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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寓來的? 問劉夏?不可能。 之前說了,他們的關系是要低調的,戚年到現在也不敢主動地跟劉夏提起。紀言信就更不可能去問他的學生了。 李越? 這不是相同的性質嗎? “我說的話你聽進去了沒???”半響沒得到回應的戚媽暴怒。 戚年的耳朵被吼得嗡嗡直響,她把手機拿開半米遠,揉了揉耳朵,這才湊回耳邊:“剛才信號不好,你說了什么?” “我說你要愛惜自己,別趁著搬出去在外面住就瞎來?!?/br> 瞎來…… 戚年默默地想起,在車里,紀言信的手從她的睡衣底下鉆進去,然后那溫熱的手指從她的腰側一直往上,雖然最后沒有觸犯,但……在戚年空白如紙的經歷上已經是里程碑式的躍進了。 掛斷電話。 戚年趿著拖鞋“蹬蹬蹬”一路小跑去浴室。 咬玩具咬得正興高采烈的七寶一頓,叼著玩偶無聲地跟上,趴在浴室門口湊熱鬧。 還真是湊熱鬧…… 就露出一個腦袋從門外探進來,嘴里因為叼著玩具鼓鼓的,漆黑的眼睛像是被水打濕了,漆黑明亮。 真是一條漂亮得有些過分的狗。 戚年用冷水洗了把臉,降降溫。 透過鏡子眼看著七寶要走,叫住它:“七寶,我還要刷牙,你陪陪我?!?/br> 七寶扭過頭看了她一眼,這一次邁進浴室,趴在門口地毯上等她。 好乖…… 戚年簡直要被萌出一臉血。 她這幾天閑著沒事干,還整理出一篇小番外,番外的名字就叫——。 要熱情!很熱情!非常熱情! 嗯……說人話就是……臉皮一定要厚,死皮賴臉,得寸進尺…… 她畫完這篇番外一回顧,莫名地覺得……她的屬性和七寶有那么點像。 熱情(?)乖巧(?)體貼(?)呆萌(?),不怕碰冷釘子。 只可惜這番外一看就是已經修成正果之后的產物,她只能按捺下讓小天使們夸獎表揚的心,把它放進文件夾里。 洗漱完鉆進被窩里,習慣晚睡的戚年一點倦意也沒有,翻來覆去地在床上滾了好幾圈,還是爬起來,給紀言信發短信。 “睡了嗎?” 發完,又追了一條:“在忙就不用理我?!?/br> 幾秒后。 紀言信:“回女朋友短信的時間還是有的?!?/br> 戚年把腦袋埋進被子里蹭了蹭,唇角不自覺地揚起,多看了兩眼“女朋友”,滿足地直打滾:“我睡不著,能不能……sao擾你一下?” “現在不算?” 哎呀呀,這四個字的歸屬名上頂著紀言信的名字,就算沒有什么,戚年都覺得好粉紅。 她捧臉,繼續滿床打滾。 “嗖——” 有短信進來。 戚年定睛一看,是紀言信的課程安排。 她的少女心都要炸裂了,滿足得不行:“收到!能繼續蹭課嗎?我會乖乖地聽課,認真地做筆記!” 紀言信隔了一分鐘才回復:“那你想怎么討好我?” 戚年傻眼。 還要討好了才能去蹭課? 戚年想了幾分鐘,試探著猜了好幾種,全被紀言信一聲不吭地pass掉。戚年絞盡腦汁,也沒猜出紀言信想要什么。 到最后,她不得不投降:“給點提示?” 紀言信言簡意賅:“自己想?!?/br> 于是,直到戚年想到睡著……也沒能在合適的時機,把自己醞釀了一晚上的問題問出口——紀老師是怎么知道她今晚住在學校附近的公寓的? 迷迷糊糊地醒來,天色已經大亮。 戚年按掉鬧鐘,掙扎著從被窩里爬起來。 七寶已經趴在了床邊等她醒來,床上剛有動靜,它就抬起頭,低低的“嗚”了兩聲。 戚年勉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有些小痛苦:“知道了,不賴床……” 七寶是什么時候學會叫戚年起床的這事,得從寒假說起…… 七寶剛被戚年帶回家的時候,它的事情戚年都不敢麻煩戚爸戚媽。每一天一早在九點左右就會掙扎著起來去遛狗,投食。 到底是戚媽知道心疼人,知道戚年睡得晚,上午都是用來補眠的。偶爾會讓戚爸去遛狗,自己給七寶喂好狗糧。 時間一久,戚爸有些沒耐心,趁戚媽去買菜,就教七寶去叫醒戚年…… 誒,看管不力,實在是失策失策。 遛完狗,喂完七寶,戚年去學校報道。 開學的第一天……她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忙。 比如:當李越和劉夏的和事老。 兩個人冷戰也夠久了,再沒人去推一把,真要凝結成冰了。 然而,不等戚年去找劉夏,她先找上門來了。 戚年看著她那么嚴肅的表情,心里隱隱有不太好的感覺:“怎、怎么了?” 奶茶鋪里還沒有多少人,劉夏拉著她去角落坐下,表情凝重道:“有人跑去問紀老師是不是還單身,結果后面那句能不能追你還沒問出口就被紀老師一句‘已經有女朋友’給擋回來了?!?/br> 她頓了頓,擔憂地看著回不過神的戚年,放緩了語氣:“這次應該是真的,我之前聽同學她說她老公在美國出差,在一家餐廳看見紀老師和一個漂亮的女人在吃飯……” 戚年愣了一下:“什么時候?” “就開學前幾天吧?!眲⑾呐貞浟讼拢骸熬唧w時間我不太清楚,我同學當八卦一樣說給我聽時我就覺得不太妙。我同學說她老公那時候急著去開會,就沒上前打招呼,匆匆忙忙就走了。結果今天……紀老師自己承認了?!?/br> 戚年沒說話。 心里也沒有什么難過的情緒…… 基本上,劉夏說的這件事已經被她定性為正常的和同事吃飯。 劉夏看她垂著眼,總覺得戚年現在是深受打擊,沉沉地嘆了口氣,伸手摸摸戚年的頭:“別難過,jiejie手上單身的資源有一打,要什么樣的有什么樣的,要什么專業的有什么專業的。我們院里還有個不錯的男生問起過……” 戚年拉了拉劉夏的手,打斷她:“夏夏,我說完你輕點打我?!?/br> 劉夏維持著笑容,一臉純良地看著她,格外的溫柔:“你說,我現在怎么可能打你呢?” 戚年端起奶茶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這才心虛地說道:“我大概……就是……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