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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蘇看見米雅時,偷偷露出了陰險的表情。 眾人覺得氣氛有點肅殺,卻說不上來為什么。 米雅對著大家點點頭笑道:“我是來跟上官小姐談事情的,大家給我兩分鐘咯?!?/br> 女神的笑容很是甜美,頰邊的小梨渦讓人迷醉。 就在所有人笑著跟她打招呼,客套地寒暄,上官蘇還沉浸在“米雅跪在地上給自己道歉”的美好幻想時。 “啊——”一聲刺耳到尖銳得可以劃破鋼筋的慘叫聲響起。 “那不會是……”有人顫顫巍巍地吐出幾個字,臉色煞白,回過神時,所有人出于求生的本能,都迅速地拔腿朝著外圍跑。 米雅笑了笑,手里的汽油桶劃開弧線,漫不經心地在上官蘇周圍開始潑。 “拍了我的裸欲望照,嗯?”米雅冷笑著,一步步地逼近上官蘇。 上官蘇要逃! 米雅一個箭步沖上去,使出所有的力氣把上官蘇給按在了地上! “咣啷”因為動作太大,她帶翻了周圍的幾把椅子…… “啪——”狠辣無比的一個耳光打在上官蘇的臉上,瑪麗蘇的臉立刻就紅腫起五個手指印。 “瑪麗蘇,你老母生塊叉燒都好過生你,你這個陰濕的死雜種……叼你個撲街……”米雅面無表情地垂下眼罵道。 “不要,不要潑我的臉!”上官蘇捂著臉尖叫。 “嘩嘩嘩……”到處都是液體流動的聲音,尖叫聲開始掀翻攝影棚的棚頂,在人群里爆發。 上官蘇被米雅壓在身下,痛得呲牙咧嘴,還沒回過神,米雅手里白色汽油桶已經劃開毫不手抖,鎮靜無比的弧線,在她的身上淋滿了味道刺鼻的液體! 汽油?! 可怕的汽油味漫溢開來,上官蘇被嚇到失禁,終于失去抵抗…… 米雅狠狠地鉗住她的脖子,她只穿著比基尼,幾乎所有的肌膚都暴露著…… “不要,啊……”上官蘇還沒來得及吐出幾個音節,米雅第二桶汽油已經好整以暇地潑在她的臉上,猛灌進她鼻腔里的汽油分子,散發出濃烈的恐懼的死亡味道! “你可以發我的裸欲望照,隨便你,你發了最好,看你以后用什么威脅我,嗯?”米雅開始扒掉她身上僅有的兩件泳裝。 上官蘇未著絲縷地在一片汽油里掙扎著,目光開始呆滯。 “拍照?!泵籽艑χ鴰酌组_外的沈喬伊點點頭。 “咔嚓咔嚓……”冷美人調焦距,大特寫,清晰無比地記錄下上官蘇的裸欲望體藝術照,360°無死角。 “上官蘇,我把話說清楚,你想殺我盡管來,我不怕死,你要發我的裸欲望照也請便,我下一秒就發你的?!泵籽趴粗騿桃僚耐暾掌?,對著上官蘇冷笑道:“但是,你以后最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世界里,我無比惡心!而且,你們黑幫也蹦跶不了多久了,就在二十分鐘之前,mr.trick已經公布了你爸的認罪錄像,你好自為之吧,只要你不sao擾我,我也不會上趕著來找你!死撲街!” 米雅滿身汽油地從地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咣啷”一腳踹開身邊的椅子,在所有人驚懼的目光中,嘴角淺笑著走出攝影棚。 遠處隱約聽到,警笛聲大作。 她卻忽然松了口氣。 不受人威脅的感覺真好! ※※※ 許蘊華正在焦頭爛額地滿處尋找米雅,忽然接到電話通知說米雅被警方帶走時,那一刻許經紀人簡直被嚇得魂不附體! 她直接飆車去了警局,打算給米雅收拾爛攤子…… 難道米雅今年就要在監獄里過年了?! 她趕到現場才知道,原來米雅的確潑了汽油,但是純度極低,而且她當時身上根本就沒有攜帶任何可以點火的裝備,沒有故意傷人的動機,所以不構成犯罪…… 這簡直就是喜大普奔的好消息! 一個星期之后,全香港陷入了歡度農歷春節的狂歡氣氛當中。 上官蘇因為老爸入獄已經無暇顧及米雅,自從上次潑汽油之后,她就再也沒有公開露面過,而且因為身份涉黑被查,她已經遭到了演藝圈的封殺,甚至影響到霍家瑛的新電影,不過好在她的戲份本來就少,全都被剪輯掉也不影響劇情發展。 聽說佐佐木回了日本,去沖繩海邊看泳裝美女去了。 崔昌秀這個悶貨居然找到了一個韓國女朋友,昵稱“小長今”也去了韓國岳父家拜年。 沈喬伊因為放假回了趟廣州,據說南影帝尾隨其后。 陳德愷的老婆又懷了第二胎,他在遭受樂隊解散的打擊之后,又被喜事搞得滿面春風…… 顧爵還是沒回來…… 米雅的春節是和一直接受治療的老米以及挺著大肚子的小婀娜,還有依舊單身的betty姐在豪華病房里度過的。 吃過了餃子,四個人在病房里湊了一桌麻將守歲。 “米高進,你搞咩啊,你每次玩麻將都打不過我,無聊?!泵籽胚B贏了十幾局之后,百無聊賴地推倒麻將牌,從地上端起來酒對瓶吹。 “哦呦,我女兒的外號可是自摸天后,我要怎么贏你!有本事你跟小顧去比搖色子啊,他可是我的關門弟子……”老米已經戒了煙,嘴里叼著跟顧爵同款的電子煙。 小婀娜給老米使了使眼色,大過年的提起杳無音訊的情郎,米雅的心情能好起來嗎? “對了對了,雅娜,我帶了你上次說要看的高中相冊哦?!毙℃鼓葎幼鬟t緩地從包包里掏出一本畢業紀念冊遞給忽然精神抖擻的米雅,疑惑道:“你干嘛要看相冊呢?你不是覺得高中時期特別不堪回首嗎?” 米雅一把拿過那本泛著黃色的相片集,亂翻了一陣,終于找到了那張舊照片…… 其他三個人在看到米雅又哭又笑的表情后,滿肚子的好奇,紛紛探頭過去看。 一張交響樂團的合影。 小婀娜忽然拍手道:“雅娜,我是吹單簧管的,你是彈鋼琴的,當初我們還演出來著,你記不記得啊,那天你梳了一個極其云鬟霧鬢,顛倒眾生的發型,還被那個小提琴手用琴弓給弄了個稀巴爛,你氣得大哭,然后把他的小提琴給砸了……就是這個……” 小婀娜皺著眉頭,忽然沉默,盯著那張舊相片上,抱著小提琴的男生,又高又帥,滿臉桀驁,還記得他是他們學校校草來著,可是為什么,覺得他好眼熟? 米雅盯著顧爵18歲時年輕的俊臉,忽然覺得好寂寞。 “顧爵,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