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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潤的背出乎意料的寬,攀巖的人能練出很多健身房里練不出來的小肌rou群,背寬而且有rou,趴在上面很舒服,孔安槐揉了揉,瞇瞇眼。 “舒服吧?!庇鳚櫽悬c小得意,還顛了顛。 “……”孔安槐又有點臉紅,扒著喻潤的肩膀往上爬了一點,盯著他額頭上的傷口,“還在滲血,我們下去包扎一下吧?!?/br> “一會去攀巖館,那邊有個處理外傷的小醫務室?!庇鳚欁旖菐е?,“這傷也就是看起來嚴重,沒傷著里面,問題不大?!?/br> 孔安槐悶悶的,手環著他的脖子抱得更緊。 “我剛才跟我媽說了?!泵兹椎亩贪l蹭了蹭喻潤的脖子,看到喻潤嘶了一聲縮縮脖子,孔安槐也有了點笑意,“就是時機不太好?!?/br> “你父母那邊,等我陽朔的事情結束了過去一趟吧?!庇鳚櫥仡^,“他們不同意,就求到他們同意?!?/br> “他們不會不同意的?!笨装不鄙焓置鳚櫟亩?,發現他又縮了一下,“我爸媽很好說話的?!?/br> 雖然保守,但是淳樸。 今天喻杰濤當著孔mama的面做出這樣的舉動,后面解釋他們家里問題的時候反而變得比較容易。 他們家的人,一定無法理解親生父母為什么會這樣對待自己的小孩。 “我們家,不會讓小輩求的?!睕]這種規矩,家就是家。 “嗯?!庇鳚櫟皖^。 他是信的,能教出孔安槐這種個性的家庭,應該是有很多很多□□,這樣一對比,心里面那點跟自卑有關的擔心又冒出頭。 “我不太擅長和長輩相處?!庇鳚欁猿?,“從小沒這種經歷?!?/br> “沒事,我擅長?!笨装不庇止傲斯?,試驗了兩三次之后終于確定,“你是不是怕癢?” “是,所以你再亂動我就丟你下來自己走?!庇鳚檺汉莺莸幕仡^,躲了兩次她還上癮了。 八爪魚一樣牢牢扒住他,孔安槐笑的兩眼彎成線:“他們說怕癢的男人怕老婆?!?/br> 空氣突然安靜。 喻潤低頭,托著孔安槐的手臂用了點力,然后停下。 “我肯定怕老婆?!甭曇糨p柔,帶著緊繃,“所以你會嫁給我的吧?!?/br> 她一開始,只是說要試試。 雖然戀愛至今,他們一直契合無比,但是他始終害怕。 有時候得到的東西太完美,害怕失去的想法就會如影隨形,他知道自己現在問這個還太早,攀巖館剛剛成立,他退役后的事業只是剛起步。 他買不起大房子,甚至無法給孔安槐一個溫暖的婆家。 但是孔安槐剛才那句玩笑一樣的話,卻讓他向往到眼睛發澀。 孔安槐沒有馬上回答。 他手臂又用了點力,然后低頭繼續往下走:“你考慮考慮,嫁給我雖然什么都沒有,但是我真的是個不錯的男人?!?/br> 努力讓語氣顯得沒那么迫切。 然后他聽到她背后的女人用很困惑的語氣開口:“我早就說過要跟你結婚了啊?!?/br> “那天吵架的時候就說了,我告訴過喻澤,我會跟你結婚?!笨装不迸吭谒绨蛏?,非常的理所當然,“我也覺得,你會怕老婆?!?/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現卡在上面那章大家周末會過的不開心~~ 趕緊緊趕慢趕的加更! 這章很甜哦~ 周末一定要開心~~么么啾~ ☆、第五十六章 喻潤說的攀巖館小醫務室是真的不大, 一張小床, 一個處理外傷的醫護人員和一張辦公桌, 擠進一個孔安槐已經沒什么空間, 卻偏偏還硬擠進來一個一點眼力見沒有的紀堅哲。 而且存在感極強。 “嘖嘖嘖?!北持謴澲鼘χ鳚櫟膫谘芯苛税胩? 紀堅哲嘆為觀止的搖頭, “我說你有沒有去做過親子鑒定???這都第幾次了, 你長得特別欠揍還是他對打你這件事上癮?” 沒人理他,孔安槐正皺著眉頭看醫生幫他清洗傷口。 剛才青青紫紫的沒看清楚, 現在清洗干凈了發現其實裂了好大一個口子,難怪血一直止不住。 “頭都被砸開了, 還笑的那么sao氣, 你確定你不用去做個頭部掃描么?”紀堅哲完全自娛自樂。 喻潤終于抬頭:“你很閑?” 他還想賣個可憐叫兩聲痛讓孔安槐安慰來著, 結果這人杵在這里簡直影響他發揮。 “我只是喜歡看這種血腥場面?!奔o堅哲沒臉沒皮。 “可是很擠?!笨装不鄙晕⑴擦讼挛恢脫踝〖o堅哲一直盯著喻潤傷口的視線, 她也想趕人了, 那傷口深的她心里一顫一顫的。 “……”紀堅哲和孔安槐不是特別熟,以前他和喻澤戀愛的時候就只是覺得喻澤的閨蜜冷冷淡淡的不愛說話。 后來喻潤出國, 拜托他有空幫他看著孔安槐的時候, 他注意過她一陣子。 是真的冷。 別說男朋友了,連男性朋友都很少,笑起來都是疏離感, 也就只有對民宿幾個常年在一起的同事還能說幾句話,其他大部分時間話少的跟啞巴一樣。 他當時還懷疑過喻潤的眼光,不知道是不是長期家暴后產生了性格變異,喜歡這種木頭類型的。 結果真在一起了, 才真的佩服喻潤的前瞻性,這女人,眼里面只有喻潤一個人,護犢子護得他都沒眼看。 “行行行,我先走?!奔o堅哲對著得意的喻潤比了個中指,“全部弄完后來找我,你上次讓我查的事情有點眉目了,很復雜,當面聊比較好?!?/br> 喻潤點頭,正好碰到醫生消毒的鑷子,咬牙切齒的嘶了一聲。 孔安槐迅速的固定住喻潤的頭,皺著眉頭問醫生:“這么大口子要不要縫針?” “磨破點皮而已,縫什么針?”醫生看起來和喻潤很熟,笑的很嘲諷,“這人被巖壁割開幾厘米的口子都不肯讓我縫的,他血多,你就讓他流好了,死不了?!?/br> “……”孔安槐有點想摳指甲,喻潤這邊的朋友,說話都很難接。 “我媳婦兒膽小,說話含蓄點行不?”喻潤笑嘻嘻的拉過孔安槐又開始無處安放的手,然后被醫生拿棉花球懟了一下傷口,這下是真痛,差點從凳子上跳起來。 “在我這里秀恩愛,你知道下場的?!贬t生說的陰森森的,“人家答應嫁給你了么?媳婦兒,多大臉,就你這德性誰愿意嫁啊?!?/br> “我答應了啊?!笨装不毙奶蹓牧?,“醫生你輕點不行么?” “……”醫生被口罩遮了三分之二的臉,卻仍然非常賣力的用眼睛做出了一個嘔吐的表情。 然后轉身,把手里的酒精棉花一股腦的丟給孔安槐。 “你自己來,看著點傷口,弄完了涂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