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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攪動。“終于有點反應了?!狈獬男南?。下一刻,封楚幽發現自己有軀體了,此時的他正拿著不久前才看過的畫像,滿腦子火氣的走進一座宮殿。“你自己看看,那幫神族是在怎么抹黑你的,北臺金玄洞微玉清消大魔王?還是元始天尊的惡面?這都是什么鬼東西!你還笑得出來!”他推開大殿的門口,直接走了進去,把手中的畫像甩到了前面的案上,氣憤的和面前坐在椅子上的人抱怨著。桌案后的椅子上半靠著的是一位身著黑發黑袍的男人,簡單的黑色長袍胸前敞開大半,隨意系掛上的繩扣也是松松垮垮的,衣服料子看著精美,但也不過是一件睡衣罷了此時男人正用手支著臉頰一臉好笑的看著面前生氣的人。“你還笑得出來!”被盯著的封楚幽走到案后,指著桌案上那被丑化得他都沒眼看的畫像沒好氣的說道。但卻被男人一把拉到了懷里,沒等封楚幽人反抗,男人半摟著他的腰身,把下巴擱在了他的肩膀上,帶著笑意的回答道。“怎么笑不出來?他們愛編那就讓他們編,但這世間可沒有那什么清消大魔王,有的只是我陰天子,況且,他們這么丑化我,所思所想不都是因為想削弱我了而得到你么?但你只會是我陰冥的,也只屬于我們冥界?!?/br>封楚幽就這么任由對方抱著,這動作似乎早就習以為常,他自動自發的還給自己找了個最舒適的位置靠著背后的人,但在聽到對方說的話時,封楚幽愣了下。直到那男人說出自己的名號與名字,封楚幽才注意到,這男人面容不就和殷銘長得一模一樣么?為什么他之前沒注意到?殷銘原來就是陰冥么?陰天子?那他呢?他是什么身份?在他這么想的時候,身后的溫度突然消失,面前的桌案,宮殿,徹底變為虛無。而他腦海里響起一根鎖鏈斷裂的聲音,然后許多的畫面和記憶,突然的就出現在了封楚幽腦海里。瞬間被信息擠進腦海,那如同萬把刀劍隔著分秒的插進靈魂一樣,封楚幽恨不得痛呼出聲,但是他現在卻完全做不到,仿佛失去了發聲能力一樣。在他靈魂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黑暗中出現了一個魂影,只見他快速的結印把那封楚幽破碎的封印給重新封閉。把封楚幽融在黑暗空間中的魂給帶了出來,看著已經徹底昏迷的人,魂影長嘆一口氣。“怎么這么亂來,修復之力對自己用?實力不足這不是強行打開封印么,我以前也不是這么亂來的人啊?!?/br>魂影看著封楚幽,皺著眉頭疼的說道。“原本想在夢境里讓你慢慢理解,但上次卻和陰冥有了意外接觸,靈魂的觸碰直接出現了最深刻的記憶,這次又是兩人一起時的記憶,到底怎么回事,還都不是我能控制的,陰冥這混蛋,老是給我找事?!?/br>魂影咬牙吐槽,但眼里卻流露出深深的思念。“罷了,意外說不定也會變成驚喜呢?我以前不也最喜歡搞定意外么,要是沒意外也不是我了?!?/br>邊說著,魂影把封楚幽的魂體放置于半空中,讓他整個人平躺下來,然后就看到站在封楚幽身邊的魂體整個慢慢發光,最后變成無數的星星點點分散開來。然后所有光點慢慢的沉入封楚幽的魂體內,封楚幽的魂體隨著光點的進入變得更為純粹。直到最后的光點消失,封楚幽腦海里關于陰冥的記憶只有剛才他親身經歷的那一幕之外,其余的盡數被魂體給再次封印,黑暗的空間里只余留下一聲莫名的嘆息。……封楚幽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而身邊正坐著臉帶焦急的人。“你可算醒了,怎么回事?我回來就看到你倒在書房里的桌子上,看著你是睡著了,但是怎么叫都叫不醒?!?/br>殷銘忙站了起來,走到邊上給封楚幽倒了杯水,然后把水杯遞了過去。封楚幽的視線直勾勾的看著殷銘,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就這么一直看著眼前的人。“怎么了?先起來喝口水?!?/br>說著便把人從床上扶起來。封楚幽坐起身,靠在床背上,接過水杯輕輕抿了口,冰涼的水順著喉嚨滑下去,緩解了他口中不多的干渴。最后封楚幽閉上了眼睛,還是沒有回答殷銘的疑問。因為現在他自己也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他現在的情況就是是把忘記了許久的事情突然間想起來了,但情況卻變得有些物是人非,他還是他,但面前的人卻不是他認識的了。“到底怎么了?一直不說話?被夢給魘住了?”殷銘擔憂的把自己的手覆到封楚幽的額頭上,試探著對方的溫度。封楚幽感覺到額頭上熟悉的溫度,不自覺的蹭了蹭,但在動作做出后又有些后悔了,因為這不像他平時會做出的舉動。感覺手心下的動作,殷銘更是不自覺的放軟了語氣。“發生什么事情了么?”把殷銘的手推開,封楚幽和殷銘對視,沉吟了會兒搖搖頭。“沒事?!?/br>明顯不像沒事的樣子,殷銘眉頭微蹙,還想再問,卻被封楚幽給岔開了話題。“我昏睡了多久了?”“有一天了,現在是第二天下午了?!?/br>封楚幽一驚,“有這么久?”“是啊,你這一睡下去就怎么都叫不醒,要不是你體征各方面的都正常,再過幾個小時你要再不醒,我就得帶你上醫院了?!?/br>“你說的那地方,什么時候可以進入?”瞧著封楚幽臉上帶著焦急,殷銘有些無奈,明明一直在關心他身體的情況,面前的人卻一直顧左右而言他。“還早呢,得夜色降臨才能進去?!?/br>“還好,還好沒錯過?!?/br>“我說……”“嗯?”“你有事,能不能別瞞著我?”封楚幽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們之間應該是有著更親密的關系的,但是現在不管是他還是殷銘,兩個人都沒有到那地步,這感覺很別扭。瞥開視線,封楚幽道:“真沒事,對了,去你說的那地方,需不需要準備些什么東西?”看著封楚幽那模樣是鐵了心的不打算告訴他了,殷銘心底突然就冒起了團火,關鍵是這火還不能發,只能憋著。冷著臉,殷銘起身往外走。“不需要準備什么東西,到點了我來叫你?!?/br>房門被不小了力度關上,看著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房間,封楚幽無奈的按了按額角,他自己也是一知半解,能從什么地方說起啊。“這事鬧得……我自己都沒搞清楚,要怎么給你講啊?!?/br>閉上眼睛,封楚幽翻看起自己腦海里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