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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把他們這幫秀才當做前世高三生一樣管理,顧青云就覺得不靠譜,都寬松了那么久才想著嚴格起來,這怎么可能?他們又不是兵丁,而且秀才的年齡參差不齊,人家家里都有老婆孩子,還想讓人家住宿不成?那國家的繁衍大計誰來完成? 如果剛開國的時候就嚴格管理,那當然可以實行,但現在都開國那么久了,縣學等地方又沒出現過什么亂子,而且縣學的老師都不夠多,把大家拘在一起有什么用?還不如讓大家回家各找各媽。 也不知道主考官怎么想的,竟然出這道題目,難不成還真有朝廷的大員提出這個問題不成?這次自己一定要考上舉人,否則萬一朝廷腦抽了,像他前世看過的明朝那樣,管得那么嚴格,自己就抓瞎了。 寫完后,顧青云頗為滿意,想了想,趕緊再填上一些典故和經典話語,好好潤色一番,這才把它謄抄到試卷上。 做完這幾道策論后,顧青云發現,這些考題內容多涉及到如今的政治、經濟、軍事、教育等內容,都是十分具體而現實的問題,而且還要他們這些考生給出明確的解決方案。 非常務實。 對此顧青云心里頗為高興,貌似這對自己是有利的,尤其是涉及到基層方面,更是他的優勢之處。 像這道要不要繼續和北方邊境的游牧民族開放互市的策論題,顧青云的觀點當然是肯定的。他還列舉了互市開放后,他們林山縣牛馬羊的增加情況,價格從一開始的有價無市到現在每頭牛和驢的具體價格,而且有了牛等耕田工具后,他們每畝水稻投入的人力減少多少,這些解放出來的人力又可以去打零活,增加家庭總收入。 顧青云寫到最后,又增加一段,認為還是要防備游牧民族的狼子野心,既要防備又要拉攏。 寫到這里,顧青云也不知道這些游牧民族是不是前世的“大清”,歷史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不能想當然了。 因為心中有數,顧青云寫得非常順,沒有抓耳撓腮的苦惱,就是那首詩文,也寫得很順利,寫完后,自我感覺應該是中等水平。 反正絕對不是打油詩! 顧青云想起被方仁霄嘲笑的情形,突然想到了來郡城趕考前,簡薇給自己送過來的詩集,都是手寫版的,全部都是她這些年自己作的詩句,里面還標注了一些沒有被別人看過的詩文,讓他好好看看。 他當時看到后驚為天人,覺得自己未來的老婆真是太厲害了,竟然寫的詩文那么好!雖然其中有些是女兒家的一些小心思,但還有一些格局比較大的,如果不是早知道是簡薇寫的話,他還以為是哪個二三十歲男人寫的呢,一點都看不出脂粉氣。 現在他突然想到簡薇那句“沒有被別人看過的詩文”,似乎意味深長,尤其是現在考場要求寫的這首詩,其中她寫的一首詩非常符合要求??梢哉f,如果他卑鄙一點的話,完全可以直接改改就套用,絕對比他自己現在寫的這首好。 而且除了他們兩個知道,不會有人知道他是抄的。 顧青云摸摸下巴,發現一陣刺手。 郁悶,自己竟然長胡子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當他摸自己下巴的時候就發現有絨毛狀的胡須了。為此他還特意去詢問何謙竹和方子茗是否需要刮掉,他們還說不用刮,一般要等長到二十歲行冠禮后再刮。 而且胡子的生長因人而異,他們幾個小伙伴中,趙玉堂的胡須濃密長得快,有長成絡腮胡的潛質,方子茗、何謙竹、趙文軒是只在下巴和嘴唇上面長,他自己也和他們一樣,不過嘴巴上面的胡須可以忽略不計,最主要的是下巴上長有,但也只是絨毛,還不成規模,摸著刺手,遠看就沒有。 就因為這樣,他還有點憂心忡忡的,生怕是自己心理影響生理,分泌的雄性激素不夠多,萬一自己變成不男不女,以后沒有生育能力怎么辦?雖然自己每天早上都會是一柱擎天,看似沒有問題。 可沒有使用過,就是不靠譜,不放心。 不過他到底有點醫學常識,后來就回去問顧大河,知道他年少的時候也是這樣,胡須不盛,顧青云就放心了,這大概是遺傳吧? 回歸正題,顧青云看著自己寫的這首詩,再想想印象中簡薇寫的那首,如果自己的是中等水平,那她的就是上等水平。如果自己抄的話……他相信,簡薇不會說出去的,而且她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畢竟一般的鄉試試卷是不會外傳的,即使外傳,她也不一定能看到,而那時候,她已經成為自己的妻子了,兩人更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想想她的話,貌似是想讓自己把她的詩作當做儲備庫吧?應該有這個意思在里面。 顧青云閉上眼睛思考,心里做著劇烈的斗爭。 慢慢的,他聞到了一股飯菜的香氣,這是他剛才煮的臘rou香菇酸菜飯,已經熟了,可以開始吃了。 對面的考生正一邊捂住自己的鼻子,一邊磨墨,還恨恨地瞪著自己。 顧青云瞄了對方一眼,決定還是用自己寫的。 算了,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如果不是被逼到絕境,事關小命的話,還是少做點虧心事好,這樣才能活得坦然啊。 “吾日三省吾身”,看來這種良好的習慣必須保持。 顧青云感覺自己戰勝了一關,心里非常愉快,干脆就不做題了,開始吃中飯,睡覺。 第三場考試照樣是雜文、律法、經義和詩賦。 和去年的鄉試相比,雜文和律法的題目增多,經義只出了兩道五經書上的,詩賦也只有一首。 想到前兩場考試的順利,顧青云看到第三場的題目后,覺得自己這次能中的幾率是比較大的。 八月十七日中午,顧青云正式做完全部題目。 交了試卷后,他和黃言成在聊天,這次他們還是在同一個巷子里,算是非常有緣分的。 黃言成仍然是有氣無力的,得靠顧青云在煮東西給他吃。 “這一年來我在家日日走三公里的路程,自覺身體不錯,可為何都是同樣的考試,你仍然有精力做飯,我卻還是只能啃饅頭?”黃言成喝了粥后才恢復點精神,就對顧青云抱怨。 顧青云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這次因為不是在臭號,他不用花精力抗拒那種臭味,心里不壓抑,加上題目做得比較順,心情就好,而且他一直都有鍛煉身體,所以能撐過九天是正常的。 雖然也很累,感覺身體被掏空,但比起上次,真的好多了。 “這次你應該能過吧?”黃言成用手肘撞撞他的手臂,“大家都說這次你一定能過,上次你是副榜第一,差一點就上正榜了?!?/br> “不一定?!鳖櫱嘣茡u搖頭,“這次是恩科,去年沒有考的人今年會考,照樣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