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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處。外面的環境如他所料,沒有幾個人,路過卡森的辦公室時,他順手從里面取了一件工作服套.上,以防萬一。很快文斌就找到了通往一樓的電梯。電梯中通常會有攝像頭,像這種地方更是不可避免。沒有反偵經驗,猶豫再三,文斌躡手躡腳的溜進附近的樓梯,大概樓梯無人光顧,樓道里異常安靜,他慢慢往下移動走了很久才到底層。推門出去,一股寒氣撲面而來,明亮的一片,這里似乎不是一樓。文斌仰頭看了看門口上方的指示牌,負三樓。是地下室。樓道里實在太黑,根本看不清門口上方的牌子,只能跟著墻裙上的陰森的綠光燈走。文斌一緊張立馬縮了回去。如果這里是負三樓的話,再往上三層就是地面了。屏氣凝神,文斌摸著樓梯扶手往回走。往回走的路似乎總比之前看的清楚了,精神高度集中,原來樓梯緩臺的兩側也有門。往回走了三層居然還是地下室,跟之前的一模一樣,寒氣逼人,里面開了高強的冷凍設施。文斌無奈,又往上走了走,出門,還是不像,難道自己走錯樓梯了?突然感覺身后有什么東西,而且脖子上一直毛毛的,好像呼吸……文斌慢慢回頭……“?。?!”他下意識的低吼一聲,身子后傾,差點跌坐在地上。漆黑的環境中一個碩大的影子正凝望著他,一動不動的站在兩米開外的地方,看不清表情卻能大體看到輪廓。虎背熊腰,是個男人。他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壓,讓人忍不住心跳加速。剛才分明沒有人,而且連腳步聲也沒有。“你……你……你是人是鬼……”文斌心驚膽戰的后退兩步。“你是誰!”“我……”三分鐘后一樓大廳的樓道門口,文斌被一個身穿制服的大漢拎小.雞似的拎了出來。亮堂的大廳,正是前些天他來找卡森時進的那個,門口的‘雕塑’還紋絲不動的立在那里。“您誤會了,我是新來的,不太熟悉樓里的格局,您……”衣服領子被扯著,文斌一邊解釋,一邊像上架的鴨子似的一路掙扎。雄壯的男人不理會他,直接把他扔到兩尊雕塑面前,“驗身?!?/br>驗身?摔倒在地上的文斌心一驚,下意識的護住自己兩腿之間。左側的雕塑眼睛瞇起,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你是卡先生的親戚吧?”完了,被認出來了,文斌從地上爬起來,整理整理身上極其不合身的工作服,“您認錯了,我是新……”“你是隨卡先生從后門進來的吧?卡先生剛才有急事出去了,可能忘記把你帶出去,這里不可以隨便走動?!钡袼茈m然一臉僵硬,但是語氣不怎么逼人,看文斌的眼神十足的像看二子。二子就二子吧,文斌嘴角抖了抖,“是啊,我從后門進來的,迷路了,呵呵?!?/br>“請過來檢測一下,你就可以走了?!?/br>“檢測?什么?”文斌又緊張起來。“例行程序而已?!?/br>雕塑示意旁邊的機器,有個類似人形的模具,可以將全身分毫不漏的掃描。文斌只好站進去,張開雙臂。紅色密集的光圈從文斌頭頂落下,已經降落到腳跟,來回三遍。掃描完畢,機器的聲音響起,“安全?!?/br>“可以了?!钡袼茳c點頭。終于在大漢秒殺的眼神中,文斌踏出大廳的玻璃門。深深吐出一口氣,外面陽光明媚,天氣有些熱,他立馬把密不透氣的工作服脫掉。穿過小廣場往大門口去的時候文斌又遇上了那個警衛,他還是那副詭異的眼神,看得人心底發毛。怎么這里巡邏的都是僵尸版本。文斌搖搖頭,趕緊拐到馬路上去了。到公司的時候,下午班剛開始,剛進門就跟經理碰個正著。此時文斌臉沒洗,發型如草窩,形象蹉跎的對著經理微微一笑。衣冠楚楚的經理打量他一眼眉頭皺了皺,沒說話。廖一寒看到他大吃一驚,“文斌,你昨晚被人做了?怎么這副德行?!”“滾?!?/br>“昨晚沒睡好?!?/br>“上午怎么沒來?估計一會兒經理又要找你了,”他慨嘆一聲。“不就半天沒來么,頂多算遲到,現在又不是很忙,他不用當面批評吧?”文斌坐到椅子上打開電腦,從抽屜里掏出一次性牙刷和紙杯,準備去洗手間洗洗臉。他的抽屜里有一打一次性洗具,以備不時之需。“上午開會了,經理還打算派給你個新項目的,結果說了半天點你名你沒在?!绷我缓當倲偸?,一臉無奈。“那我等會兒負荊請罪去?!?/br>對著洗手間的鏡子,文斌才發現自己的形象確實挺犀利,褲子上還帶著廢墟中的塵土,上衣的袖子處有深色的斑斑點點,應該是擦到卡森的傷口留下的,他解開扣子,想把那些斑點洗掉,不料衣服掀起來,下面居然有大片的血跡,已經干掉了。難怪昨晚卡森挾著他飛竄的時候,覺得緊貼的腰部很溫熱。自己身上都這么多血,卡森的傷口不止一處吧。這么重的傷去跟尼羅對戰的話……心里莫名的憂慮。他舉起臟兮兮的手,雖然血跡已經擦干凈了,但是沒洗,想到兩個小時前自己津津有味的吃了早餐,胃里有點不適。不出所料,經理對于一向勤勞本分的文斌曠工一事非常生氣,憤憤的罵了半個小時,不過按照經理的脾氣,噴糞之后應該能說正事兒了。果然是又有新項目,目前公司的每個人身上至少攤著三個項目,唯獨文斌只有一個,現在還暫停了。不找他找誰。從經理辦公室出來,文斌有點垂頭喪氣的。并不是挨了罵,這點罵對他來撓癢都算不上,虛心受教的站在經理辦公桌前,他腦子里飄蕩的竟然全是卡森。若不是留意到自己褲腰的地方有大片的血跡,幾乎忘了卡森昨天受了傷,中午從生化中心過來的時候聽到出租車里的廣播,凌晨時分,城北的廢墟有余爆,暫未發現傷亡人員。不知道這跟卡森有沒有關系。“經理怎么說?”廖一寒看到他回來立馬神經的湊過來,這一圈的男人就屬他最八卦,不過專業素質倒是不低,工作起來也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