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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這之前,我有件事想拜托你?!?/br> “有什么辦法可以讓我事先知道杜時要黑喻潤的內容?”這是孔安槐自己一個人飛回H市的主要原因,“我始終很擔心喻潤把自己當成靶子這件事,杜時是個破落戶,如果抱著一起死的念頭硬要咬著他下水,我不能不防?!?/br> “可以?!闭绿斐梢幻腌姸紱]有猶豫,“我公司的公關已經找到杜時他們找的那波水軍了,有動靜之后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br> “而且,既然你已經想到這一層了,這件事告訴你也無妨?!闭绿斐赏A艘幌?,“喻潤有可能還想救喻杰濤,起碼據我知道的,他在讓朋友幫他四處走動,想看看有沒有辦法輕判?!?/br> “他肩上扛的東西太多了,你要看著他?!闭绿斐烧f的很真心,“杜時至今沒有找上喻澤,除了我這邊壓著之外,主要原因其實是因為喻潤一直在做靶子,杜時加上李念文雖然不能算是大威脅,但他們的優勢在于真的亡命,喻潤跟他們比還是有差距的,網絡上輿論上反而不是我最擔心的,我擔心的是他們魚死網破之后會惱羞成怒直接找喻潤麻煩,要知道杜時當年打架坐牢的那個受害者,后來是不治身亡的,而杜時在牢里面,又認識了一堆這樣的朋友?!?/br> ☆、第六十九章 孔安槐一直抿著嘴。 章天成擔心的事也是喻潤一直提醒她的, 喻潤很清楚杜時是什么樣的人。 他一直都知道危險, 然后一個人主動站到了危險里。 打電話給喻潤的時候, 孔安槐的表情不太好,整個人仍然在真空中的喻澤下意識的往章天成這邊靠了靠。 章天成有點無語的安撫了一下,雖然心有不甘,但是這世上能把喻澤治的服服帖帖的人還真的只有孔安槐。 喻潤電話響了幾聲才接, 接起來的時候喻潤的聲音委委屈屈的喂了一聲。 孔安槐感覺自己頭皮一麻,語氣變得很急:“怎么了?” 喻潤那邊怔了下,大約是覺得孔安槐的語氣不太對勁, 剛才委屈的語氣沉了下來:“你那邊不順利么?” “沒……你剛才怎么了?”孔安槐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 章天成的話像巨石一樣壓在心上,聽到喻潤那邊語氣不對下意識的就以為出了什么事。 真的嚇得一身冷汗。 臉紅了一點, 對著房間里另外兩個因為她語氣也迅速嚴肅起來的人搖搖頭,聲音壓得更低:“我這邊挺順利的,你呢?” 喻潤松口氣, 揉揉眉心:“我不太好, 中午吃飯的時候咬著舌頭出了好多血?!?/br> “……”孔安槐傻住。 “好痛,喝水都痛?!庇鳚櫾陔娫捘穷^沖著對他做嘔吐狀的李大榮豎中指, 笑得眉眼飛揚。 孔安槐臉更紅,在喻潤撒嬌撒的更徹底之前急急忙忙的打斷:“喻潤, 章天成找你?!?/br> 話題轉的太快,喻潤反應了一下:“喻澤男友?” “嗯?!笨装不甭曇艚K于在一驚一乍中勉強恢復正常,“之前民宿出事,我們找過章天成幫忙, 所以后面那些事他都知道?!?/br> 喻潤沒說話。 “他想問問你后續的計劃?!笨装不泵蛎蜃?,語氣放軟了一點,“好不好?” “……手機給他吧?!庇鳚欁叱鰩r賽辦公室,找了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剩下的你明天回來再跟我解釋?!?/br> 孔安槐只走了半天,就到處幫他拉幫手。 心里是很暖,但是總覺得男性自尊有些受損,她就是不放心把這件事交給他。 把手機遞給章天成,孔安槐對著他懷里的喻澤伸出手:“再想下去該鉆牛角尖了,我陪你去房間坐坐?!?/br> 她不想喻澤坐在這里聽章天成和她的弟弟討論喻家的事怎么處理。 而且留下章天成和喻潤兩個人,估計也能聊的比較開。 “要不要喝酒?”進房間前孔安槐問了一句。 然后就看到拿著手機的章天成停了一下,看著她,臉上有笑意:“你家喻潤讓你戒酒?!?/br> 臉轟得一聲漲紅,孔安槐只能拉著喻澤落荒而逃。 章天成笑著看她們兩個女生進了喻澤房間,關上門,臉上的笑意淡去,對著手機說了一聲:“可以了,她們走了?!?/br> 這一點,他和喻潤不謀而合。 危險的事,男人上就行,娶老婆回家,是為了寵著的。 *** 那一通電話打了半個多小時。 喻澤在房間里反射弧回過神來又哭了一次,孔安槐安慰了半天總算是抱著被子睡著了。 這種時候會覺得還好喻澤是這樣外放的個性,這種的事如果換成是她,她可能會若無其事很久后才能哭得出來。 章天成把手機還給她的時候,喻潤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他那邊有急事正在開會,開完會給你電話?!闭绿斐山忉?,“我留了他的號碼,以后會常聯系?!?/br> 他應該是真的開會,這人中午開始就一直發短信跟她抱怨自己最討厭開會,但是孔安槐仍然莫名的有些心虛。 喻潤應該是不會喜歡她找幫手這件事的,昨天似乎剛答應他以后遇到跟杜時有關的事要提前跟他說…… 接過電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短信,空的。 他會不會真的生氣了…… 有些心不在焉的離開喻澤家,給喻潤發了一條喻澤的事情搞定了,開完會給她電話的短信。 喻潤半個小時后才回,只有一個字:“好” ……標點符號都沒有,孔安槐覺得自己做賊心虛到只憑這一個字,就能想象到喻潤皺眉冷臉的樣子。 煩躁的打開筆記本開始工作,喻澤估計這幾天都做不了正事,公事壓身,小幺那邊的匯報一大段一大段的全是字。 陽朔攀巖比賽即將開始,部分選手已經入住民宿,之前漏水的地方都修好了,不過仍然有一位A國的運動員覺得房間里有油漆的味道,要求換房間。 孔安槐瞪著這段字讀了四五遍,才理解這堆漢字的意思。 讓小幺幫那位選手換個有大窗戶的房間,特意叮囑了下讓他們放些相對舊的裝飾進去。 然后小幺回了一句OK,就又是一長串的文字。 …… 她從來沒有用這么糟糕的工作狀態工作過,給小幺回了一句暫停,拿出手機噼里啪啦的開始打字。 一開始下意識的想解釋她叫上章天成幫忙的原因,打了一堆字之后又全部刪掉,覺得這事必須當面說才行,然后就又開始發呆。 想了半天打出一行:“為什么只回了一個字,標點符號都沒有?”咬咬牙直接點了發送。 有點幼稚,但是她還真的一直在介意這個。 這回手機很快就響了。 孔安槐臉一熱,手忙腳亂的接了起來。 “為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