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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后她們討厭男人,一定是他的錯……“別分心?!鼻綄⑺哪橁蜃约?,舔著他的唇,沙啞地說道:“你是我最好的新年禮物?!?/br>莊稼身體一顫,面上的血色蔓延至全身,不一會兒整個人都動情的成了粉紅色。“曲先生……”莊稼順從地接受著曲越的“教導”,身體完全的為他打開,接受他的一切。他掉進了曲越的旖旎陷進,再也逃不出去了。這不禁讓他不合時宜地想起那位帥性的王副總的話:我怕一近你的身就被你迷住,再也逃脫不了了。那這是不是表明,他對曲越產生的感情,本身就是必然而無法逃脫的?只是第一眼,他就注定為曲越傾倒了。“我的技術差到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分心嗎?”曲越嘆口氣,壓在對方的背上,在莊稼形狀優美的肩胛骨上留下一個個牙印。莊稼難耐地仰起上身,腳趾尖都在抽搐。他想告訴曲越,他的技術不僅不差,反而好到讓人無法言語的程度。但一想到他的這一身功夫是怎么練出來的,莊稼又有些不痛快的選擇了沉默。結果是曲越越發賣力的在他身上施展自己純屬的技巧。“曲……先生……”莊稼長期沐浴在陽光下曬出來的小麥色肌膚因情潮的涌動而滾落下一滴又一滴的晶瑩汗水,介于青年與少年間的身軀柔韌細膩,在曲越一次次有力的撞擊下極盡所能的舒展著,勾畫出一副曲越從未見過的美麗景象。“叫我的名字……”曲越在這種時候的語調配上他獨特的嗓音,情人低語般的溫柔,性感到令人發指。“曲越……曲越……”莊稼聽話的喊著曲越的名字,并且不斷重復,他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做,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像是通過這樣的方法,就能讓曲越真正的屬于自己一樣。明知道做這種事,沒有感情就沒有意義,但卻一再的縱容他……算了,本來也不指望曲越會同樣喜歡上他的,這樣就好。莊稼不知該說是樂觀還是悲觀的為他們此時的行為找著理由,竟然對著由出借嘴唇到出借身體來讓曲越高興的之一變化很快的接受下來。激情中的兩人并沒有注意到二樓開了又小心關上的房門,也沒有注意那聲輕的可以忽略不計的驚呼。他們完全沉浸在情欲的世界,只有彼此,不可自拔。第二十章新年的第一天,當大家都在酣睡的之時,莊稼卻起了大早。并不是說他不貪戀溫暖的被窩和曲越的暖玉溫香,只是……他要起來包餃子。過年吃餃子是他老家的傳統。為了讓曲越感受到過年的氣氛,這是他早就計劃好的,并不會因為昨天晚上曲越這樣那樣的“親自教導”而受到影響——雖然他的確腰酸背痛!莊稼窩在床上享受最后的“溫存”,盯著身邊睡美人的臉瞧個不停,幾次都想干脆一直這樣看下去算了。曲越的睡臉很平穩,帶著些孩子氣。睫毛又長又密,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陰影。莊稼想象著曲越睜眼的樣子,精致漂亮之余,越發覺得它們像兩把小刷子。長得真是好??!這得燒多大柱高香才能生出這么漂亮的孩子呀!莊稼不無感嘆。不過,似乎曲越的父母并不珍惜。莊稼無聲地嘆了口氣。如果曲越是他的孩子,他一定會將全世界最好的都放到他眼前,就算曲越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會義無反顧為他摘來。在他看來,曲越值得一切最好的。似有所感般,曲越在他灼熱的目光下悠悠轉醒,將醒未醒地與其四目相對,而后……曲天王很破壞氣氛地大笑了起來。莊稼皺眉:“你笑啥???”雖然他預想過千萬種曲越第一眼見他會是什么表情什么動作說什么話,但這樣的,倒不在他預料之中。“你看看你,這頭發翹的……”曲越摟過他,幫他把那撮俏皮的頭發壓下。本來是沒存別的心思的,只是覺得莊稼越看越可愛,實在忍不住,就又趁機在他臉上重重親了下。這一親便粘上了似的,怎么不肯撒手。男人嘛,早上是容易沖動的。莊稼任他抱著,面上鎮定萬分地說:“唉,你高興了,笑夠了,能不能放開我?我還得去準備餃子餡兒呢!”心里卻想著:可別再來一回啊,不然別說餃子餡兒了,他今兒能不能下地還是問題,大年初一的被困床上也忒郁悶了!曲越這會兒正親到他肩膀,聞言吃吃笑起來:“可我不想放。別包什么餃子了,再陪我睡會兒……”“你膩歪不?都抱一晚上了?!逼鋵嵡f稼自己都覺得膩歪的不夠,想一直膩歪下去,可時機不對,所以他還是得起來。再說,要是被大妹小妹看出點什么,他也不好解釋。于是他推開曲越,掀被子起床。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問曲越:“你昨天是不是高興得沒邊兒了呀?”曲越原本只是“高興”起來會親人,可昨天不光把他從頭到腳親了個遍,更是把他從里到外都“吃”了個遍,這樣的行為升級,不是高興的沒邊兒了是什么?可曲越明顯理解有誤,他想了下,嘴角勾起抹情色的笑,然后支著頭側躺在床上看著莊稼光滑的大腿,意有所指地說:“是啊,是挺高興的?!边€挺盡興。莊稼低頭套毛衣,沒瞧見他露骨的表情。心想果然猜的沒錯,撇了下嘴道:“我就知道?!?/br>曲越挑了挑眉,顯得有些詫異:“你倒是對自己挺有信心?!?/br>“看你那樣兒不就知道了!”被人打了都這么高興,不是對方比他傷得還慘,就是遇上什么好事了。曲越摸摸臉,煞有其事地問:“原來這么明顯嗎?”彼時的莊稼完全想不到,所謂的“好事”,其實一直就是他自己來著。莊稼搖搖頭,發自內心地感嘆:“也就我感受深點!”他背對著曲越,整理好衣服之后打開門,說:“你再睡會兒吧,我包好餃子叫你?!?/br>曲越哦了聲,對著莊稼背影一番若有所思。自己的司馬昭之心難道真的路人皆知了不成,連莊稼這傻小子都看出了自己對他有意思了?可他完全沒想到的是,他倆的對話,從一開始就不在一根弦上!“莊月,你怎么這么早起來了?”在廚房見到穿戴整齊的meimei,莊稼有些驚訝地問。“我……不是幫你剁餃子餡兒嘛!”莊月的臉色不太好,眼底臥著淡淡的烏青,像是一夜沒睡好的樣子。莊稼不疑有他,卷起袖子加入她的行列。一時,剁餃子餡兒的聲音不斷。莊月突然猶猶豫豫地開口:“大哥,昨晚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啥事?”莊稼一頭霧水。莊月微微皺著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就是我想給你說的那門親事!”聽她這么一說,他就給想起來了。心說:怎么,還逼上婚了?他難道真的已經老到需要meimei這么著急幫他物色媳婦兒的地步了嗎?莊稼覺得莫名其妙,但主要還是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