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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自己,帶著些許探究和驚異,看得她背后涼颼颼的。 正想問話,一旁的秦嶼和忽然開口:“領導?!?/br> “嗯?”祝安自然地應聲。 眾人聽到這句稱呼,驚異的目光更甚。 秦嶼和的手無意識地敲著桌子,“簽名花了嗎?!?/br> 祝安把手機殼攤到他眼前,努了努嘴:“沒有啊,你看,完完整整的?!?/br> “嗯?!鼻貛Z和應聲,目光不自覺地順著手機殼往上看。光潔白皙的掌指,掌紋交錯成一條條河流。指尖泛起深深淺淺的紅,像一大片云。 他抿了抿唇。 這是一雙還沒有敲擊鼠標鍵盤直到變形的,好看的手。 讓人不想破壞。 坐在旁邊的幾人都伸長了脖子,無一例外地都看到了手機殼上的內容—— 秦嶼和的。 …… 阮聞清欲哭無淚,心如刀割。 彭朋則是一臉崇拜地看著祝安。 眾人…… 眾人表示:哦,原來真的確有其事。 秦嶼和朝祝安淡淡問道:“領導,你會不會畫畫?!?/br> 畫……畫畫? 祝安握著手機,有點懵逼地問道:“您說的是哪種水平???” 秦嶼和抬手,他的指間點點祝安拇指的指節,冰冰涼涼。祝安卻像被烙鐵燙了一塊似的,倏然抽回了手。 他也不介意。 “你畫一個我試試?!?/br> 喵喵喵? 祝安十分摸不著頭腦。 “怎么畫?” “備忘錄?!鼻貛Z和說道。 眾人強裝鎮定地各自交流著,時不時就偷偷摸摸地瞄他們一眼。 祝安有些為難地打開備忘錄,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秦嶼和。 某人輕輕挑眉看她。 畫他啊…… 祝安似乎是想到了啥,一鼓作氣就在屏幕上畫了起來。 旁邊坐著的彭朋目光不時飄來—— 都畫了啥?祝安怎么賊兮兮地藏著掖著?他都看不著QAQ 祝安鼓搗一會兒才停手,咳了一聲:“先說好了,不能嘲諷我啊?!?/br> “嗯?!鼻貛Z和難得耐著性子應到。 祝安把手機屏朝他歪過去。 …… 秦嶼和看著手機屏幕,一時有些無言。 她畫了一只兔子。 是dva的那只兔子頭像。 歪歪扭扭的,一點也不可愛。 “為什么是兔子?!鼻貛Z和問。 祝安看著秦嶼和的眼睛,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為什么…… 因為他和兔子一樣……可愛。 外表看上去清清冷冷,白白凈凈的,其實也會咬人。 但張開嘴的時候也是溫柔克制的,咬到人身上一點都不疼。 讓人都懷疑他的牙齒是不是也像他的毛一樣,看起來是鋒利,摸起來卻柔軟得化成一灘水。 讓人想親親他。 祝安在微博上看到過這樣一句話:你覺得一個人帥,酷,或是溫柔,那他可能是你喜歡的類型??梢坏┠阌X得這個人可愛,那你就沒救了。 沒救了。 祝安有些心虛地說:“想畫就畫了?!?/br> 秦嶼和也沒有追問,只靜靜地看著她,眼色深得看不見底?!斑@個,微信發給我?!?/br> 祝安驚了:“這么丑你也要?” 秦嶼和呵呵一笑:“拿來辟邪?!?/br> …… 祝安奇怪地看著他,沒有猶豫的機會,還是加了他的微信。 看著她和名叫‘E’的人成為了好友,祝安才忽然反應過來。 所以,她這是有了E神的聯系方式? 就這樣? 菜盤紛紛上桌,秦嶼和揉了揉手腕,眉頭微微皺起。 祝安注意到他的動作,試探聞道:“手疼嗎?” 男人的神色有些委屈?!班??!?/br> 祝安頓了頓,說道:“我給你搛菜?” 秦嶼和點頭,“好?!?/br> 就這樣,祝安在眾人灼熱的目光下吃完了一頓飯。 而在食不知味的一頓飯后,他們也識相地紛紛離開現場,看著祝安的眼神都有些怪異。 阮聞清也一臉痛色地看了看她,欲言又止地走了出去。 …… 她是思來想去也沒明白,這些人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嘿嘿,安啊,再接再厲啊,”彭朋樂見其成,拍了拍祝安的肩膀,還拋了個媚眼:“哥支持你哦?!?/br> …… 祝安警惕地看向秦嶼和。 “是不是你和他們說什么了?” 秦嶼和不置可否?!跋茸咴僬f?!?/br> 祝安見這人果真拒絕溝通,只好滿腹疑問地跟著他。 直到走了沒過多久,又看到了熟悉的景色—— 她有些頭痛。 “E神啊,你不回酒店了?” “回?!?/br> 祝安嘴角一扯:“那你往我們學校走是要干什么?” “……” Easymode大佬,可能是全守望最帥路癡。 秦嶼和一本正經地說:“先送你回去?!?/br> “喔?!?/br> 祝安微笑道。 呵呵。 一路的學生也不算多,都晃晃悠悠地走著,陽光下的樹影落在他們臉上,有種青春懶洋洋的美好。 祝安思路一滯,忽然想起之前在NGA論壇上看到的,對秦嶼和的評價。 OSOK主c,世界一流水平,二十三歲,職業賽場中沉浮兩年,還沒拿到過重量級的獎項,已經錯過了所謂最好的年紀。 祝安不太認同這句話。 真的有所謂最好的年紀? 電子競技對年齡的要求的確很嚴苛,但如果錯過了十八歲、二十歲就已經看做是錯過了競技巔峰,那又該把老兵們對歲月和病痛的反抗當做什么? 選手的職業生涯或許可以衡量,可他最光輝的一刻絕不是可以預見的。 對于秦嶼和來說,現在的他已經是最好的他了。 如果還有更好的,那也一定在未來。 他值得所有人的贊美,但絕不會是以‘老兵不死,只是凋零’而開頭的。 秦嶼和注意到祝安專注的目光,淡淡問道:“好看嗎?!?/br> “好看……不不是,”祝安懊惱地搖頭,復又認真地仰視著身旁的男人。 “秦嶼和?!?/br> 秦嶼和有些意外,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祝安叫他的名字。 “嗯?!?/br> 女孩的嘴角忽然綻開一抹甜甜的笑。 “加油啊?!?/br> 像夏天咬了一口冰淇淋那樣。 囫圇入喉。 沁得五臟六腑都甜。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響起,竟有些少年人的生澀。 “好?!?/br> -------- 十分鐘后,秦嶼和把祝安送到了寢室樓下。 有幾個路過的女學生都一路走一路看向秦嶼和,全程挪不開眼。 幾人擁在一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