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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聲音。“韓韓韓……韓庸……你真的是韓導演?”拿著電話的文斌結結巴巴說了半天,激動的一句話都沒講完整。做夢都想去韓庸的劇組拍戲,現在美夢成真的,有三分鐘的時間文斌的嘴角是徘徊的耳根子處的,放下電話也沒多想就直奔韓庸導演的劇組。那個他窺視很久的地方。氣喘吁吁的跑到門口,剛好呼呼啦啦一群人從大廈里往外走。韓導走在前面,跟他并排的是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熨帖合身的西服完全襯出了他修長有型的身材,瘦削的臉頰上表情淡淡的,或者沒有什么表情。他半側著腦袋似乎在認真聽韓導講話,他們身后跟著的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交頭接耳的私下討論著。熟悉的面容,熟悉的眼神,熟悉的身影,文斌腳下虛浮,疾走的步伐沒穩住差點一頭栽下去。他怔怔的愣在原地,臉上的笑沒了,大腦空白一片,激動的心情也定格在那一剎那。一年了,為什么才一年卻像經歷了幾世輪回。文斌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容易被情所困的人,但是此時的心情無法形容。原來再堅強的內心也無法在短短一年內修復感情的創傷,那塊看似補好的傷口不過是一個假象罷了。眾人走過來了,文斌還是挪不動步伐,生生站在路中央,手臂動了動卻沒抬起來。這應該不是夢吧。“文斌,你來了?!表n庸先看到了他,淡淡的招呼了一聲,他身邊的人也跟著轉移目光,頓時文斌被萬眾矚目。黑西服的男子瞟了文斌一眼,嘴角微微上勾,沒說話。“卡森?!鄙硢〉膬蓚€字從文斌喉嚨里發出來,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面前的這個人不是卡森又是誰。不知是不是沒聽到他的聲音,卡森沒有過多的反應。韓庸走到文斌身邊的時候,順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等一下?!比缓箢I著一大幫人往不遠處扎堆兒的人群走去??ㄉ允贾两K都沒有跟文斌說話,似乎兩人只是擦肩而過的陌生人。心被巨刺扎了一下,文斌定定的望著那個后腦勺。難道他不是卡森,如果不是卡森,剛才自己喊出的名字大家都聽到了,沒有人驚訝。如果他是卡森,是卡森又怎么會不認識自己?!難道真的是選擇性失憶……此后幾天文斌一直處在憂郁和歡喜互相交雜的心境中。在韓庸這里做替身不比別的地方,一個很簡單的動作都要重復N遍,最讓他納悶的是韓庸雖然把他挖來了,卻總無視他,搞得文斌動不動就心力交瘁。但是每天只要一看到卡森,交瘁的內心瞬間就血點滿格。只是卡森對他也忽冷忽熱的,文斌厚著臉皮往上貼的時候他一張冷臉幾乎能把文斌凍傻,一旦文斌懈怠了若有若無的曖昧就出現了,兩人就像打無形太極,弄得文斌心癢難耐卻又無從下手。幾次心一橫想吐出疑問,話到嘴邊就猶豫。說到底是自己負了卡森的,問又能問什么的,問他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冷淡?為什么不跟以前一樣了?他已經問過卡森傷好了沒,什么時候回的地球,卡森愛理不理的態度讓文斌深深地挫敗了。感情的事本來就沒什么對錯,若非要論個對錯,是自己辜負了卡森。文斌泄氣的聳拉下肩膀,心里有些范怵?,F在不管什么,只要跟卡森有關的文斌都有點范怵。“喂,您好?!?/br>“文斌,是我?!?/br>“木哥?好久不見啊,有事嗎?”“不止有,還很重要?!?/br>“很重要?什么事?”“文斌你該不會忘了讓我幫的忙了吧?”“幫忙?”文斌眉毛挑了一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來是真忘了,前幾天你不是說讓我幫你介紹女朋友,剛好我表妹也在找男朋友,她看到你的照片了,想跟你見個面,不知道你有沒有空?!?/br>“???這……那個……”前些天有個同學聚會,自己喝多了估計是失言了。“怎么?你該不會是已經有女朋友了吧?”“沒,沒有……我就是……”“既然沒有,你看什么時候有空見個面,要不就周末吧?!?/br>“啊,周末啊……我……”“你周末有事嗎?”“……事兒倒是沒有,只是……”“沒事那就一起吃個飯吧,我幫你們定位子,到時候給你電話,就這樣啊,那我先掛了?!?/br>“欸……”電話里傳來嘟嘟的忙音,文斌眉頭緊蹙看了看握著的手機,有些無奈。沒想到自己隨口說了一句,別人就上心了。這個木哥是文斌大學時候的老師,跟文斌關系比一般師生要親密些,所以文斌整日都以木哥稱呼?,F在自己整顆心都黏在卡森那里,哪還有心思去相什么親。文斌想了想決定回個電話推掉。剛好這個時候韓庸的助理打電話過來。接了個電話之后文斌匆匆去了拍攝現場,一忙就把這事兒拋之腦后了。轉眼到了周末,相親的電話如約而至,這個時候再推掉就有點不識趣了。思前想后只好去了再見機行事。約見面的地方是個茶餐廳,在門口徘徊了幾分鐘,文斌才忐忑的走進去。木哥的表妹是個長相清純的女孩子,皮膚白皙,眼睛大大的泛著水汽。文斌沖她點頭微笑,女孩子裂開嘴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這種女孩文斌大學的時候就非常喜歡,長相清純,性格落落大方,看來木哥對他的了解甚深。“聽表哥說文先生是做演員的,每天都很忙吧?!?/br>“秦小姐誤會了,我是做替身的,不露臉,不是什么演員。忙倒是挺忙的?!?/br>“替身啊,我最佩服做替身的了,什么都敢做,那你是替的哪個部位?上身還是下身?”秦宓水汪汪的大眼睛認真的望著文斌。文斌嘴角抖了抖,臉上浮出一絲尷尬,“不是那方面,到現在為止,我做的所有工作都是跳樓的?!?/br>秦宓白皙的臉瞬間飛過一片紅云,“……不好意思,我不太了解這個,所以……”文斌回以淡笑,聳聳肩,“沒關系,我以前一聽到這個詞也以為是這樣?!彼似鹱郎系乃毫艘豢谇宀?,頭微微偏向窗戶外,緩解兩人的尷尬氣氛。轉頭的瞬間眼角的余光感覺到窗戶外面似乎有道銳氣直射進來,文斌不自在的又看了一眼窗外,車水馬龍,行人匆匆,幾乎每一副眼神都是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