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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喜歡?!?/br> 簡薇手中的毛筆一頓,臉上也跟著露出笑容:“自由自在的多好,不過他這種是窮游,屢次遭遇危險,要不是作者有幾分武力,很容易葬身狼肚子。倒不如另一位隨心散人,帶齊奴仆和銀兩,那才叫游山玩水?!?/br> 顧青云仔細一想也是,自己如果真想去旅游,可能選擇的方式還是和隨心散人一樣,畢竟古代的交通和安全性有待加強。 兩人又聊了一會,就說到置業的事。 “如今小丫的嫁妝咱們已經慢慢攢起來了,特別是木料,好的木料難找,得提前。只以后小丫陪嫁,咱們是陪嫁田莊還是商鋪?”簡薇有些苦惱,前段時間夫君帶回五百多兩的話本收入,讓她又升起了置產的念頭。 按照夫君所說的,有錢就得花出去,藏在家里升不了值。 就目前來看,等到小丫出嫁時,夫君可能還在京城,那小丫嫁的地方估計還是京城,而京城,田地是最難買到的,得靠運氣才行,一堆人盯著呢。 現在連通州都很難買到合適的田地了,其他人要到離京城較遠的地方買才行,路程甚至有幾天,這種辦法對于他們家來說不適用,畢竟他們家的家仆很少,抽不出人手去管理,除去顧三元一家五口人,他們家的下人才才有十二個,其中還有四個是小孩。 隔壁外公家的下人比他們家還多,不過這是夫君堅持的,他覺得下人夠用就行,他和兒子們大多數的事都是親力親為。 簡薇琢磨著自己家也該增加幾名下人了,以后小丫出嫁得帶走一批。 顧青云一聽簡薇提起這個事就忍不住把書握緊,頗為郁悶:唉,女兒才八歲就要考慮她以后出嫁的事了,真是心情不爽。不過不爽歸不爽,涉及到正事,他思考了一下,就回道:“還是先買商鋪吧,等以后有機會再買田莊?!币幌氲阶约好碌囊磺М€免稅名額還沒有用完,他就心疼。 不過還好,老家那邊族人們的田地都掛在他的名下,算是物盡其用了。 簡薇點點頭,知道他在戶部容易碰到拍賣田地的事,而他如今升了一個品級,能提前買到拍賣品的額度會隨之增加。 沒過多久,兩人就聽到門外傳來喧嘩的聲音,知道這是顧景和方仁霄從外面游玩回來了。 “總算是回來了,外公致仕后,一天天就直想往外跑,還把小丫一直帶在身邊?!焙嗈笔帐昂觅~本和記事本,嘴里說著抱怨的話,臉上的笑容卻很是愉悅。 顧青云也是如此,話說,顧景絕大部分時間都是由方仁霄和連氏一手教養大的,她小時候還常常跟方仁霄出去玩,今年大了次數才少一些。 對此,顧青云和簡薇從不干涉,他們只需保證顧景沒有長歪就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顧景小時候還會抱著他們撒嬌,現在大了,這種動作就很少了,讓他們少了很多樂趣。 * 在靖勇侯府閉門謝客后,顧家的生活繼續,社交圈子隨著顧青云品級的上升而擴大。品級到了從五品就是中級官員了,和以前的正六品不同,顧家一下子發現,邀約他們的人家變多,因此他們比以前更忙。 在工作上,顧青云負責的具體事務減少,以前云南司每年的預算和計帳都是他帶著一幫吏員做,特別是年終計帳,和云南的官員對賬時極為痛苦,總有幾筆數是有點問題的,如果上頭不想追究,就得中途對了又對,一直要修改數次才能使賬本看起來“合理”,其中耗費的精力極多。 現在好了,云南司從翰林院調來一位姓黎的庶吉士做主事,這種具體的事物他終于不用再干,只需負責審核,內容包括賦稅、人口、土地等。 顧青云有一種自己終于不是底層官員的感覺。不過相比之下,應酬的增多倒是令他頗為煩惱,有時候他寧愿去干活都不愿意去陪其他人應酬。 不過他的上官詹郎中都是如此,他無能為力,也只能跟著做,新官上任都是這樣,只要過了這個階段才會好一些,那時關系熟悉,就不用這么頻繁了。 除了他之外,他的進士同年們有些人的官職也有所變動,比如榜眼楚瑜,每三年一個品級,升官按部就班,如今是詹事府正五品大學士,可謂是官運亨通,一帆風順,一步一臺階,走得很穩當,在所有同年中風光無比,隱隱有成為核心的趨勢。 每次發出邀請,大家幾乎都是必到的,畢竟太子的地位目前來看,還是比較穩的。 至于狀元孔繁忠,還在翰林院待著,并且有繼續窩下去的感覺,如今是從五品的侍讀學士,經常入宮值班,時常能得到見到皇帝,頗得圣心。 顧青云懷疑以他的性子可能會在翰林院終老,反正他每次去藏書樓借書十次都有六次可以碰到他,不愧他“兩腳書櫥”的稱號。 龔鳳鳴則調到國子監,是正六品司業,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祭酒下來就是他了。小石頭和陳橋在國子監讀書,平時頗得他照顧。 令顧青云意外的是,譚子禮這次倒是沒升官,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誰,他被平調到都察院,職位為正六品的經歷。 都察院以前名為“御史臺”,顧青云一想到他的性格就覺得他可能遲早有一天會到都察院,沒想到這次真的去了。 雖說兩人現在過年過節還遞個拜帖相互問候一下,但私交真的不多。顧青云不是介意當初的事,早些年他就看開了,只是大約是氣場不和,他真的無法和他成為好朋友,兩人的交情一直淡淡的。 想到譚子禮到都察院,顧青云在晚上睡覺前想了想,還是決定把名下的產業再查一遍,特別是有關于下人方面的,看有誰會用他的名義在外面亂搞。 顧青云真怕譚子禮一個腦抽,就向熟人下手,以示他的“剛正不阿”。反正這幾年他做的逗比事還少嗎?經常能在京華小報上看到他的馬甲在揭示社會的不公和黑暗啊,諷刺某人做事不地道啊,帷薄不修啊……他做的事算是對的,偏偏他的馬甲光明正大到可以讓他們這幫人猜得出來。 要不是有蘇州譚家和靖勇侯府護著,譚子禮估計早就被人套麻袋打幾頓了。 還有何謙竹,依然在大理寺窩著,沒有動彈,天天忙得團團轉,一見面就朝他吐苦水,體重都減輕了,恢復年輕時的體態,算是因禍得福,無心插柳柳成蔭。 顧青云見狀只能搜刮所有的語言來安慰他,大理寺的案子極多,其中有些還很復雜,主要是京城的權貴和官員太多了,牽一發而動全身,本來極簡單的一個案子可能會牽連甚廣,不知不覺就會引出后面一大堆人出來,在里面工作的人都得極為機靈才行。 何謙竹現在能在里面站穩腳跟,顧青云覺得他已經很厲害了。 至于張修遠和王主事,兩人這次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