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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比朕弄更舒服,可問題就在于太舒服了。不過一會兒,朕又重新有了感覺——謝鏡愚很可能是故意的?!半抟詾槟憬裉煲獑桙c別的呢?!?/br>“什么別的?”謝鏡愚接口,水底下的手依舊兢兢業業。朕垂目望向水面。因為他的動作,其上微微泛起波紋,帶得底下景色隱隱約約?!盎丶v和吐蕃獻上來的美人……??!”突然一陣刺激直沖腦門,朕的話尾不自覺地拔高?!澳阍谧鍪裁??”“沒什么?!敝x鏡愚立刻道,仿佛他沒聽出朕的明知故問,剛剛暗地里拈酸吃醋的人也不是他一樣?!俺贾皇侵?,就算陛下將她們收入后宮,也不是為了云雨之事,而是另有安排?!?/br>他得意了,這很罕見……朕便忍著不把那種感覺表現出來,而是用一種平淡至極的口吻問:“你說朕什么安排?”“不管陛下什么安排,臣照做就是了?!?/br>這擺明了是敷衍。朕幾乎能看到一條無形的尾巴在謝鏡愚身后搖,沒忍住冒了點壞水?!叭绻拚f朕把她們全賜給你呢?”謝鏡愚果然僵住了一瞬?!氨菹?,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br>“怎么不好?別人求都求不來呢!”朕繼續撩撥他。謝鏡愚定定地望著朕,隨后欺身壓近?!叭绻菹乱欢ㄒn的話,臣希望是——”他的手撤了出來,真正的挺進隨即而至,“這個?!?/br>作者有話要說:咳咳,低調~第86章一來兩回,還都不是什么省力姿勢;等做完,別說劉瑾不敢直視朕,朕也只想一個人待著。初三常朝還是要上,朕干脆再次早早就寢。但在真正睡著之前,朕不免嚴肅地檢討了下自己——新年伊始就如此不知節制,整個正月都不能叫謝鏡愚御前應對了!這事兒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不難是因為,正月里節假極多,宴飲也極多,沒幾人有心思干正事;不容易則是因為,朕慣常在新年開頭交代大臣們新一年該注意的重點,謝鏡愚當然在其中。于是朕就存了個心思,故意叫三位宰相一同御前聽命,美其名曰加強合作。獨處的機會減少,謝鏡愚不可能不發現,結果朕就暗中得了他幾個略帶哀怨的眼神。這家伙裝可憐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朕一邊腹誹,一邊勉勉強強地決定,網開一面,給他空出元夕得了。宰相們交代完,緊接著就是六部尚書。禮部的安排和去年差不多;預計花費三年修建的永濟渠按時完工,工部和戶部都得開始為大運河做準備;兵部則要和幾位大將軍商議北疆兵力布防,嚴防回紇等部的異動;至于刑部,天下太平得正如年號一般,罪案極少,他們樂得輕松。唯一值得一提的大概只有吏部。要想把事情做好,光靠宋遠道這個尚書是不太可能的;他明白,朕也明白,叫上侍郎雍蒙一起聽命就變成了心知肚明的默認項。至于雍蒙自己,他更明白,不然也不會在宋遠道告退后仍舊要留下了。距離雍蒙銷假已經過去兩個月;不算銷假那次,閣中只有朕和他,這還是第一回?!拔和踹€有什么事?”朕一面問他,另一面卻忍不住心中嘀咕——人瘦得根本沒恢復的意思,難道他依舊沒放下?“關于弘文館,臣還有話想說?!庇好晒暤?,從姿態到表情都看不出別的意思。朕頓了頓,想起他每年都呈獻的古籍。別的地方也就罷了,這處雍蒙確實很有發言權?!澳蔷驼f來聽聽?!?/br>“繼父皇之后,陛下致力擴充弘文館藏書,并廣招天下博學賢士,至今也有兩年了?!庇好傻?,“此二年間,弘文館薈萃人才、編纂經典,都是仰仗陛下?!?/br>如果朕是尋常人等,可能現在已經被夸得臉紅了?!岸Y部、吏部諸多辛勞,也不可埋沒?!彪揠S口推脫,接著問:“魏王可是對弘文館有更好的建議?”雍蒙沒點頭也沒搖頭?!俺贾皇且詾?,若弘文館能招攬各地名士,對人才、經典都是事半功倍之效。而陛下招納他們,也能令其講論文義、撰修典章,以達集思廣益之效?!?/br>他說的,朕當然知道。當世能稱鴻儒的莫過于謝鏡愚的祖父,但招攬他顯然不可能,好在還有謝鏡愚;除此之外,尚有不少稱得上大家、也尚在人世的名士,還有諸如教李簡光算經的能人。即便那能人皈依佛門也許是個例,此事估計也是說著容易、做起來肯定麻煩透頂。“既是名士,多少有些脾氣?!彪薜?,心忖雍蒙莫非是讓朕去三顧茅廬,“要他們心甘情愿地為朕所用,恐怕并非易事?!?/br>雍蒙仿佛沒料到朕會這么說,眼中極快地閃過一絲驚詫?!霸瓉肀菹氯绱讼??”被他這么一問,朕有點莫名其妙?!安蝗荒??”雍蒙素來在文人墨客中口碑極好,和名士關系估計也差不了;但朕并不擔心由他引薦的人成為朋黨——因為弘文館都是文職,還遠不及中書省清貴,鬧翻天都鬧不出大事。雍蒙目不轉睛地注視了朕一小會兒,隨后低下頭?!叭舯菹聝H僅擔憂這點,此事定然不成問題?!?/br>朕被他弄得更迷茫了?!霸趺凑f?”“臣的意思是,陛下無需擔憂他們的脾性?!庇好晒ЧЬ淳吹毓笆?,“只要陛下有令,不管是誰,自當應詔而來?!?/br>話是這么說沒錯,但勉強地來和情愿地來是兩回事。若是不愿意干,大可以消極怠工,過兩年請辭就是。如此一來,不管對哪邊都是浪費時間精力而已。亦或者說,雍蒙的意思其實是,只要朕下詔,那些人都會樂意?這事兒會如此簡單么?朕不由認真思忖了一番。雍蒙會說“原來陛下如此想”,就說明他之前有個預判,關于朕可能用什么理由拒絕他;而后,他發現他擔心的部分和朕擔心的部分不重疊,才會說此事不成問題。所以他之前擔心什么?朕對那些名士根本沒興趣、也就根本不想招攬他們么?呃,為什么感覺還挺可能的……朕心中大汗。自朕即位以來,邊疆軍情那是時時放在心上,農本水利也是一刻不敢忘記。相比之下,宴飲游玩朕都控制在禮儀要求的最低限度,吟詩作對啥的更是基本不見朕做。而名士之所以為名士,風花雪月顯然少不了——重點來了,風花雪月正是朕最不感興趣的部分。“魏王是不是在想,朕可能不喜他們,才有今日的建議?”聽朕這么問他,雍蒙立刻就跪下了?!氨菹卵灾?,臣不敢?!?/br>都嚇得跪了,還否認?朕沒忍住捏了捏鼻梁?!半捱€沒說什么呢,你跪干甚?起來?!?/br>雍蒙略微抬頭,顯然有點不確定。但見得朕一臉不耐煩,他還是識趣地起來了?!氨菹?,”他輕聲