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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片子現在隸屬X軍區特種大隊了?”陸國濤笑呵呵地瞅著安禾,語氣里卻滿是寵溺。 “嘿嘿”安禾微微一笑:“這不跑這兒來鍛煉體魄鑄造鋼鐵一樣的意志來了嘛……” “喲,說得還挺像那么回事兒?!标憞鴿Φ溃骸霸趺礃?,鍛煉出什么來了?” “別的不敢說……反正飯量是鍛煉出來了?!蹦橙艘槐菊浀?。 陸國濤與鐘廣振皆是撲哧一樂。 “成,等你什么時候回家了,別忘了來陸伯伯家吃飯。你伯母時不時地念叨著你,盼著你早點兒回去陪她說話呢!” “沒問題!”安禾脆生生地應了一聲?!霸捳f……陸伯伯,你們家大黃怎么樣了?” “我就知道你見了我一準兒能問這事兒!”陸國濤笑著搖了搖頭道:“三句不離大黃,你個禾丫頭欸!” “報告!”一個年輕的士兵跑到陸國濤面前立定站好。 “怎么?” 士兵在陸副司令耳畔低語了幾句,陸國濤微微點了點頭然后朝鐘廣振使了個眼色。 “禾丫頭,陸伯伯現在有點兒事兒,回頭你回北京,我讓你伯母給你做好吃的,到時候記得來我家玩兒!” “好嘞!”安禾微笑著應了一聲。 = = = = = = = = = = = = = = = 我是軍演結束分割線 = = = = = = = = = = = = = = = 回到醫務所后,安禾開始著手收拾自己的行裝。 “安美女,你這是……”在日漸的相處中早已與安禾熟悉起來的羅成有些意外地看著安禾歸置著自己的桌面與藥箱。 “為了在醫學之路上取得更大的成就,jiejie要告別這窮鄉僻壤犄角旮旯嘍!”安禾繼續著手下的動作,嘴上還不忘故作輕松。 “額……敢情這就要走了?”羅成訝然:“怎么這么突然……你說我這剛牽上線搭上橋的,正準備跟美女軍醫同志加深加深革命感情呢,竟然告訴我現在就要離隊……” “知道后悔了吧!”安禾故意拉長了話音兒道:“這叫什么?!凡事兒要趕早!現在知道不舍得了吧,早干嘛去了?” “不是,不是……”羅成還是有點兒緩不過勁兒來:“你這待得好好的,怎么說走就走???” “我起先在軍區總院還待得好好的呢!”安禾斜了羅成一眼道:“還不是一紙調令就把我調到這老爺們兒堆兒里了!” “那哪能一樣??!”羅成癟癟嘴道:“說得那么不情不愿的,你說軍區總院里除了女軍醫就是女護士,你一介女流跟那兒待著有什么勁啊你!掉這兒怎么了?掉這兒你還砸著我們X軍區玉樹臨風英明神武的少校中隊長了呢!小妞兒,偷著樂吧你!” “喲,把你們中隊長說得這么神,我說你別不是暗戀已久了吧?”安禾沖羅成擠擠眼睛道:“要不你看,我給你倆嘮扯嘮扯?話說我這一走,你不正好趁虛而入了嘛……多好的機會??!” “不帶你這么轉移話題的哈!”羅成揉了揉鼻子?!拔艺f,安禾,到底怎么了???整得這么火急火燎的……許隊知道嗎?” “暫時還不知道。很快就知道了?!卑埠瘫砬榈哉Z淡淡道:“不就是提前調回總院了嗎?早調晚調都是調,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有什么區別???!” “得,說不過你!”羅成有些懊惱地搔了搔后腦勺:“你這一走,可苦了我們這幫子弟兄了……這么個大美妞兒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晃瞎眾人眼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你說你這不折騰人嗎這?!” “你反應這么大干嘛呀?”安禾的嘴角勾了抹壞笑,身子微微向羅成的方向傾斜過去:“我說小同志,難道你看上的不是你們許隊,而是不才在下我?!” 羅成很受不了地一抖白牙:“jiejie欸,你可歇菜吧你吶!別說看上了,就算我只是多看你一眼,回頭許隊都能打得我滿地找牙!您可趕緊放我們這些弱勢純潔的小老百姓吧哈!” “沒事兒,瞧你那小膽兒!”安禾鄙夷道:“咱倆偷偷的,不讓許尉知道……” 還沒等羅成說話,醫療室門口就傳來一個不咸不淡卻低沉動聽的男聲—— “什么事兒那么神秘不讓我知道???” = = = = = = = = = = = = = = = 我是借調結束分割線 = = = = = = = = = = = = = = = 安禾語下一窒,羅成更是嚇得半邊兒魂兒都飛了。 “咳咳咳……”一個不小心,羅成激動地咳了起來。 下一刻,他就捂著胸口一副將要撒手人寰的模樣向著門外狂奔:“我我我……我去喝水!” 許尉輕輕哼了一聲,直聽得羅成的咳嗽更劇烈了幾分。 完鳥完鳥,小命不保,危在旦夕了! “怎么著,背著我偷情呢?”羅成的腳步聲已經聽不見,許尉目不斜視地走到安禾身邊?!斑@紅通通的大紅杏膽兒還挺肥,在我的地盤兒上就敢干‘出墻’這種事兒,不拾掇拾掇看樣子是不行了……” 心中警鈴大作,安禾剛想拔腿就跑,整個人卻已經被許尉不輕不重地推到了醫療室雪白的墻壁上。 身體被限制在墻壁與那人的身體之間,面對著這樣不利的情形,安禾開始急急思索著脫身的方法。 插他雙眼?踢他□? 暫不論這種招式會不會太惡毒,關鍵問題在于如果她沒能僥幸逃脫,被許尉一句擒獲后的悲慘結果……額,猜也猜得到吧…… “那個……”安禾力求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是柔情萬種深情萬分的:“你不要誤會,我剛剛那是……唔……” 后面的話音被某人盡數吞入腹中。 與之前那晚完全不同的,這是一個充滿著侵略性和侵占意味的深吻。 許尉的唇片依舊是熾熱而刃薄的,輾轉,吮吸,舔弄,廝磨……僅僅是第二次親吻,但他卻明顯已經領略了親吻的所有要義。 向來鎮定的安禾這會兒連站都站不那么穩了。 烙鐵一樣的手臂緊緊地環在她的腰間,她能感受得到他胸膛里的溫熱,甚至,連那胸腔中有力的心跳她都聽得一清二楚。 鋪天蓋地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