地放輕,放輕,再放輕…… 可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都只有沉默,沒再聽見他的聲音。 戚年忍不住小聲地叫他:“紀言信?” 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