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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我被你投訴特委屈呢,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們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性sao擾男客戶了,你說我找誰說理去?”藍衫沒夸張,也不知道這件事是哪一個傳出去的。后來總經理也知道了,找她談話,幸好那時候吳文已經撤銷投訴了。 她一攤手,“有什么事兒你不能當面跟我談嗎?或者你在電話里罵我一頓也行,干嗎一定要采取這么極端的方法呢?” 喬風搖頭,“我沒有投訴你?!?/br> 藍衫冷笑,“難道在電話里說我性sao擾的是村東頭那個王二傻子?” 喬風居高臨下,淡淡說道,“確實有個王二傻子想要扒我褲子?!?/br> 看不出來這小面瓜嘴巴還挺厲害。藍衫叉腰,剛要回嘴,喬風又道,“但我并非有意投訴你。我只是接了一個回訪電話,在電話中提出解約并陳述理由。你們的客服并未就‘是否投訴’一事詢問我的意見。另外,你們全公司都知道此事,很明顯是你們客服部的保密工作不夠好,怪不到別人頭上?!?/br> 吵架的時候最怕這種思維清楚有理有據的了,藍衫一時之間竟無法反駁,只好說道,“總之因為你的一番話我被投訴了這是事實?!?/br> 她本以為他會繼續辯駁,甚至說出什么惡毒的話,哪知他卻坦然答道,“確實如此,不管怎么說結果已經造成了。我鄭重地向你道歉,對不起?!?/br> 藍衫張了張嘴,這變得也太快了吧? 與人打交道就是這樣,對方先表示出足夠的友善,你就不好端架子了。藍衫擺擺手,“算了算了,我也有不對的地方?!?/br> 喬風深以為然地點頭。 藍衫有一點想不通,“你真不知道我為什么想要……嗯,扒你褲子?” 他對答如流,“因為你覬覦我的美色?!?/br> 見過自戀的沒見過自戀成這樣的……藍衫翻了個白眼,說道,“對啊對啊我就是覬覦你的美色。我告訴你,jiejie我可是色心不死,指不定什么時候再來一次呢。你可要當心喲?!?/br> 喬風驚訝地看著她,認真思考了這話的真實性。最后他心想,就算是真的,以兩人的體格差距,她也不會得逞。 看著他若有所思,藍衫滿頭黑線,他竟然真的信了。 不管怎么說,兩人算是講和了,雖然氣氛依然有點微妙,畢竟大家都不熟嘛。他們一同上了三樓,先經過喬風家,喬風掏鑰匙開門,藍衫和他道別。 喬風推開門時,一陣香氣似是久困于魔瓶中的妖怪,此刻終于失了束縛,張牙舞爪地奔出來。 藍衫深吸一口氣,頓時走不動道了。這是燉魚的味道,現在火候足足的,作料的香氣分子已經滲入魚rou,入骨三分。魚rou的鮮香飄逸,食物新熟時的清新,燉食特有的醇香厚重,完全融合在一起,撲面而來,有如實質。 藍衫不由自主地挪動腳步,跟在喬風身后。 喬風警惕地看她。不回自己家,跟著他做什么,難道她真的如此急切,這么快就要再來調戲他? 真是夠了…… 藍衫用指節蹭了一下鼻尖,明知故問,“你們家燉魚呢?” 喬風點了點頭。 “你mama做的?你女朋友?” “我自己做的?!?/br> 藍衫夸張吸了吸鼻子,一臉陶醉,“真香呀?!币贿呎f著,一邊偷眼看喬風,看到他無動于衷,她有點囧。我都做得這樣明顯了,你客氣一句會死嘛! 喬風不太確定地看著她,在她的萬分期待中,問道,“你是想蹭飯嗎?” “……”一定要問得這么直白么…… “原來你也會害羞,”喬風有點不可思議,自言自語,“你臉皮那么厚?!?/br> “……”神啊把這個神經收走吧!把魚留下就行! 在藍衫囧囧有神的羞澀以及死賴著不走的堅持下,喬風把她領回了自己家。他讓她先在客廳坐會兒,他去加兩個菜。 原本除了燉魚,喬風還炒了個蒜蓉油麥菜,以及一個海米冬瓜湯。因為一個人吃,菜量不多,肯定不夠招待她的。 剛才在吃飯之前,喬風下樓取了個牛奶,結果就帶個尾巴回來了。 藍衫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四下里掃了幾眼。他家客廳很干凈,比她的可大多了,而且不是一居,額,好像也不是兩居? 藍衫伸著脖子仔細研究了一下此地格局,發現這是個三居。 她估計了一下這套房子的面積,飛快地將之換算成人民幣,然后她的小心肝兒就顫抖了。 喬風不好意思讓她久等,他炒了個黃瓜雞蛋,又弄了個姜汁松花蛋,兩個菜都非常簡單,前后加起來不到十分鐘。米飯蒸得夠多,因為他本來打算多蒸些明天早上做炒飯。 藍衫幫他把飯菜端到餐廳。她看到他從鐵鍋里盛出兩條中等身材的魚,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喬風怕她把口水滴到上面,堅定地自己端著盤子走進餐廳。 藍衫拿著碗和筷子跟在他身后,邊走邊自作多情地問,“你怎么一下做了兩條?是不是一開始就有意邀請我品嘗呀?” 喬風解釋道,“另一條是薛定諤的?!?/br> “誰?” “薛定諤?!?/br> 藍衫覺得這個名字好古怪,“那是誰?”她把碗筷放在桌上,突然看到椅子上蹲著一只黃白花花的胖貓。胖貓的皮毛打理得干凈柔順又光亮,一看就是伙食很好的樣子。它的眼神著實犀利,此刻微微仰頭看藍衫,亮晶晶的眼珠里帶著些許輕蔑之意。 喬風指指胖貓,“就是它?!?/br> 啊,原來是個貓。藍衫總覺得“薛定諤”這古怪名字好像天生就跟貓有點千絲萬縷的聯系,但她一時又想不明白是什么。 喬風把薛定諤趕下椅子,讓它去吃自己的貓糧。 薛定諤不肯離開,在桌子下盤桓。飯桌上本來有一條屬于它的魚,它不甘心。 藍衫吐了吐舌頭,假裝看不到它。她坐下來,舉著筷子正要開動,喬風卻突然說道,“等一下?!?/br> 藍衫一愣,“是要先感謝上帝嗎?” 喬風搖搖頭,他拿過來一個干凈的大盤子,一樣菜撥一半到盤子里。 這是要分食?藍衫有點囧,他是怕她吃太多嗎…… 喬風一邊撥菜一邊說道,“難道你想和我交換口水嗎?” 藍衫第一次聽到人把“接吻”說得比接吻本身都直白。她覺得吧,她就算再臉皮厚,也不能為了口吃的出賣rou體。于是她憤憤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喬風本來還在自言自語,“我和你又不熟,不知道你是否攜帶病毒病菌……”聽到她憤怒的指責,他有些驚訝,“我怎么了?” 藍衫肩膀一松,“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要非禮我呢?!?/br> 喬風自然明白她在誤會什么,他有些不自在地別過臉,“要非禮也是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