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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子。紅藥師摸了摸不悔的頭,雖說是無意識的尸侍,卻也是不悔的一部分,“他在玉旸殿等你?!?/br>蘇無心今日便坐在玉旸殿,哪都不去,今日不悔便會來找他了,他會對他說清楚,表明自己的心,告訴他自己也是愛著他的,蘇無心一直等著,直到看到了殿外的一抹人影,他便立刻站起身,“不悔?!?/br>不悔尋著味道聞,感覺到他的主人就在身邊,眼珠有些艱難的看到殿上的人,是主子。蘇無心走下臺階,嘴角帶了絲笑意,但靠近不悔時,臉上的笑逐漸的消失了。他眼前的這個人,不,這是尸侍,怎么長著一張和不悔同樣的臉!不悔蒼白的臉上無表情,唇色帶著淡淡的紫黑色,他乖乖的站在蘇無心的身邊。蘇無心往后退了兩步,雙眼充血,顫抖著,大吼道,“你不是不悔!”不悔見他后退兩步,也乖乖的后退。“你不是,你不是?!碧K無心想在他身上找出不同的特點,就算是一點都行,對,不悔額發間有一顆痣,他連忙解開不悔的發帶,讓他絕望的是,他在額間找到了那顆痣。蘇無心顫抖著手解開他的衣帶,滿是傷痕的尸體露在他面前,尤其是從肩到腰跡的那道傷,被人用線縫上了,卻無比醒目。“不悔…”蘇無心落著淚,指腹小心翼翼的碰在那條最長的傷口,又怕他會疼一般,將手放在他蒼白的臉上,懺悔著,“對不起,我錯了,不悔…我錯了?!?/br>偌大的玉旸殿,一具尸侍,聽著男人懺悔和哭泣,但他卻什么都聽不懂。紅藥師會時不時的去看看不悔,看著以前那薄情無心的人,坐在尸侍面前哄著他。“不悔,笑一個好不好?”不悔面無表情的看著蘇無心,他的主子讓他笑一個,什么是笑,他只會保護主子。蘇無心沒有放棄,繼續道,“來,看著我,這樣,笑一個?!彼麚P起笑給不悔看。不悔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教主?!奔t藥師開口道。不悔看了看紅藥師,又盯著自家主子。“藥師,我想問,不悔…是如何…”那個死字他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五臟與筋脈震裂了,想必是受到了那群人的追殺,那群人那日追殺不悔至熾月教門口,后被熾月教的人全屠了。“算便宜他們了?!碧K無心摸著不悔的臉,他受了那么多苦,到頭來,都是為了自己。“不悔,他很怕疼,為了教主的毒能好些,喝了十年的藥一直都沒停過,知道教主帶朔月公子回來,不悔便把自己的藥量改成了三唄,我每次看著他疼的打滾的模樣,心中亦是心疼?!奔t藥師看著不悔的臉哽咽道,“兩日前他就摔在我面前,求我將他做成尸侍,可這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孩子,我下不去那個手,不悔就喊疼,讓我幫幫他,我永遠都不會忘是我取走了不悔的命?!?/br>蘇無心無聲的落淚,心卻極為疼痛,看著不悔,“不悔可有給我留話?!?/br>“他說,你們互不相欠了?!?/br>好一個互不相欠,簡簡單單四個字,將他的心剜了個血淋淋的洞,他欠不悔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了。后來全熾月教的人都知道,教主日日哄著一具尸侍,那尸侍,生前是教主的毒人,因教主不能與毒人相戀,才會找了個與毒人相似朔月。朔月怎可能會不知道,他們成親幾個月了,蘇無心都沒碰過他,天天都抱著尸體講話。還因為尸體的事和他吵了好多次,這次竟然還要讓他出教。朔月趁著蘇無心外出,一把火將寒月居連同不悔燒了個干凈。蘇無心得知消息時沒注意險些被一只冷箭穿心,他心痛的吐血,連夜趕回去,跪在成為一堆廢墟的寒月居前撕心裂肺的喊著,“不悔!我的不悔啊…”蘇無心失神喪魄的在廢墟里找了好幾日,聽紅藥師說,這樣的大火,就連骨頭都燒成灰了。直到在火堆挖出個黑若琉璃般的珠子,紅藥師嘆了口氣,“這便是不悔了,他身前服了太多毒,一般毒人本是沒有這種毒丹,許是不悔當初加了藥的原因?!?/br>蘇無心寶貝似的將黑色的毒丹捏在手心,這是他最后一點念想了,但他真的失去了不悔。不悔曾問他,若他不是毒人,蘇無心會不會愛他。他當時未有出聲,但心中,確是愛極了。棄不悔,我蘇無心愛慘了你,你走了而我卻要在這世間承受這思你之苦。后來,紅藥師同樣給蘇無心一只相思夢。紅藥師嘆了口氣,他寫完最后一個字,待字干去,才將書合上,又在外面寫上三個字。“棄不悔?!?/br>————END————作者:倔九簡介渣攻癡情受人魚受人類攻虐文短篇人魚一旦愛上一個人,將會是一輩子。至死方休。一章完結人魚一旦愛上一個人,將會是一輩子。至死方休。你等了我二十年,我等你一輩子。——溫讕在這里多久了?遙尖銳的手指碰著池壁,手腕上拷這鏈子,讓他只能在這池子里游動,藍色的尾巴無力的擺動著,原本美麗的鱗片也暗淡無光,這是條人魚。“今天還要繼續嗎?”池邊的人竊竊私語道?!斑@人魚會不會被折磨死???”“你管他那么多,先生讓你這么做你就怎么做!把它弄上來?!?/br>那句“弄上來”,便是遙的地獄。遙被固定在手術臺上,被研究員用鋒利的手術刀來回割著,沒有任何麻藥,像是在它身上作畫一樣。疼的想尖叫,喉嚨卻被堵住,他的尖叫聲,會傷到別人的。什么時候才能結束啊。遙的臉上帶著傷口,從嘴角到耳后,每次開口,像是整張臉在說話一樣,原本好看的臉,也變得恐怖不堪,若是不能恢復,對人魚來說,可能還是種解脫,可這些傷口,不到兩天,就能痊愈。“我想,見溫讕?!边b趴在池邊,忍著疼痛開口道。研究員搖搖頭,“先生說沒有你的眼淚,便不會來?!?/br>“我想見他,求求你了?!边b抓住了那人的腳腕,“求…”“先生在醫院陪著希小姐,不會來的?!毖芯繂T抬了抬眼鏡,“我也是幫先生辦事的,要是您一直沒有掉眼淚,我們也會繼續“研究”您?!?/br>遙張了張嘴,模樣卻是張開了半張臉,滴著血道?!八麃?,我就把眼淚給他?!?/br>遙潛回水中,安靜的蜷縮在水底,觸摸著已經不再好看的尾巴。從他救起溫讕的那一天起,有些事情,就已經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