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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留不得了?!?/br> 大爺的,這是要滅口!小油菜反應賊快,轉身就跑,“救命??!殺人啦?。?!” 吳文胳膊很長,一把將她拽回來。他一手撈著她的腰,一手捂著她的嘴,怒道,“你干什么?!” “唔唔唔……”她一邊奮力掙扎,一邊去掰捂在嘴上的手。 她那點力道,擱在吳文眼中跟撓癢癢似的,他在她耳邊說道,“放開你可以,不要再胡說了!” 她猛點頭。 吳文便松開了她,小油菜捂著胸口咳嗽了一會兒,順回了氣,于是大著膽子問道,“吳總,您剛才說不能留我了,是什么意思?” “明天自己遞交辭呈?!?/br> 這話猶如一個驚天霹靂打下來,小油菜哭喪著臉告饒,“嗚嗚嗚吳總您不要辭掉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沒有工作會全家挨餓的,您就當日行一善了,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吳文狐疑地看她,“上有老……下有???” “???……啊?!?/br> 這下輪到吳文被雷劈了,他問道,“你有小孩了?” “沒?!?/br> “那你下有什么???” “小……小烏龜,我養了個小烏龜,它叫文文,特別可愛。吳總我的烏龜只吃蝦仁兒,我要是失業了它就斷糧了,您就可憐可憐它吧……” 吳文的聲音陡然冷下來,“你的烏龜叫什么名字?” 小油菜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怎么這個時候了還在拉仇恨,她忙改口道,“叫‘問問’啊,‘問世間情為何物’那個問,我失戀的時候收養的,呵呵呵……” 吳文捏了捏額角,他有點無語。他把她拉出來是教訓人的,怎么發展成現在倆人一塊討論她寵物的名字?這關他屁事??! 于是他擺擺手,“打住,明天交辭呈。走吧?!?/br> 小油菜一頭扎進他懷里,死死地抱著他,“不要??!吳總您就放過我這一次吧!從今往后我保證當牛當馬任勞任怨!”她摟著他,往他懷里蹭著,心想,老娘這回就算丟了工作,也要吃夠豆腐討回本兒。 吳文推了她好幾下,結果她跟粘在他身上似的,他只好說道,“這樣吧,我給你一個申辯的機會,你講一個理由,讓我能夠不解雇你?!?/br> 小油菜松開他,擦了擦嘴角,醞釀了有一分多鐘,最后說道,“吳總,我知道我這樣亂猜測是不對,其實主要原因是我有陰影。我,那個,我前男友,就是被男人搶走的……” 她這輩子的智商都用在編故事上面了。吳文聽此,莫名的有點幸災樂禍,“你也太不長眼了吧?” “嗯,”她點點頭,一臉沉痛,“所以我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我對男人充滿了惡意,看到帥哥時總忍不住亂猜他們的關系。我錯了,我有罪,對不起!” “你愛他嗎?” “???”小油菜驚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我……還挺喜歡他的?!?/br> “大學同學?” “對哦?!?/br> “跟你一樣,學行政管理?這專業男生不多見吧,你們班女生那么多,不說別人,光藍衫就比你漂亮,他怎么會看上你?” “他……”我怎么知道??! “哦,也對,他不喜歡女生,看上你是因為你智商低,好騙?!眳俏淖约航o這個謊言理順思路,幫虛構的人物豐滿了形象。 小油菜忙不迭點頭。 吳文又問,“他叫什么名字?” 小油菜:“王大錘?!?/br> 吳文:“次奧,還真有叫這名字的。哪里人?” 小油菜:“本地人?!?/br> 吳文:“本地人?哪個中學畢業的?” 小油菜順口說道:“AA中學?!?/br> 吳文:“我也是AA中學的,回頭我查查這個人?!?/br> 小油菜連忙又搖頭:“不是不是,他是AA中學隔壁那個DD中學的,我高中校友?!?/br> 吳文點點頭,“來,講講你們的事?!?/br> “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罷?!?/br> “就是因為不堪回首我才要聽,來,說說他是怎么騙你的,讓我開心一下?!?/br> 小油菜只好硬著頭皮接著編,她編了一個纏綿悱惻又蕩氣回腸的愛情故事,可惜吳文不住地提問題,導致她不停地給自己的故事打補丁,講到后來她的思路都錯亂了。 此時兩人已經坐在林中小路的旁邊。樹木稀疏,漏下來點點星光,夜色有些暗,吳文深邃的五官看起來有些模糊,但小油菜能感覺到他的不悅。 他突然說道,“趴下?!?/br> “干嘛?” 他又吩咐了一遍,“趴下?!?/br> 小油菜小心翼翼地趴在地面上。 吳文按著她的腿,抬巴掌照著她的屁股就是狠狠一抽,小油菜吃痛慘叫。 “背地里編排我,還撒謊騙我,你當我傻嗎?!”吳文一邊說著,一邊又打了一下。 小油菜疼得哇哇亂叫,“吳總我錯了,我不是想讓你開心一下嗎?” 吳文不管不顧,又打了她好幾下。 小油菜疼得哭了出來,嗚嗚嗚地一邊慘叫一邊求饒。 打了一會兒,吳文停下來,小油菜哭得沒了力氣,正趴在地上小聲啜泣。吳文問道,“你好好想想,我打你打錯了嗎?” “壞蛋!” 吳文笑了,“我就是壞蛋,你能把我怎么地?” 這時,不遠處傳來簌簌的動作聲,以及男女的交談聲。 女:“不要!” 男:“怕什么,親愛的,來吧!” 女:“嗯……附近有人!” 男:“他們比咱們狠,人家玩兒S~M呢,沒聽那女的叫那么大聲?” 女:“不要,你……唔……嗯……啊……” S你大爺M你姨夫??!小油菜的臉騰地紅起來,她又氣又惱,又羞又怒,壯著膽子揚聲道,“閉嘴!” 那個女人似乎把這理解為一種挑釁了,于是叫得更大聲。 小油菜好不尷尬。 吳文也很尷尬。附近的喘息聲很明顯,而且那個女人很會叫,還叫得那么賣命……漆黑的夜,小樹林,他剛打了一個姑娘的屁股,現在耳邊聽的是某個女人的□□聲……太尼瑪刺激了。他一不小心回想起剛才打小油菜屁股時手上的觸感。打人時并沒有什么邪念,現在卻覺手上沾的是揮甩不掉的曖昧,他想得身體漸漸發熱,很自然而然地,有了反應。 臥槽!這叫什么事兒?。。?! 做男人就是這點不好,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