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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孩子啊,“而且在B市工作不好找,他能在這里找到工作也不簡單?!?/br> “呵,他那個哪能叫工作,就是在作死?!庇鳚傻谋砬槔淞讼聛?,“他書不好好讀,體育特長生也不做,非得要去搞極限運動?!?/br> “攀巖,聽說過沒?拿著繩子弄點釘子就往懸崖峭壁上爬的那個東西,去年才摔斷一次腿,我媽天天哭,就怕哪天報紙上看到自己的兒子從懸崖上掉下來摔死?!闭f到最后已經是咬牙切齒了。 寢室里安靜了下來。 孔安槐抱著抱枕挪到了喻澤的床上,揉了揉喻澤的肩膀。 喻家是書香世家,從她爺爺的爺爺開始,家里男性大部分都是做教書匠的,而喻澤的爸爸,是Z大教授,在H市也頗有名氣。 Q大不好考,但是像喻澤這樣教育的家庭,似乎上Q大都是分內事,卻偏偏出了個高中畢業就開始搞極限運動的叛逆孩子。 到處爬巖壁,定完一條線路就能賺到錢。 這種事,在喻家人眼里,都是投機倒把拿命在開玩笑的不正當工作。 喻澤覺得一言難盡,也覺得丟人。 所以她和孔安槐她們關系再好,也從來沒有主動提過自己有個雙胞胎弟弟這件事,甚至他們家里,逢年過節的也恨不得沒有這個孩子。 大過年的只要喻潤一出現,再和美的氣氛都會被他破壞殆盡。 自己爸爸這樣德高望重修養良好的人,都經常被他氣得拿起凳子就砸。 那天晚上,孔安槐悄悄的查了一下攀巖。 那年代國內跟攀巖相關的資料很少,搜索引擎搜索攀巖出來的大多是某某國外選手攀巖墜崖的消息。 但是她卻看到了一張照片,照片里的男人大汗淋漓,古銅色的皮膚□□在外面,手長腳長的像個蜘蛛一樣貼在嶙峋的巖壁上,眼神無比堅定。 而那個人,就是白天把喻澤從渣男手里救出來的喻潤。 那個時候的她,除了讀書并沒有其他的理想,一路順風順水的年級第一第二,順理成章的進了全國最好的大學,學的是管理,心想自己如果不出國深造,應該就會找個大型企業一點點做到女高管的位子。 未來對她來說,盡在掌握,毫無驚喜。 所以她在看到喻潤那張照片的眼神的時候,愣住了。 她從來沒有在一個人眼里看到那么強烈的欲|望,□□裸的,完全獸性的,盯著頂端的欲|望。 而今天,那個眼神的主人,終于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榮譽,卻仍然沒有得到家里的諒解。 *** 喻潤的電話是在孔安槐自斟自飲干掉大半瓶紅酒的時候打來的,孔安槐接起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舌頭都有點僵直。 “我回國了?!彼f,“回H市?!?/br>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到現在為止各位看官覺得這本還成不? 這文里大部分地名都用了代稱,但是陽朔攀巖真的比較有名,所以還是用了實際的地名, 大家不要考究。 這是架空文,認真臉。 ☆、第九章 H市,是她和他還有喻澤的家鄉,也是飄&民宿第一個大本營。 “歡迎回家?!笨装不甭牭阶约夯卮?,僵著舌頭,回答的很輕快。 “你喝酒了?”喻潤頓了一下才問。 還沒等孔安槐考慮好應該怎么回答,她家的門鈴就被一通狂按。 半夜一點,打開門看到的居然是十點鐘一定會準時上床睡覺的喻澤。 “我跟你說,我他媽這次一定要弄死喻潤!”喻澤沖進孔安槐房間,看到還剩下的一點紅酒,自動自發的拿了杯子就開始豪飲。 “這家伙居然一回來就要送死!自由攀巖聽說過沒?”一杯紅酒下肚,喻澤的眼眶都紅了,“我算是知道他的畢生愿望了,他的愿望一定是先氣死我爸爸再氣死我們全家!” 孔安槐有點尷尬,她剛才急著開門電話還沒掛。 拿起手機貼在耳邊,果然那頭的喻潤也沒掛,她都能聽得到他的呼吸聲。 然后在孔安槐心虛的喂了一聲后,喻潤很緩慢的交代了一句:“轉告喻澤,我打算先氣死她再氣死她全家?!?/br> 然后電話就掛了。 只留下很少會如此尷尬的孔安槐,站在原地抿了抿嘴,跑去酒柜又開了一瓶紅酒。 “喝吧喝吧?!遍_了一瓶貴的推了過去,孔安槐頭痛。 喻潤是個危險人物,他能讓孔安槐這么冷靜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落荒而逃,也能讓喻澤這樣有母愛和包容心的人,分分鐘都想掐死他再自殺。 而這個危險人物回國了。 還是回H市。 一回來就帶來個重磅炸彈。 自由攀巖……這個詞孔安槐前幾天搜索攀巖的時候剛剛查過,字面意思就是不借助任何保護器械,只靠自身力量的攀爬。 再白話一點就是徒手攀峭壁,安全帶都沒有,直接爬。 她剛才聽說喻潤回國說了什么來著? 歡迎回家…… 神他|媽|的歡迎回家! 身邊還有個喝著酒正殺氣騰騰的看著自己的喻澤。 孔安槐忍著抽痛的額頭,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剛才電話里是個男的?”喻澤覺得自己可能氣出幻覺了,居然會覺得凌晨打電話給孔安槐的男人聲音像是喻潤的。 看來喻澤沒聽到電話里的內容,孔安槐松口氣,斜眼看她:“你現在有心情八卦我了?” 喻澤果然被立刻帶偏,恨不得把酒杯整個塞到嘴里:“怎么辦啊,我爸媽還不知道這件事,我都要愁死了?!?/br> “他不是退役了么?為什么又要爬了?”孔安槐家里廚房就是個擺設,翻了半天,從冰箱里拿出一包榨菜權當下酒菜,被喻澤很嫌棄的翻了個白眼。 “說是和攀巖協會搞的一個表演賽,旨在讓更多的人參與到攀巖中去?!庇鳚傻陌籽鄯?,“你說他怎么就那么作,自己攀巖作死還不夠,退役了還要慫恿別人一起去作死?!?/br> “阿澤啊……”孔安槐斟酌了下,委婉的提醒:“攀巖項目都進入2020年的奧運會了?!?/br> 早就是正規的比賽項目了,怎么就變成作死了。 “我明天得飛陽朔和白頭先生見面討論軟裝的事,這事你得幫我?!庇鳚蛇x擇性忽略掉好友委婉的吐槽,吃了一口榨菜之后又趕緊吐掉,“你家榨菜是不是過期了!” “……幫什么?”大半夜被sao擾還開了一瓶好紅酒的孔安槐很郁悶,當時掛電話的時候一時心虛沖動,現在想起來這么好的酒就被喻澤這樣灌下去了,rou好痛。 “死小子不接我電話!”喻澤氣哼哼,“你幫我勸勸他,都退役的人了,就別再去折騰這些東西,三十好幾了,回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