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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擺手,她轉了轉腦子,說道:“我是前幾天跳樓的女生的jiejie?!?/br> 她捏捏大腿,擠出幾滴眼淚:“我想來看看她?!?/br> 溫時寧淡淡說道:“我是杏子的朋友,從來不知道她有jiejie,我也沒在葬禮上看見你?!?/br> 穆木:...... 她怎么也沒想到小公主認識她的委托人啊。 穆木腦子轉了幾轉,才咬牙坦白了一點點:“我也是她朋友,來這里幫她拿點東西?!?/br> 耳機的顧仁默默吐槽:“你也招的太快了,出息?!?/br> 溫時寧一愣,心里掀起了波浪,杏子還留了東西是嗎? “她留了什么?”她追問。 “我也不知道,”穆木訕笑:“這不是還沒拿到嗎?” 溫時寧咬牙:“我和你一起去拿?!?/br> 穆木想了想,忽然靈光一閃,這個念頭越來越按捺不住,她笑著點頭:“可以?!?/br> 兩人走去天臺,溫時寧看著穆木似是對著手機地圖在找,她去瞧了眼,愣了下,隨即走向角落的一個通水口。 溫時寧打開蓋子,看見了塞在里面的鐵盒子,她的心跳越來越快,正想打開,身旁的女人一把按住。 “我得先和你說清楚一件事,”穆木盯著她的眼睛:“陳筱杏的委托里,嚴正聲明不得私自偷看里面的內容,要完好無損地把它交給一個叫周添的男孩子,更不能交給警察?!?/br> 溫時寧錯愕地看向她,喉嚨緊的發?。骸澳愕降资钦l?” “我幫他們完成遺愿,他們付給我錢,這就是我的工作?!?/br> 穆木想,她的這份工作還算是正經的,能賺錢。 “你的意思是,杏子找你進行委托了是嗎?”溫時寧問道:“什么時候?” “我是4月29日收到她的委托信?!?/br> 溫時寧頓時覺得難受:“她委托了什么?” 穆木攤手作無奈狀:“我們有規定,委托人的信件除了本人和事務所的工作人員知道內容,不得對外泄露信息?!?/br> “我可以幫你們,”溫時寧冷靜地談判:“我能找到周添?!?/br> “前提是,這個盒子的內容,我必須要看?!?/br> 穆木敲了敲耳機里裝死的顧仁:“這盒子是她先找到的,讓她看,我不看,總沒有違反規定吧?” 顧仁覺得奇怪:“你是不是傻?你是事務所的老板娘,規矩你隨便定都可以?!?/br> 穆木:...... 也是,這規矩還不是她定的,美名其曰尊重死者。 “行吧,你看,”她松口:“我只有一個條件,看完后,你必須幫我找到周添,把東西給他?!?/br> 溫時寧點頭,成交。 手心漸漸出了汗,她隨手擦了擦,打開盒子,里面是一部白色的手機。 陳筱杏自殺后,消失不見的手機。 作者有話要說: ?。ㄐΓ┳蛱毂蛔约旱酿B貓論給萌到了,結果忍不住在名字后面加上了,掛個一兩天,準備有有趣的小名字就換,比如易小爺的公主論(笑)。 但是這篇文還是叫遺愿事務所,一百年不動搖,就怕別人看到這名字就不點了。 嗯,今天是情節發展,大概還有三章左右就結束這個事件開始往男女主的感情線進擊了。 另外,如果明天碼字快的話,可能會多傳一章,提前結束卷一去寫男女主,因為太多梗往外蹦,我憋不住了哈哈。 ☆、夾竹桃(10) 將近七點,在家餓著肚子的易禾煦呆不住了。 他問過那小奶貓,說是申請了不上晚自修,可以回家來著,現在天都暗了,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易禾煦冷著臉打電話。 “嘟——”的一聲后,馬上就被接起。 “你好,我是溫時寧?!?/br> 這小孩明顯還不知道這是他的電話號碼,易禾煦從沙發上坐直身子,沉著聲音質問:“怎么還沒回家?” 電話里的女孩沉默很久才回答:“不好意思,忘了家里還有人?!?/br> 易禾煦:...... 溫時寧:“你能自己解決吃飯問題嗎?我今天會在朋友家吃飯復習,晚些回去?!?/br> 易禾煦:...... 溫時寧:“我還有事,再見?!?/br> 易禾煦:...... 這小孩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居然敢晚歸? 他氣得直接把手機摔在了沙發上,抿著唇一言不發。 手機鈴聲忽然再次響起,易禾煦揚著眉嗤笑出聲,他甚至沒看備注,接起來就是一頓教訓:“小孩,給你半小時給我滾回來,不然你今天晚上一步都跨不進我的房子?!?/br> 手機里的人沉默很久才試探地問了句:“易小爺?” 易禾煦:...... 他面無表情地回答:“找我什么事兒?” 電話里的人憋笑道:“你剛剛在說什么???誰家小孩?” 易禾煦煩躁地仰頭癱在沙發椅背上,語氣帶著不耐煩:“少管閑事,有屁快放?!?/br> “陸三說你回來了,我們這不是想給易小爺你接風嗎?” 他轉頭看了眼空無一人的房子,淡淡開口:“時間地點?!?/br> “晚上八點,金街那邊新開了間酒吧,聽說還不錯,過來吧?!?/br> ...... 而剛掛掉電話的溫時寧捂著胸口深深松了口氣,她很少撒謊,還要在那個精明的男人面前撒謊就更慌張了。 穆木狀似無意間地問了句:“你家人嗎?” 溫時寧的動作一頓:“算是吧?!?/br> 畢竟她打電話問過沈叔叔,也看過傳過來的照片,那份文件清清楚楚地寫著叫易禾煦的男人在她十八歲之前都承擔著撫養她的義務。 穆木若有所思地望了她一眼。 溫時寧指指前方:“你再往前開些然后左轉,就是我說的那間酒吧了?!?/br> “你說好好的學生不學習,跑來酒吧干嘛?”穆木不滿地抱怨。 “刺激熱鬧吧?!彼卮?。 也許有些心里空虛的人,受不了自己呆著,喜歡在人群中尋找認同感和存在感。 杏子和周添就是這樣的,在某些方面,他們兩個很像。 穆木的車停在酒吧前,此時天還未黑透,酒吧門口的人很少,溫時寧正想下車,便被攔阻。 “怎么了?” “你就這樣進去?”穆木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溫時寧低頭看著身上的校服,一時無言。 穆木又將車子開走,她一愣:“去哪?” “換衣服?!?/br> “不行,我們得在門口守著,萬一周添來了又走了呢?” 穆木敲敲一直掛在耳邊的藍牙耳機:“我叫人現在來酒吧守著了?!?/br> ...... 晚上大概八點多一些,六井酒吧開始人多起來。 當溫時寧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