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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闭f著就走了。“我有這個,不怕!”莊稼從隨身包包里翻出曲越常用的口罩讓他戴上。然后他又拿出一本小本子和一直筆給曲越:“給,以后咱就用這個交流!”曲越很給面子地收了,并且很快地開始在上面寫起來。——我一點也不痛,真的,你別再哭了。想到自己個大老爺們竟然哭得跟人小姑娘似的,莊稼就忍不住臉紅,磕磕絆絆地說:“我哪有……那么丟人的事,你別說……別寫了?!?/br>——你覺得為我哭很丟人嗎?曲越微皺著眉,用他那雙漂亮的眼睛瞪著莊稼。“不不不!”莊稼忙不迭地擺手:“不是你的問題,你咋會丟人呢?是我丟人,我一個大男人哭成那樣,我覺得自己丟人!”曲越聽他這樣說才松了眉頭,還伸過手揉了揉他的頭發,莊稼覺得那應該是“不用在意”的意思。接著他們在醫院的走廊里研究起了今后一周的食譜問題。“曲先生,這一個禮拜你都得喝粥了,想喝什么口味的?”——不喝可以嗎?一想到要張口吞咽食物,曲越就有些為難。莊稼想也不想就給否決了:“不喝怎么好?你真想成仙???”早就有預感自己的提議會被否決,曲越只好妥協般的在紙上寫道。——那我喝白粥就好。“要不要喝雞湯?”想到曲越要喝七天的白粥,莊稼擔心他會營養不良。曲越聞言搖搖頭。——傷口會痛。“那我不放鹽?”——不放鹽怎么喝?“原汁原味??!”——隨你吧。曲越他們雖然順利從醫院撤退,但回到“曲家堡”時依舊被大量熱情的記者團團圍著,使得車子在門口寸步難行。記者們敲擊著窗戶,試圖將話筒探進車子,瘋狂的行徑讓人瞠目結舌。就算知道拍不到什么東西,他們仍執著地按動快門,此起彼伏的閃光燈把外面亮成了一片白晝。好不容易排除萬難進了屋子,一天沒見,毛球格外的熱情,曲越和莊稼才剛進門就風風火火沖了過去。曲越把它抱起來,被它口水糊了一臉。也許是牽動了嘴里的傷口,曲越微皺了下眉,而就是這小小的表情變化也沒逃過莊稼的法眼。“當心點,別把傷口弄裂了?!?/br>他不客氣地把毛球從曲越身上抱下來,被毛球不滿的威嚇,莊稼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威嚇回去:“再叫把你燉了!”大概是他此刻的表情太過猙獰可怖,增加了他話里的可信度,毛球抖著小身板嗚咽一聲后就不敢再造次了。莊稼滿意地把它丟進自己的狗窩,拍拍手再出來的時候只聽到浴室有嘩嘩的水流聲,心想應該是曲越在洗澡,于是自己就坐到沙發上把醫生配的一些消炎藥什么的放在茶幾上查看。他把它們一天該吃幾粒、隔多少時間吃等等的注意事項記清楚了,不放心似的來回翻看,就怕自己出錯。突然他聽到身后有響聲,反射性地回頭一看,差點沒把他心臟病嚇出來。他是膽子小,但這次倒不是怕的,而是……“曲先生……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來了?”曲越竟然只在下身裹了一條浴巾,身上還滴著水珠就從浴室出來了!他的頭發有些凌亂地貼在臉側,為完美的五官無形中增添了幾分朦朧性感;總是有些冷然的雙眼泛上一層迷茫的水汽;骨rou均勻的好身材更是在白熾燈下一覽無遺。面對這樣荷爾蒙四溢的曲越,莊稼竟然覺得自己不太敢正視他。要是女的,我就娶回去做媳婦兒了……莊稼胡亂想著,隨后又一激靈回歸現實。他二話不說拉著曲越上了樓,然后把他推到床上,再用被子緊緊裹住,所有動作一氣呵成沒浪費一點時間。“你這是想病想瘋了吧!”他有些生氣,這都快入冬了,雖然屋子里要比外面暖和也不能啥也不穿??!曲越微微張著嘴,像是要說什么,莊稼馬上打斷他:“別說話!”怕曲越牽動傷口,莊稼只能就現在的情況自行猜測:“你洗好發現忘拿睡衣,可又不想穿臟衣服出來,所以就索性什么也不穿出來了,是吧?”事實證明在分析曲越的行為模式并對曲越由身到心察言觀色上,莊稼有益于常人的天賦。曲越點點頭,表示莊稼說的一點沒錯。因為不能說話,發現忘拿東西的時候也不能讓莊稼幫忙,但脫下來的衣服上又沾到了好多血跡,他實在不想穿,所以在穿與不穿間,他只好選擇后者。“以后你洗澡也拿上手機吧!”莊稼提議道,“有事就發個短信給我什么的?!?/br>曲越躺在柔軟的被子和枕頭里,無聲地點了點頭。莊稼看他很想睡覺的樣子,突然想到什么,說:“你一天都沒吃什么東西,我煮點粥給你喝?”曲越模模糊糊地“嗯”了聲。莊稼重新回到曲越臥室的時候發現他已經睡著了,不過睡得似乎不太安穩,臉上也有些不正常的潮紅。想起醫生說過的可能引起的高燒等并發癥,莊稼趕緊伸手探了探對方的額頭,果然有些發燙。“曲先生,起來吃點東西?!鼻f稼把他扶起來,打算讓他吃點東西后再喂他喝藥。曲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上去很不好受。莊稼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脖子一緊,他一只手端著白粥,小心翼翼地不讓它打翻,半邊身子都被曲越扯得向他壓去。為了不壓傷他,莊稼只好單手撐在床上以求穩住身體。曲越手里緊攥著莊稼的領子,眼里透著不清醒的迷茫。“曲先生……我喂你吃東西,你先把我放開!”莊稼沒收推開他,正傷腦筋呢就見曲越的嘴動了動。“*%&……”“什么?”曲越說得太輕,莊稼沒聽見,只好湊近了他。“楚……”莊稼一愣,這回他聽清了,原來曲越在叫楚璇的名字啊……就這一晃神沒注意,莊稼嘴上突然多出一份柔軟的觸感,帶著微燙的體溫。莊稼傻傻地眨眨眼,反應過來那是是曲越嘴唇時差點驚得沒跳起來。他把眼睜得大到不能再大,眼珠子都快出來了,可是他還是沒有推開曲越,直到嘗到對方嘴里血腥味他才猛地掙扎起來。曲先生的傷口!意識到血腥味從何而來,莊稼吃力的用單手把曲越按回床上。曲越還是沒有清醒,他又再次昏睡了過去。莊稼摸著被吻的嘴角,心間慢慢浮現出了白天那種又酸又痛的感覺,此刻還添了一抹淡淡澀意。他雖早出社會,可年齡還是擺在那里的,22歲的年紀,為了生計奔東走西,哪里有空與異性建立什么深厚的感情?這樣糾結的心酸與苦澀,他當然不知道代表著什么。他只知道這種心情有點奇怪,并不正常,但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因為曲越的吻還是那聲“楚璇”導致。他心里又亂又堵,端著碗粥直挺挺地站在床前,盯著曲越的睡臉發愣。“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