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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 “你想怎么樣?”安禾冷冰冰地盯著那張從第一次見到起就讓她深惡痛絕的臉。 “上次見面時安小姐似乎就問過我這句話呢……”男子伸手撫了把自己的下巴,眼神里卻在瞬間迸發出一股子狠勁兒來?!澳惴判?,我現在對你已經沒那個興趣了?!?/br> 安禾依舊冷若冰霜地瞪著那人。 “要女人,應有盡有?!睂O某人猖狂而又囂張地笑,油膩的目光再度落到安禾的容顏之上:“你比那些女人值錢——因為你有其他的用途?!?/br> 進行完這番對話后,孫某人交待了手下幾句,就率先轉身踏出了這間倉庫。 安禾被兩個壯實的男子從地上拖拽起來,兩人將她的手用繩子反綁在身后,又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然后用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最后推搡著將安禾扔到了一輛車的后座之上。 車子很快駛離剛剛囚禁安禾的那個倉庫。憑借著聲音安禾判斷出她所在的這輛車內除了她還有另外兩人,而在方才倉庫卷簾門被拉開的一瞬間,她看到了外面已經陷入漆黑的天色,所以在這一刻,安禾在內心暗暗敲定了現在已經是傍晚的事實。 車子行駛的很快,道路似乎崎嶇又顛簸,安禾依靠著自身的感覺猜測這輛車正行駛在盤山道上。她的眼睛被黑布蒙上所以看不見,但受過相應訓練的她卻在此時將自身所有的其他感官都調動到極致。 安禾不僅僅是一位普通的軍人的后代,她自身就是一位意志力堅強的軍人,再加上她從小就受到爺爺和父親在各方面的教導,所以安禾的軍事素質一直非常優秀。 她也有恐懼,也有膽怯。但這一切的負面情緒在現時的情境之下反倒讓她更為理智和冷靜。 她在為自救而努力,同時也在為給救援隊伍提供線索而絞盡腦汁。 提到給救援隊伍提供線索一事……事實上,下午在自家小區附近的時候,為以防萬一,安禾已經事先留了一手。 在平日里上下班時,她幾乎天天都路過她今天被人綁架的那附近,而安禾碰巧又是個心思細膩的人,所以平常有幾次她的目光剛好無意間掃到那地域里的電子攝像頭時她就沒費太多心思的順便記下了它們的方位。 沒想到,今天竟然就派上了用場。 在與那群人打斗的過程中,安禾故意在他們都沒有留心的時候將他們逼向了電子攝像頭能夠拍到的方向,她有把握,只要電子攝像頭沒出問題,那這段影像是可以調出來查看清楚的。 而發現她失蹤后,家人勢必會在第一時間調查報警。她被綁架的地方離家并不遠,只要調查到了這里,調出了那天那個時段的錄像,那想必警方手里也就能把握住這條線索了。 此刻的安禾倒在車子的后座上,她一邊側耳傾聽車窗外的聲音,一邊注意著車內那兩人為數不多的交談,同一時間,她的大腦也以驚人的速度在高速運轉為下一步做打算。 “X軍區特種……”聽起來是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男子在開口說話。 “噓——?。?!”開車的男子立即打斷道:“想死嗎你!”說著向身后安禾的方向一努嘴。 一旁的男子趕忙閉嘴,然后做了個抱歉的手勢。 然而安禾早已將那幾個字聽了個真切。 所以說……這群人難道是知道了她跟許尉的關系所以將她抓來這里嗎? 于是,接下來,那個孫某人要做的……竟然是通過綁架她安禾去限制X軍區特種大隊的行動嗎?! ☆、Chapter 46. “怎么樣,跟北京那邊聯系上了嗎?”見到張申匆忙進門,李炎剛立馬緊張地迎上前去。 “恩,醫院、地鐵站甚至是安禾可能經過的馬路附近的監控錄像都被調出來了,最后在她們家的小區附近調出了一段重要影像。具體的資料全都整合在這里?!?/br> 李炎剛一揮手,一旁早已將眉緊攢多時的許尉立刻一個箭步跨上前去。 “這個……”盡管不甚清晰,但在看清影像中那個中年男人的一瞬間,許尉還是第一時間就將其認出:“孫油子?!” “油子”是X軍區特種大隊給孫某人起的代號。此人年紀也有一把了,平日里陰險狡猾,與眾多黑暗勢力都有所來往。在很早之前,X軍區特種大隊就接到了上頭派下來的幾件大案子,而孫油子作為案子的主要犯罪嫌疑人之一,自然是一早兒就在許尉他們那里備了案的。 X軍區特種大隊一直沒有對孫油子出手,不是因為他跟案情毫無關聯,而是因為此人最擅長見風使舵,而他掩蓋自身犯罪事實的手法更是每每都叫特種大隊的特種兵們防不勝防。 再者,孫油子雖然參與了那幾起案件,但他的身份在他背后的那個龐大的組織里充其量只稱得上是一個“小頭目”。 放任他逍遙法外了這么久,還有一條很重要的原因便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一舉將對方的幕后人物揪出來從而使其核心力量瓦解。 幾年以來,接手了那幾起案件的X軍區特種大隊一直沒有放松過對那些人員的監視。 所以,當特種大隊的臥底與線人在最近傳來那群人即將動作的確切消息時,特種兵們一個個都卯足了勁兒打算將其徹底打垮。 然而沒想到,眼下卻出了這樣的事情。 “北京的警方怎么說?”看完了連同著那份監控錄像在內的整份資料,李炎剛伸手揉了揉自己緊皺的眉心。 “上頭已經跟那邊協調好了,這次的綁架事件跟我們的案子事有關聯……”說著張申有些不安地瞥了眼一旁的許尉接著道:“北京那邊派人時刻注意新的動向,同時他們會給予我們各方面的最大支持……解救人質的工作,就交由我們大隊來完成?!?/br> 李炎剛“恩”了一聲,明顯犯起愁來。 “老張,你先出去一下?!崩钛讋偨o張申遞了個眼神兒,在辦公桌前負手而立。 “恩?!睆埳陸艘宦?,在離開屋子的最后一刻,他瞟了眼許尉然后輕輕地嘆了口氣。 門被張申輕輕帶上,一時間,屋子里只剩下李炎剛與許尉二人。 “許……”李炎剛望向站在自己對面的許尉。 “大隊長?!痹S尉打斷了李炎剛的話:“你不需要擔心。我有分寸?!?/br> 李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