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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澤打算給自己的朋友們打個電話,找個Beta過來把人送走一了百了,可是當他將目光轉向自己身上的人形掛件時,他的手便有些不受控制,手指停留在號碼前許久,卻怎么也按不下去了。他倒是低估了Alpha和Omega互相吸引的能力了。認命地長嘆了一口氣,陸景澤半拖著紀丞的身子,把人帶到路邊打了輛車。看著這位即使上了車也不好好坐著,非要整個身子纏著自己的男人,陸景澤無奈地將自己盡可能與他保持距離,冷著臉搖開窗,并在并不老實的紀丞身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坐好了!”如果紀丞還有半點意識,不需要他說都會老老實實的呆著??墒墙駮r不同往日,紀丞只覺得自己像是中了毒,而身旁那人便是著毒的解藥,唯有靠在他身旁,才能有些許的緩解。陸景澤最終還是給朋友打去了電話,只是簡單說了遇上了朋友要跟他回家喝兩杯,并未提及自己在路上撿到了個Omega的事情,也不等電話那頭詳細問,便主動掛斷了電話。的士司機是個Beta,早在兩人上車的時候,他就看出了其中的貓膩。又聽聞陸景澤電話里的敷衍,看著他倆的眼神也早已經不對了。Beta雖然聞不到他們之間洶涌澎湃的信息素,可是一個處在發、情邊緣且相貌出眾的Omega,對他們來說也是極具誘惑力的,但凡是個人都會忍不住想多看上幾眼。陸景澤釋放自己的信息素穩定紀丞的躁動,同時也不得不抵抗著兩人信息素互相吸引對自己的影響,心里有些后悔今早沒多拿幾支抑制劑。從后視鏡里,陸景澤可以感受到的士司機那不懷好意的目光,一記眼刀過去,外加上他釋放出來的些許信息素,直接將司機嚇得冷汗直冒。打開車窗呼吸著外界的空氣,陸景澤剛剛的那一下雖然唬住了司機,可是同樣也讓身旁的人感受到了一絲舒適,原本就纏在自己身上的四肢,如今箍得更加緊了。就在陸景澤試圖將人往下再扒的時候,只覺得身子一個前傾,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怎么不走了?”陸景澤皺了皺眉,目光轉向了駕駛座。“先生不好意思,高架橋上好像出了事故,前面已經堵住了,可能沒有半個小時過不去了?!彼緳C將車停在了路邊,指著前邊在高架橋上排隊的車流看向陸景澤。“沒有別的路了?”陸景澤看了一眼依舊不停往自己身上爬的人,這難道不就是逼著他犯罪么。“沒了,這里是去荔園小區的必經之路,要上高架橋過了河才能到?!彼緳C無奈地攤手,“不過我知道離這里最近的酒店開過去大概十分鐘?!?/br>“去酒店?!标懢皾僧敊C立斷,他倒是等得了,可天知道掛在他身上的這個人還能支撐多久。雖然在酒吧門口已經給自己注射了抑制劑,可是這似乎并不能抵擋住一個處在發、情階段的Omega對他的誘惑。陸景澤強壓著自己的生理反應,在愈加濃烈的茉莉花香中保持清醒。的士司機說的沒錯,很快酒店就到了。陸景澤拖著人形掛件在前臺開了房,并讓服務員幫忙準備幾支抑制劑。強行忽略前臺服務員看著他的奇怪眼神,陸景澤把人抱上了房間。“先生,這是您要的抑制劑!”就在陸景澤把人放好在床上后,房間門也被人敲響。服務生將一小盒抑制劑遞給他,并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的紀丞。陸景澤察覺了那人的目光,冰冷的視線將服務生上下打量了一遍,“看夠了?”被發現的服務生立馬低下頭,朝著陸景澤微微鞠了個躬,帶上門退出了房間。關上門落了鎖,陸景澤頭痛地看著那個在床上癱成一堆爛泥的紀丞。咬著牙先給自己再打上一針,逐漸平復了自己的身心后,這才敢拿著抑制劑朝床邊走去。紀丞似乎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此時他的腦海中除了想要還是想要。原本那股令人迷醉的氣味似乎淡了很多,之前已經得到些許撫慰的身體因此愈發的有些空虛。直到感覺到了那人在像自己靠近,紀丞好看的眉頭這才微微松開。這還是陸景澤第一次與Omega靠的那么近,回想起剛剛自己的偉大壯舉,陸景澤都忍不住暗自給自己鼓個掌。“我給你打抑制劑,你有沒有朋友,我讓他們來接你?!弊叩酱策呑?,陸景澤不敢大力呼吸,迅速抓起紀丞的一只手,將袖子拉扯到手肘,對著靜脈就打算推上一針。紀丞根本沒有恢復意識,陸景澤的問話他壓根就沒聽見。對于他來說,只覺得好像是一塊大rou主動送到了自己嘴邊,還沒給陸景澤反應的機會,直接從床上翻坐起來,把眼前的人壓制在了自己身下。也虧得陸景澤動作靈活,拿著針的手迅速偏開,這才沒讓兩人因此受傷。“瘋了嗎你!”驚魂未定的陸景澤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忍不住罵道,可是下一秒對方的動作讓他把剩余的話吞進了肚子里。紀丞整個人趴在陸景澤身上,兩人距離之近,以至于陸景澤的耳朵里盡是紀丞那粗重的喘息聲。茉莉花的香味彌漫在整間屋子里,大腦逐漸失去理智。而在失去理智的前一秒,陸景澤腦子里唯一剩下的,便是明天起來要找酒店算賬,他們竟然敢送過期的抑制劑,不然怎么會一點用都沒有!作者有話要說:heybro!好久不見我又開新文啦~這一次是ABO題材的,大概世界觀就跟正常ABO世界差不多,大概就是B對AO的信息素沒啥反應,但是O發、情就跟磕了藥一樣,so設定猶如浮云,發現bug歡迎提出~希望得到大家支持!這一次的目標是:不裸奔地完結謝謝大家!第2章那個男人是誰紀丞再次醒過來的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十二點。酒店的大床上只有他一個人,浴室里傳來斷斷續續的水聲告訴他,里邊還有一個人。紀丞的記憶像是斷了片,只依稀記得昨天晚上他潑了杜琪彥一臉的紅酒,繼而留下了一個瀟灑的背影轉身離開,再然后,就是酒吧外的花壇,直到被一個人一直抱著來到了這個房間。昨晚的畫面逐漸被紀丞回憶起來,想起的東西越多,他的臉越黑。掀開自己的被子,紀丞探了個頭進去。果然正如他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