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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千辭,二人緊緊追在千辭的身后, “姑娘,這是要去哪?” “去廁所!” 碰了一鼻子灰的渠離和既略對望一眼,雙雙苦笑望天,主上,你都搞不定的人,要我們兩個來,這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他們已經可以展望自己悲催的未來了,所以接下來的日子,就可以見到千辭身邊形影不離地跟著兩個高極‘隱衛’,所到之處,虎虎生風、生人避退!若大的玄寒宮,千辭哪里有被禁足的覺悟,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渠離、既略不敢硬攔,只能演變成現在的狀況,南宮絕初見這一情況也是一愣,但隨即釋然,默認了這種現狀。 流光見到在南宮絕身邊保護的暗衛,居然公然出現在千辭的身邊,而千辭那副囂張的模樣,真是讓她咬碎一口銀牙,流光拳頭緊握來到一片荒蕪的竹林,用劍狠力地砍著身邊的竹子,千辭,千辭,你這個賤人!啊―――!流光發瘋般地摧毀著周遭的一切, “嗽――!” 一個蒙面黑衣人,突然出現在她身后:“這么拿著這些死物出氣,又有何用?” 流光警惕地轉身,執劍相向:“你是何人,為何出現在我玄寒宮內?” “我是能夠幫助你的人?!?/br> “笑話!我會需要一個鬼鬼祟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jian細的幫助?識相的趕緊滾,jiejie今天心情可不太好,動輒就要殺人!” “你可以不信我,但聽聽又何妨?” 黑衣人繼續游說:“南宮宮主龍章鳳姿,怎可處處屈就于一個乳臭未干的臭丫頭?只有像jiejie這樣艷絕人寰的美人才配得上南宮宮主的高端氣度!” “哦?” “jiejie,不如聽我一計……”如此如此、這般這般……黑衣人放低聲音,用只有二人才聽得見的音量,訴說著詭計,說罷還扔給流光一個小瓶, “這是很強的迷藥,只需一點便可致人昏迷,在下在此先預祝jiejie,除去妖女,重新奪回榮寵!” “為什么幫我?你對我玄寒宮了如指掌,你究竟有什么陰謀?” “在下只是有些看不慣而已,南宮宮主何等人物,怎可為了 一個小丫頭終日蹉跎,相信我與你并無損失,你只要知道,我跟你的目標一致,都是那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就好,必要時,我會再助你一臂之力?!闭f罷便消失無蹤。 流光握緊手中瓷瓶,嘴角沁出冷笑,千辭,你的好日子到頭了!轉身便向南宮絕的攬月閣而去,步入南宮絕的寢殿,跪下恭敬地行禮。 未經傳召,南宮絕周身冷意驟增。 流光連忙謝罪,“主上,奴婢有事稟報?!?/br> “說!”冰冷的語氣帶著刺骨的寒意。 流光本能的渾身一顫,鼓足勇氣說:“主上對千辭大醫師的心意,屬下都看在眼里,只是大醫師心系千易―――” “啪!”碎裂聲響起,南宮絕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流光不敢造次,連忙說:“估話說,攻男攻其心,攻女攻其身。屬下以為,若主上收了大醫師,不怕她不對您言聽計從?!绷鞴庹f到這里,停頓下來。 南宮絕不動聲色地拿起另一個茶杯,緩慢地在手中轉動,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變化,冷冷地吐出:“繼續?!?/br> 流光一看計謀奏效,大著膽子繼續道:“若主上信得過屬下,一切交由屬下去辦?!?/br> 南宮絕沉默了一會兒,淡淡地開口: “別弄傷她?!?/br> “屬下領命!”流光嘴角沁出陰冷,隨即又恢復恭敬。 南宮絕撤回了渠離、既略,因為大家都習慣了他們隱在暗處,就這樣突然出現在大眾面前,兩個極其養眼的冷面帥哥,宮里的其他女子都沸騰了,整日千辭帶著兩大酷男滿宮招搖,被人圍觀的場面,連南宮絕也有些吃不消。 千辭沒了人監視她,她自是落的自在,也不回山莊了,因為她知道南宮絕不許,雖然撤走了渠離、既略,但他阻止她,有更多有效的方法,所以千辭整日無事,便躺在躺椅上假寐。流光還是時不時上門來挑釁一番,都被她華麗麗地無視,每次流光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表面是這個樣子,流光只不過在尋下手的時機,無奈千辭對她油鹽不進。 流光惡毒的嘴角時不時抿起,千辭,看你還能囂張多久,沒了主上的庇護,你不過就是一塊待宰的魚rou!快意的轉身離去,隔三差五尋求機會。 日子很快滑過,千易的生辰來臨,以前每年在幽月山莊,千易的生日,千辭都會大方拿出自己珍藏的果品與美酒與之慶生,今年也不例外,轉眼千易已消失一年半,這天,千辭擺了滿桌的佳肴,都是千易往年愛吃的東西,她一個人趴在桌子上, “師兄,你到底去了哪里,沒有你的日子好悶啊,玄寒宮我已經玩膩了,你快點兒回來帶我離開吧,南宮絕那該死的混蛋,他居然軟盡我?!?/br> 千辭一個人自說自話,又飲下一杯梨花醉,雖說這酒酒氣不大,但后勁實在是……!不知不覺已一壺下肚,千辭本就量淺,此時更是心情抑郁,獨飲易醉, 流光終于抓到時機,見到月閣滿屋酒氣,嘴角勾出一絲冷笑, “主上有請?!?/br> 千辭冷冷地瞥她一眼,不置可否,繼續自斟自酌。 流光找準時機,快速打入一枚銀針進千辭肩膀。 千辭終于抬起頭來看流光一眼,嘴中低咕:“雕蟲小技”便將銀針拔出,不予理會,繼續喝酒。 那悠然的態度氣炸了流光的心肺,憤恨地留下一句: “主上不喜等人”便轉身離去。 千辭摸出一顆蓮丹服下,迷迷糊糊地想,南宮絕從那次醉酒以后,這半年來從不主動找她的,這次是抽什么筋了?飲盡最后一杯酒,起身朝攬月閣而去。 南宮絕乍見千辭來找他,怔了一下,就這樣盯著她看,默然不語,她越發的消瘦了,心疼溢滿心間。 千辭本就薄醉的容顏微紅,更添顏色,吐出的話語也帶了淡淡地慵懶,無限媚惑, “你找我?” 南宮絕還是不語。 千辭一屁股坐在南宮絕的桌前,拿起他桌上的酒壺,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嬌憨的樣子看得南宮絕怦然心動。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與其對月獨酌,不如你陪我喝,南哥哥,慶祝千易17歲生辰快樂,干!” 說罷一飲而盡,啊――,真辣??!原來南宮絕一直喝這么烈的酒,一杯下肚,千辭的腹部升起一股熱氣,體內似乎有什么異樣,但千辭來不急思考清楚,就倒在了桌子上。 流光的銀針浸了強烈的迷藥“醉春風”,是列屬青樓最烈的那種,也是黑衣人給她的,本不是毒,千辭以為蓮丹可解世間一切毒,不料卻栽在這種,非毒勝毒的下三濫手段下。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