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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小公子身邊時,看著蜷縮在駱駝身上的人時,來人伸手就要在她腦門上彈一下。但手臂靠近時,閉目狀態的小公子猛的睜開雙眼,警戒的看著面前來人,手中的匕首更是已經出竅。“讓你盯著人,你卻睡著了?半夜要是出了事,你怎么跟我交代?”一聽這聲,小公子就知道來人是誰,沒好氣的把匕首往沙地上一插,瞪著雙眼看著來人說道:“我的宗主大人,我這跟著在沙漠里跑了一天了,半點都沒得休息過,你不表揚我就算了,這一來就責怪我?還有沒有點人性?”蕭十一郎輕輕笑了下,然后伸手在小公子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腦袋上揉了揉。“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接下來我注意著就行了?!?/br>得到這話,小公子二話不說的閉上眼睛,窩在駱駝的身上片刻間就睡了過去,天知道她此時是有多困。而蕭十一郎看了眼已經睡過去的人后,起身無聲無息的往不遠處連城璧所在的地方靠近。無憂島后的三個月,回到天宗的大半個月,他也不是什么進步都沒有的,在無憂島之上,憑著自家師父司空摘星和楚留香的關系,他從楚留香那得到了對方輕功的些許皮毛,兩相結合之下,讓蕭十一郎本就冠絕當世的輕功,更厲害了幾分。而離開無憂島回到天宗,逍遙侯更是把只有他們蕭氏一族才能用的一些功法都交給了他,時間雖短,但是其中的一樣讓他的輕功,能讓他發揮到如入無人之境。所以在蕭十一郎輕身來到連城璧他們的帳篷外時,帳篷里面的兩人都無一人差距。看著兩雙腿露在帳篷外面,蕭十一郎面色有些許難看了??粗@倆雙腿的距離就知道,里面的兩人躺得還是挺近的。深吸了口氣,蕭十一郎從懷里掏出一瓶他特意從天宗里帶出來的藥粉,在帳篷上輕輕倒了點后,便在帳篷外面等著藥效發作。這藥粉別的什么用處沒有,只不過是讓人睡得比平時更熟罷了。估摸著時間差不多,蕭十一郎伸手抓住帳篷內伸出來的其中一雙腿,直接把人從帳篷里給拖了出來,隨后提著人來到不遠處后才把人弄醒。“你跟著城璧,到底想敢什么?”顧惜朝迷迷糊糊的睜眼,就聽到耳邊傳來這么個問話聲,這讓他心里一驚的同時,身子迅速調整并看向站在他身旁的人。“你個被廢了武功的人,我要殺你就不會跟你這么多廢話了?!?/br>被戳中痛處,顧惜朝不禁雙拳緊握,但也知道對方這話就是事實,他立刻就冷靜了下來,看著面前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顧惜朝猜測著對方的來歷。“蕭十一郎?”“哦?你知道我?”知道自己猜對后,顧惜朝更是沒了先去的擔心,嘴角勾起,嘲諷道:“城璧的仇人嘛,聽說過?!?/br>這個形容讓蕭十一郎面色一沉,“城璧跟你說的?”見自己一句話就把蕭十一郎的火氣給勾了起來,顧惜朝心里是不停的猜測。“不然呢?江湖傳聞中你們可是好朋友,但別人卻不知道城璧早就把你歸為敵人一類了,怎么?這大晚上的追過來,天宗宗主是想了結掉城璧這個敵人嗎?”“這是我和城璧之間的事情,無需向你交代,現在是我在問你話?!笔捠焕衫渎暤?。“可這也是我和城璧之間的事情,似乎也跟天宗宗主你無關吧?”顧惜朝嘴角帶笑的直接借用了蕭十一郎的話。蕭十一郎定定的看了顧惜朝半晌,然后才嘆了口氣:“我這人最不愛動粗了?!?/br>話音一落,蕭十一郎就直接對顧惜朝動手,腰間長刀出鞘,月色下刀光一閃的直接砍向顧惜朝的頸脖。“任何出現在連城璧身邊的男人或女人都你要殺掉嗎?你這嫉妒的嘴臉可真讓人看不下去,連城璧怎么會對你這種人別有心思?!?/br>這話一出,蕭十一郎手上的刀立刻便停了下來,此時刀鋒距離顧惜朝的眉間只差一寸。☆、第80章合作愉快“你什么意思?”蕭十一郎頓住的動作有些發抖,全因顧惜朝的這番話。看著蕭十一郎這副模樣,顧惜朝反倒閉緊了嘴,一點繼續說的意思都沒有,微微仰起脖子,讓他那本就白皙的頸脖直接露在了蕭十一郎舉著的刀鋒前。“你說城璧對我有別樣的心思?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瞧著顧惜朝那不言不語的模樣,蕭十一langxin里急切,手上的刀卻是半點也不軟,往前一伸直接架在了顧惜朝的脖子上。“你說這番話不就是想讓我停手嗎?現在卻又不說了,你想要什么條件?”蕭十一郎的這話才讓顧惜朝把閉上的眼睛睜了開來,眼里盡是打量之色,仿佛蕭十一郎會說出這一番話讓他感覺到驚奇。“痛快,我就喜歡和聰明人講話?!?/br>對于顧惜朝的話,蕭十一郎并沒有立刻接過話尾,只是把那架在他脖子上的刀一收,后退了兩步,直視著顧惜朝,等著他把條件說出來。“要求很簡單,對你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br>“說?!?/br>顧惜朝伸開自己的雙手,在蕭十一郎面前轉了一圈后才道:“我這一身修為已經沒有了,廢了我武功的人,就住在那白樺林之中?!?/br>“你是想要進入白樺林的方法?”立刻,蕭十一郎就有了這么個猜測。雙手收回負于身后,顧惜朝側著身扭頭看向蕭十一郎。“這對你來說,并不難不是嗎?”“是不難,可我又怎么知道你說的話,是不是你編的?”從剛開始的沖擊和激動中回過神來后,蕭十一郎打心底對顧惜朝的這話有些懷疑,連城璧對他有別樣心思?這種事情連他自己都不敢想,就之前連城璧的表現來說,放他一條命,已經是對他最大的寬容了。“真不真就只能你自己來判斷了?!鳖櫹С荒樀臒o所謂。蕭十一郎虛瞇著眼看著夜色下的顧惜朝,最后就見他從身上扯下一塊布,然后手指在刀鋒上一劃,用手指上的這血在這塊扯下來的布面上直接畫了起來。半晌后,蕭十一郎把話完的路線圖直接甩到了顧惜朝面前。“現在可以說了?”顧惜朝拿著這塊布,仔細端詳了一下后,收入了懷中。“我認得連城璧是在這兩個月內,但我不下五次的,聽過他夢里喊你的名字,若這不能說明什么的話,那一次酒后,他不停的反問自己,為什么那次割鹿刀把你扎了個透時,他狠不下心殺了你?你知道是哪一次嗎?”蕭十一郎當然知道,在無憂島上,連城璧說要和他做個了斷,那次他真的是想以命相抵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