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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還是要會的,這你沒問題吧?”莊稼點頭,看到墻上鏡子里照射出的自己以及被身后鏡子照射所形成的千千萬萬個自己后,他突然渾身打了個激靈。小地方出來的人都有點迷信,莊稼也是,他總覺得這么多的鏡子,要是照出點不好的東西咋辦啊,越想越邪乎,他忍不住加快腳步跟進了劉大。這雇主咋這么怪來,這么多鏡子都是要干嘛的呀?這時候的他還不知道,有種人就是這么變態喜歡收集鏡子,還特別喜歡收集古董鏡子!“這行其實還是挺好混的,就是要懂得發展自己的人脈!別看哥現在混得有模有樣的,當初那也是苦過來的,啥樣的人沒碰過啊,要不是有貴人相助,哥現在還跟人后頭端茶送水呢!”劉大顯得特牛氣地拍拍胸口。“啥貴人???”“就是……哎,這個以后再慢慢跟你說,反正你現在也不懂,她啊是咱公司的高層,就是你主顧的頂頭上司,以后會指給你看的?!眲⒋蟠蟾庞X得用這么短的時間就讓莊稼明白所有事有點強人所難,所以也沒具體說什么,就一點,他反復反復像是要把這句話刻進莊稼腦袋里般神經質地重復:“你主顧是公司的大搖錢樹,你可要伺候好他了,懂不?”莊稼連連點頭,顯得誠懇無比,腦子卻早就放空不知所云。總算所有的房間都游覽好了,劉大又囑咐了他些事情,就被一個電話催走。那電話彼端的也不知是誰,劉大軟語哄著,小祖宗小公主的直叫,一點也不像莊稼認識的那個劉大。不過他也就從昨天才和劉大相認就對了。劉大才走,不知哪里滾出來個雪球,以極快的速度停在他腳邊,歡快地搖著蓬松卷曲的尾巴。莊稼定眼一看,原來那團白花花的東西是只小狗。剛才劉大在的時候不知道躲哪里去了,現在人走了倒是出來撒歡了。莊稼站在客廳里,看著那只狗對自己的腳丫子情有獨鐘地轉圈,又看著它起勁地撅著屁股沖他的腳汪汪地叫,再看著它兩前爪扒著他的庫管,然后在他腳上上下聳動……莊稼忍無可忍地將它一把拎起,在看到它嗚咽著垂著頭小心翼翼地用眼睛偷瞄他后,莊稼又把它放了。他受不了一只狗對他露出那樣可憐的表情。然后,曲越和他的經紀人董愛卿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相當詭異的一幕。一個陌生男人拖著一條狗在客廳里瞎轉悠。那只狗像條死狗一樣扒著人家褲子不放。那只死狗是曲越養的比熊??!曲越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看了這樣一幅詭異的畫面竟然面無表情就穿過了客廳與莊家擦肩而過地上了樓,然后砰地一聲關門聲就這樣消失在了也是處于茫然之中的莊稼的面前。莊稼那傻孩子就那樣站在客廳里,腿上耷拉著一條色情的疑似發情期的公狗,尷尬地與依然站在門口的董愛卿四目相對。“咳咳,是莊先生吧?!倍瓙矍浜芸旎厣?,并且道出了莊稼的身份:“劉東來和我說了你的事,我是董愛卿,曲越的經紀人,你好?!?/br>他走過去,伸出手,卻不是要和莊稼握手。他右手做出一把槍的動作,然后對著莊稼腿上的小畜生啪地一槍,世界清靜了!“它叫毛球,它最近有點……曲越不肯給它做結扎手術,他說那樣不人道,它還是處男……”董愛卿突然發現自己干嘛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好?!彼俅紊斐鍪?,這次,是握手的意思。莊稼呆呆地與董愛卿握手,他的思維還停留在這個人是董愛卿,是曲越的經紀人上面。曲越的經紀人……是那個唱歌的曲越?原來劉大說的那個“易仁”是曲越的意思啊,他一直以為那是他雇主的名字呢!明星就明星,藝啥人吶!莊稼在心里把劉大腹誹了頓,覺得劉大在大城市呆久了,連說話用語都變得不實在起來,整個人虛的很!然后董愛卿給了他一張單子,上面都是些時間地點什么的,他告訴莊稼每天曲越都會有一張這樣的行程安排,而莊稼的任務,就是讓曲越按照行程表上的行程行事。莊稼看了看表單,發現一天的時間基本上都被排滿,甚至連吃飯的時間都有嚴格的安排。7點30分起床;8點吃早飯然后遛狗,順便在小區里早鍛煉;9點半公司開車接送到指定地點拍攝雜質封面兼作采訪;午飯也在拍攝地解決,然后半小時午休;下午3點30分回公司進行常規訓練;6點晚餐;7點在公司安排下為慈善晚會彩排;11點彩排結束卸妝完夜宵;凌晨1點30分回到住所然后睡前喝一杯牛奶,3點之前必須斷電睡覺。“有問題嗎?”“沒有?!?/br>“沒有安排的時候,或者休假的時候曲越就喜歡把自己鎖在工作室里作曲,你不用理他,只要把飯什么放在門口就好?!?/br>董愛卿看起來很忙,比劉大還要忙,因為他只坐了一會兒就接了不下四五個電話,而且還在不停地往外撥電話。終于在一個長達十幾分鐘的電話過后,他站了起來,跨過了那條依舊在裝死的死狗,走向了門口。“我明天會跟公司的車子一起來,所以你不用擔心?!彼焉频匚⑿?,手段圓滑,一看就知道是極會做人的人:“你有手機嗎?”莊稼老實地搖頭,然后他得到了有生以來的第一部手機。一部手機!他人生的第三個家用電器,多么值得紀念的一刻!莊稼捧著手機如獲至寶。董愛卿走后,偌大的房子里顯得格外寂靜,特別還是在那么多那么多的鏡子的映照下,莊稼有點坐立難安。他開始逗狗,將它拖得滿屋子亂轉,對方依舊軟軟地一動不動地任他非禮。莊稼用腳輕輕踩在他的屁股上,讓它四肢緊緊貼在地上,像只王八。在看到對方依舊閉著眼裝死后,莊稼將腳改踩在它肚子的毛肚皮上,然后來回像搟面棍一樣上下滾動。“你在做什么?”曲越從工作室出來,正好看見了這慘絕人寰的一幕。“毛球,起來?!彼宦暳钕?,莊稼腳下的雪球嗷嗷慘叫著就飛撲進了主人的懷抱。真的是曲越!從聲音確認了眼前的曲越就是那個很會唱歌的曲越后,莊稼突然對著人家露出了個燦爛到極點的笑。曲越被他笑得滲得慌,他皺著眉瞪著對方,然后在發現不管用后抿了抿唇冷冷地轉身而去。當然,懷里抱著他的狗。“那個……曲先生!”曲越停下,有些不耐煩地看向他,漆黑的雙眼異常冰冷。莊稼興沖沖有些激動地撲閃著一雙虎眼:“你唱歌很好聽!”曲越的眉頭稍微松了些,但仍然顯得冷硬:“謝謝?!彼f完又窩進了那間神秘地堆滿各種器材的工作室。莊稼摸摸鼻子,環顧了一下比剛才更荒涼更陰森的屋子,有些后悔那么狠命地欺負那只下流的狗,咽了口口水飛快地沖向了自己的房間。他是個大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