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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題,“叔叔開刀前,我會回來,你別擔心?!?/br> “好?!庇鳚陕曇暨煅?。 “阿澤,我和喻潤應該會結婚?!睊祀娫捛?,孔安槐看著窗外,“你知道我的個性,護短?!?/br> 剩下的話沒有再說,她知道喻澤聽懂了。 拒絕喻潤的那個冬夜,喻澤拿了十萬塊錢為她家解了燃眉之急,那一刻開始,喻澤是她的短,她護了七年。 今后也會一直護下去。 但是喻潤,是她的男人,她會護一輩子,哪怕是喻澤的傷害,她也不會允許。 狼心狗肺這樣的形容詞,她不希望喻潤以后再從自己親人嘴里聽到。 *** 宣誓完主權之后,孔安槐發現她的男人不接她電話。 她執拗的一直打,每次都聽到最后那句無人接聽,喻潤就是不接。 孔安槐瞇眼。 還是敗下陣來,給李大榮打了電話。 她本來,不想找外人的,結果真出了什么事,她能找的還是李大榮。 心情挫敗,臉色更加難看。 “老大請假了?!崩畲髽s的聲音聽起來也不怎么明媚,“那個,微博上面說的事是不是真的?” “去哪了?”孔安槐自動忽略后面的問題。 李大榮傻了一下,印象里面孔安槐已經很久沒有用過這樣的語氣了,他居然還有點懷念。 “應該回民宿了吧,我看他心情不是很好?!崩侠蠈崒嵒卮鹜曛?,還是克制不住好奇心,“老大小時候真的被家暴過?” “謝謝?!鳖D了頓,“你剛才的問題我會幫你問他?!?/br> “……我擦,大姐我錯了不行么!”李大榮迅速求饒,他還以為這段時間孔安槐一直眉眼笑笑的沒那么恐怖了,果然真的是錯覺。 真要直接問喻潤了,他還有命在么。 *** 孔安槐是真的有了火氣,擔心焦慮心疼再加上喻潤居然沒有找她的失落。 回民宿的路上,她一直不間斷的回撥喻潤的電話,打到對方關機都沒有被接起來。 心里更急,甚至有些委屈。 他讓她以后有事一定要說出來,結果事情到了他的頭上,連人都不見了。 雙標狗! 孔安槐心里默默的罵了一句她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話。 罵完之后覺得有點過分,去掉了狗字。 然后瞪著喻潤在民宿定的那個房間大門,敞開著,里面只有個清掃阿姨,有點慌張的看著臉色看起來好像是來尋仇的孔安槐。 雙標鬼! 孔安槐咬牙,轉身。 打開自己的那間套房。 喻潤在露臺上。 瞇著眼睛煙霧繚繞,煙灰缸里滿滿的煙頭。 …… 所以,這個人有心情煩躁就抽煙喝酒的惡習。 孔安槐推開露臺門,看了一眼煙頭的數量,抬頭,看向喻潤逆著光面無表情的臉:“平時不抽煙,一抽就抽一包這樣的行為,很容易猝死?!?/br> 還不錯,周圍沒有酒瓶,只是抽煙沒有喝酒。 起碼還是清醒的。 作者有話要說: 搞事情搞事情! 就很氣,它居然又不顯示??! ☆、第四十七章 喻潤看到孔安槐的時候愣了一下, 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你怎么那么早回來?” 孔安槐沒說話, 隔著煙霧遠遠的看著他。 喻潤皺皺眉, 把手里剛點的煙掐了。 “你手機呢?”喻潤平時看時間習慣用手機, 他那個手表刻度復雜, 是平時攀巖的時候測心率和海拔用的, 沒攀巖的時候很少見他會主動去看。 喻潤神色不變, 眼瞳的顏色更深:“丟了?!?/br> “我打到它關機?!笨装不标愂鍪聦?,“我以為你會第一時間找我?!?/br> 喻潤又有了想抽煙的沖動, 忍了忍,把剛買來抽了一大半的煙拿出來揉成團丟到垃圾桶。 “進去吧, 外面太陽大?!彼乳L, 挺大一個露臺兩三步就走到孔安槐面前, 帶來一股刺鼻的煙味。 習慣性的伸手想攬住孔安槐一起進門, 卻發現孔安槐低著頭自己先一步走了進去。 眸色又深了一點。 看著她坐在沙發上, 抿緊嘴唇,細長的眼睛盯著他。 心里面本來就無處發泄的煩躁突然涌了上來, 一股無力感, 喻潤靠著門,沒走近,雙手環胸:“我今天什么都不想聊?!?/br> 又是防御的姿勢。 孔安槐嘆了口氣, 她知道她沒處理好。 她很生氣。 因為喻潤沒有第一時間找她,因為他沒接她電話,還因為一進門發現他一個人抽掉了大半包煙。 明明知道此刻喻潤的心情,她仍然忍不住生氣了。 然后讓本來就緊繃的喻潤糟上加糟。 如果她剛才心急如焚的飆車過來, 是為了這樣的結果,那還不如回去上班。 “你現在的表情,和你之前看到我就想跑那時候的表情一模一樣?!庇鳚櫷蝗恍α?,眸色卻漸冷。 “……”她剛才有那么一瞬間確實在想要不還是回去上班等兩人冷靜一點再說的,這都能看出來么? “想分手了?”喻潤挑挑眉,語氣冷成冰渣。 “……”四個字,每個字都分量十足,孔安槐一陣頭暈。 “原因呢?覺得我家太復雜,還是因為那該死的躁郁癥?”孔安槐不回答,喻潤當她默認,語氣變得更加平靜無波。 “……”原來心揪成團的感覺是這樣的,孔安槐發現痛的都無法皺眉頭。 “我能理解,躁郁癥可能會遺傳這事我應該提前跟你說?!彼胝f過很多次,想告訴孔安槐這東西是否一定遺傳還說不定,概率極低,爆發還和成長環境有關。 他以為,他和孔安槐的個性營造出的環境,不可能會讓孩子患上躁郁癥。 想好了很多說辭,但是最終一個字都說不出口,怕說了,以孔安槐的理智會立刻離開他。 畢竟孔安槐,一直喜歡選擇比較好走的路。 這樣猶豫糾結錯過了很多次機會。 現在,她終于知道了,卻不是他自己引爆的。 最差的方式,最差的結果。 但總是得面對。 “我同意分手?!庇鳚櫧K于從靠著的門上站直,雙手插兜,“只是這次分手之后,我們從此以后不要再見面了,結束了陽朔這邊的事情,我會去A國,不會再回來了?!?/br> 也省得,自己忍不住再過去同她糾纏不清。 “后路都想好了?”孔安槐的聲音安安靜靜,“不后悔?” 喻潤瞳孔緊縮,腮幫子緊成一條線。 “喻潤?!笨装不闭酒饋?,走到離喻潤兩步遠的地方站定,他個子高,她已經習慣這樣仰著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